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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終存有一份很深的渴望,無法在第一時間就選擇放下親人,也因此她才從未離開過和外婆一起居住的純樸小鎮,即使到市區的學校完成學業後,還是選擇回到鄉下與親人同住。
“是嗎?我知道了,那你就好好考慮吧。”他的反應比她預期的平靜許多,既沒有暴跳如雷地斥責她怎麼沒當場拒絕舅舅的要求,也沒有出言左右她的決定,表情完全尊重她的選擇,給她自由思考的空間。
他陪在她身邊,繼續看她整理出遊的照片,但其實心情卻已在她說“考慮”的當下受了影響,感覺一陣悵然若失。
因為她的猶豫,使他明白了自己並不是她心裡的第一優先,除了愛情之外,她還有其他重視的事情……
經過了幾天,丁花梨的考慮還沒有一個明確的結果,崔世拓卻先等到了一通意料之外的電話……
這天,廖錦雄約了崔世拓在一家咖啡廳見面,兩個對對方的存在都不算陌生的男人各自報上了名字,點了杯咖啡。
崔世拓面無表情地看著眼前這個中年人,態度不算友善。事實上他到走進店門前都還在提醒自己要忍住脾氣,別對女友的舅舅動怒,否則他一見到廖錦雄肯定先教訓這個詐欺犯一頓,替丁花梨討回一個公道。
廖錦雄自然也察覺到這個外甥女的男友對自己沒什麼好感,索性也不浪費兩人的時間,開門見山地說明來意——
“我過兩天就要回內地了,所以請你放開花梨,勸她跟我一起回去吧!”這幾天他天天去找外甥女,可是她始終猶豫不決,所以他只好直接找上能影響她的關鍵因素,請求崔世拓鬆手讓她走。
崔世拓一怔,聽完後只覺得好笑,不明白對方是憑什麼要求他這麼做,又何以認為他會配合?
“我想你大概搞錯了,我並沒有攔著花梨不讓她走,不過以你曾經對她做過的事……說實在的,我也不認為她還有相信你的必要。”他譏誚地勾唇,表情十分不以為然,但看在對方是長輩又是花梨舅舅的分上,他已經儘量口下留情,但言下之意卻表明他並不信任花梨的舅舅,所以如果要勸,他也應該是勸她留下,而非離開。
“我知道我的確做了很對不起花梨的事,所以現在才更需要一個好好補償她的機會,贖清我的罪過,我跟你保證我一定會好好照顧花梨的。”廖錦雄自知自己理虧在先,確實有愧於外甥女,但當時要不是他們一家人被債主逼得走投無路,他也不會味著良心吞掉那些錢。現在他的情況還過得去,不就馬上回來接她了嗎?
“花梨不是你贖罪的工具,沒有你,我們現在也過得很好,她有我照顧就夠了。”崔世拓聽了他的懺悔只覺得更加不爽,連嘲諷的笑意都由嘴唇消失無蹤,心想丁花梨又不是吉祥物,難道讓他拿回去擺著就能消業障嗎?
這樣的道歉未免太廉價了!自己怎麼能就這樣相信他以後真會善待她?
“年輕人,恕我說句比較不客氣的話,花梨是我的親外甥女,比起你,我想我更有資格也更有責任好好照顧她的生活,這不僅是替我自己贖罪,也是我媽生前的願望,因此我希望你能答應我這個要求,讓她跟我走。”
眼見對方不是個好說話的人,廖錦雄索性搬出親情的招牌,軟硬兼施,再三強調自己已經悔過的誠意,相信崔世拓應該知道丁花梨有多麼重視已去世的外婆。而相較於他這個舅舅和外婆,崔世拓只是個隨時可以切割關係的男人,他應該有自知之明才對。
“我說過我沒有不准她走。”崔世拓臉色一沉,看對方竟敢在他面前提起“資格”二字,又開口閉口的想將責任歸咎於他的感覺,原本浮躁的情緒更顯惱怒。
連日來他因為女友懸而未決的“考慮”已經夠悶了,現在哪還有心情坐在這裡聽他說這些!
馬的,要不是想給女友一些空間,尊重她的想法,不想殘忍地逼她在親情與愛情間作選擇,他真的想直接叫她不準走就算了,省得讓自己心煩。
“就算你沒有對她說過這種話,但你應該也看得出來花梨是因為你才遲遲無法下定決心跟我離開,而且現在為了這件事每天都愁眉不展、左右為難吧?”他看出崔世拓對外甥女的感情不淺,雖然不想棒打鴛鴦,但總比自己每晚失眠、被惡夢嚇得精神不濟好,反正結束這段感情,外甥女還找到其他愛她的男人,而且自己這次回來也是真心要完成母親的願望,好好補償這個外甥女的。
“為什麼不說為難她的人是你?在你出現之前,我們一直過得很開心。”他勃然作色,憤憤不平地說,覺得廖錦雄還真是健忘,也不想想當初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