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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書友苑緣吊胖補更)
這一夜還是平安無事,慕少安上半夜劈砍了些木頭,下半夜就隨便找了個地方呼呼大睡,那嘩啦啦流淌的溪水簡直是催眠曲一樣美妙。
但第二天清晨,當盜賊希爾文躡手躡腳的來到三十米之外的時候,慕少安還是瞬間躍起,短劍擦著這傢伙的耳朵就投擲過去。
“慕——慕先生,我,我沒有惡意的啊。”一時間,希爾文那張臉都被嚇得發白了,渾身都哆嗦起來,不是他膽小,而實在是在方才那一瞬間,他好像嗅到了死亡的氣息,是如此的近在咫尺。
“我知道,所以你現在還活著,誰讓你來的?”慕少安淡淡問道。
“我——”希爾文張了張嘴,然後才結結巴巴地道:“慕先生,我們,我們不是要質疑您啊,是這樣,我們大家覺得,也許,也許可以留下那個獸人,雖然他的名字很有點意思,但——”
“我在問你的話,誰讓你來的,伊爾達呢?”
“呃,這個,伊爾達她還在休息,哦不不,伊爾達不同意我們的看法,但我們——”希爾文還是在顛三倒四地說著。
“我的話你特麼沒聽清楚嗎?誰讓你來的?”慕少安微微皺眉,他想他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了,但問題不在於此啊,黑妞伊爾達,這個自己火線提拔的小頭目似乎沒能壓制住其他人。
“是——是泰達,可是也不光是他,大家都這麼,這麼認為的。”希爾文終於鼓起了一點勇氣。
“既然大家都這麼認為,為什麼又推選你來呢?唔,我知道了,你這貪財的小毛病啊,早晚會把你害死,好了,就這樣吧,回去告訴那些傢伙都給我安安靜靜地待著,若是那個獸人今天中午之前不離開的話,我會親自割下他的腦袋當球踢!”
慕少安冷冷道。
希爾文臉色青白變幻,最終還是沮喪地離去。
不過並沒有等到中午,太陽剛出來後不久,那獸人就罵罵咧咧地離開了,從始至終也沒有惹是生非。
其他人的想法怎樣,慕少安也不會去在乎,但黑妞伊爾達的小頭目地位無疑遭到了隱形的抗拒。
對此慕少安也無可奈何,他真不擅長處理這些亂七八糟的小事,目前這十四個程式戰兵裡面,資格最老的就是伊爾達,希爾文,刀盾手戴夫,泰達這幾個。
其中希爾文貪財,且實力不足沒有震懾力,戴夫呢雖然長得方面大耳,胖乎乎的,卻對希爾文言聽計從,他們兩個就是狼狽為奸的那種。
至於泰達,這是個驕傲的傢伙,且自有一種骨子裡的執拗,慕少安並不在乎他當初踢了自己一腳的事情,可貌似他自己挺在乎的,雖然沒什麼證據,但任何人都別想低估一個真正戰士的直覺。
所以慕少安用自己那可憐巴巴的統御技能來分析,最後就只剩下敢做敢說,性格火爆的黑妞伊爾達。
於是事情就這麼拖下去了。
第二天,安全。
第三天,安全。
第四天,安全。
第五天,還是安全。
第六天,依舊安全。
不但沒有野怪霜狼前來騷擾,連傳說中的病毒馬賊都沒有出現。
而現有的一切證據顯示,之前那個被驅逐的流浪戰兵還真的是一個流浪戰兵,不是病毒馬賊的探子。
同時這也意味著慕少安似乎做錯了一件事。
——
“慕先生?”
“唔,”
“我想我有一些事情需要向您彙報,泰達,泰達他們——有些想法。”黑妞伊爾達面帶憂愁地對慕少安彙報道。
此刻這正是第六天的黃昏時分,金色的夕陽掛在山巔上,在投下巨大陰影的同時,也讓整個溪木小鎮籠罩在神秘光影變幻之中。
慕少安坐在樹樁上,一手持著短劍,一手拿著一根深青色的木棍,正削制著木矛,兩天前他就已經把歌爾朵鋸木廠中的所有原木段給劈砍完畢,所以他就抽空去山上砍了幾十棵不知名的樹木。
這些樹木因為地處嚴寒地帶,故此木質格外堅硬,這一點慕少安早有領教,乃是削制投擲木矛非常好的材料。
所以儘管這削製出來的木矛無法攜帶入防毒任務世界,慕少安還是興致勃勃地在這兩天時間裡削製出整整十二根投擲木矛。
還是那句話,他喜歡這種感覺,尤其是那種控制著絕對力道,以極其微妙精湛,外人根本無法理解的技巧讓短劍在木頭上不斷削下去,看著木屑如雪花般紛紛飄落時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