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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指?可是秦公卻說他等不及,我知道他深受魏國重甲武卒的夢魘困擾?但身為一國之君,又怎能心浮氣躁?”
雪歌一時說不出話來,半天才憋了一句:“只是目下,秦國已是危如累卵,若不能儘快恢復元氣,遲早都會成為魏國的盤中餐。”
“我想新秦公即位之時,冒天下之大不韙,私自放走了公叔丞相,並非心中軟弱,而是深知秦國空虛。經過獻公這些年來的蠻拼蠻打,硬是將秦國最後的一點底子都用完了,所以他才會想辦法與魏國求和,想盡一切辦法來休養生息。可他今天這番話,明擺著還是將復仇放在第一位!秦國如今弊端叢生,若不經過一次洗心革面,這個戰鬥起家的馬背諸侯或早或晚都會退出世人之視線。同時也只有在不斷積累中,秦國與魏國的差距才會越縮越小,乃至全面超越。一步走錯,邦國覆滅;一招成功,天下稱雄!”
衛鞅似乎從未在自己面前這般有力過,如是這番話講給秦公聽,那又該有多好!不過至少能肯定的是,衛鞅絕非景監說得那般不堪,只是表述不清罷了。這樣一來,心裡也算是安定了。
衛鞅繼續道:“若要短期之內強秦,也不是沒有辦法。但不過只是一時之法,終究無法與湯武相提並論。”雪歌突然沉默了,她似乎記得史書上衛鞅確實說過這句話。只是,那本是衛鞅獨自的感嘆,如今卻提前說與了自己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