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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光是突擊隊中近身搏擊最強計程車兵,他兩次襲擊蕭雲都沒有成功,漸漸地顯得有些捉襟見肘。
一個士兵飛身一腳踢向蕭雲的胸口,蕭雲巋然不動地站在原地,趁機抓住了那人踢來的飛腿,兀自在原處打轉,將那人當鉛球一般揮舞,逼得另外幾人只能後退。這個時候蕭雲如果放手,士兵肯定會飛出幾十米,蕭雲怕誤傷了這人,只是在地上轉了兩百多圈就慢慢放手。
士兵飛出蕭雲身外幾米之遠,腦袋眩暈,不便南北。
何光見蕭雲一下就幹掉了他三個隊員,氣急敗壞,他怒喝一聲,一記直拳襲向蕭雲的面門。
蕭雲憑藉自己靈動的身形閃過來襲,腳步藉機而上,用肩膀用力的撞在何光的胸口上。這一記如果換做普通人必定會被蕭雲撞斷肋骨,好在何光有中級武者的實力,他只是向後趔趄了幾步,身子搖搖晃晃,勉強站住腳步。
何光被蕭雲頂得胸口悶痛,他看著身前與自己隊員周旋的蕭雲,猛然間清醒過來,暗道:“這小子真厲害啊,速度和力量都遠勝過我們,剛才我還真有點嘀咕了他。看來只有大隊長可能有辦法對付他了。”
蕭雲像魚兒一般在士兵的一波接一波的進攻中游走,時而側身,時而後退,時而猛衝而上,不出手則以,一出手便有一兩個士兵倒在他的鐵拳之下。
“啪。”又一個士兵被蕭雲擊倒在地,場中只剩下何光一人還站著。此時,天色已經放涼了,透過微弱的光線,何光能夠看清楚蕭雲油跡跡的臉龐,他的臉上少了先前那樣豐富的表情和笑容,只是冷冷地注視著何光。
何光自知不是蕭雲的對手,但他還是捏緊了拳頭,再次擺出一副格鬥的姿勢。
“怎麼,還想玩嗎?你應該知道你不是灑家的對手。”蕭雲淡淡地說道,“華夏國有一句老話,識時務者為俊傑。灑家勸你還是自己躺下,省得我出手。”
“廢話少說,喝啊!”何光大喝一聲朝蕭雲衝來,他打出一擊直拳,拳頭剛剛貼近蕭雲的胸口,蕭雲的身影就突然出現在何光的面前,而蕭雲的拳頭已經重重地落在了何光的腹部。
這一剎那,世界都安靜了,沒有人看清蕭雲是怎麼移動的。何光被擊飛出十幾米開外,倒在了地上,痛的一句話也說不出。
“常言道聽人勸吃飽飯,你們這幫小廝為何跟那些**一樣,灑家早說過動手的後果很嚴重,可你們偏偏不聽。像你們這樣的人應該怎樣去改變呢。”蕭雲一邊說一邊將地上計程車兵褲子脫了下來,只給他們留下一條白色的四角底褲。
跟著,蕭雲又用皮帶將所有的火狼突擊隊員掛在了樹上,隨後他換上了一套火狼突擊隊戰士的軍裝,以掩人耳目。大功告成,蕭雲拍掉手板心上的塵土,又用手絹擦掉額頭上的汗水,道:“山裡有狼,為了你們的安全考慮就委屈你們一下。”
一個士兵顯然還留有一絲力氣,罵道:“小子,趕緊放了我們,你這混蛋。”
“哦?”蕭雲忽然想起了什麼,又折返回來,他從士兵留在地上的揹包裡找到紙筆,在紙上寫了幾行清秀的小字,貼在一個士兵的背上。
就見紙上寫著:“火狼突擊隊違反演習規定,死人詐屍,以此懲戒。蕭雲字。”跟著,蕭雲又找到一把滿彈夾的手槍,別在腰間羊腸而去。
樹林內漸漸恢復了往日的平靜,被吊在樹上計程車兵們面面相覷,他們望著蕭雲離去的方向,暗歎:“這下遭了,這個方向是紅軍指揮部的。我軍有危險了。”
換做以前,他們可以很輕鬆掙脫束縛,然而現在一個個都被蕭雲打得青一塊紫一塊的,輕輕動一下渾身都疼,根本沒辦法掙脫捆綁。眾人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蕭雲消失在密林深處。
“小子,你等著。軍演之後我讓我們大隊長來收拾你。”何光心說。
紅軍指揮部,眾指戰員徹夜未眠。往日的軍演一直以紅軍的勝利而告終,紅軍的戰士無論是整體實力和單兵作戰能力都強過藍軍,所以藍軍一直充當一個陪襯的角色,但這次紅軍遭受了藍軍頑強的抵抗,軍演開始快十二個小時了,紅軍的戰果甚微。
為了擴大戰果,紅軍首長親自指揮戰鬥,他笑著對身旁一個參謀長說道:“王參謀長,這次老朱的人很頑強啊。你知道這是為什麼嗎?”
“呵呵,據我所知,這次演習,朱司令員讓所有指戰官立了軍令狀的,發誓要搞過我們。同時,這次也是朱司令的兒子朱剛成為炮兵團團長之後第一次軍演,這人的指揮能力很強,以前沒機會用上,這次很好的展示出來了。我們在西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