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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搞搞房地產，玩玩網際網路，幫著軍隊生產一些制式武器，最近國家不是要造船嗎？灑家也派了人過去主抓技術支援。”蕭雲笑道，反正都是吹牛，他光挑一些賺錢的行當說。
陳濤聽得一個勁地冒汗，國家最近造什麼船？航空母艦唄，那玩意兒是普通公司承接得下來的嗎？再者蕭雲說這幾樣都不沾邊，按蕭雲的說法，他的公司陳濤應該早有耳聞，但陳濤並沒有聽說過這樣的公司。
直覺和經驗告訴陳濤，蕭雲在吹牛。唯獨一點，蕭雲和李總之間有一層他不瞭解的關係，這一點陳濤和蕭雲接觸之後是非常明確的。這也是陳濤並沒有當場戳破蕭雲的原因之一。
“呵呵，貴公司業務面挺廣的，蕭總，佩服。”陳濤訕訕一笑道。
“哈哈，一般，一般。”蕭雲笑道，“少年，灑家看你挺懂事的，灑家與你也談得來，你長灑家幾歲，以後沒外人的時候你就叫灑家蕭哥吧，叫什麼蕭總顯得生分。”
“我靠，我長你幾歲，你還讓我叫你哥，這什麼破邏輯。”陳濤面帶苦笑，不住地點頭，“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呵呵。”
說話間，陳濤從懷裡掏出一包中華牌香菸，又從煙盒裡拍出一根，雙手遞到蕭雲身前，道：“蕭哥，你抽根菸。”
蕭雲推遲道：“灑家從不抽菸，謝謝。”
陳濤“呃”了一聲，不再堅持，他自己點了一根菸吞雲吐霧起來。一根香菸很快就燒完了，會客室內瀰漫著濃郁的煙味。
蕭雲對這味道非常敏感，又在書上看見吸二手菸對身體不好，便對陳濤說道：“呵呵，少年，反正閒著也沒事，灑家給你講一個有趣的故事吧。”
“蕭哥，您說。”
“從前有一個男人，他和灑家單獨聊天的時候抽菸了，後來他死了。”蕭雲頓了一下，道，“這個故事就是這樣的，挺有趣的吧。”
陳濤聞言驚得趕緊滅掉了手上剛剛點燃的香菸，又起身開啟會客室內的窗戶透了下氣，這才戰戰兢兢地坐回原位，大氣也不敢出，深怕蕭雲會責怪他。
蕭雲向來喜歡識時務的人，陳濤的表現讓他很滿意，他便不再糾結這個問題，又道：“對了，灑家來你公司和若冰談合作，你和你們李總平日經常見面，她這個人為人怎麼樣？這裡也沒外人，你能給灑家聊聊嗎？”
蕭雲這個問題在陳濤眼中難度非常大，第一，陳濤不清楚蕭雲和李若冰的真實關係，如果兩人關係很親密，陳濤一味讚揚李若冰，蕭雲會很快看出破綻；第二，他也得為公司形象考慮。總之一句話，該說的未必能說，不該說的未必不能說。
“這個傢伙口裡沒一句好話，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讓人難以摸著頭腦，我平生見過這麼多人，還沒碰上過這號人物，得小心應對才是。”
陳濤感覺和蕭雲聊天壓力很大，他在腦中謹慎地組織了一下語言，才道：“其實李總的為人呢我也不是很清楚，畢竟我只是一個給公司打工的打工仔，同時，也沒有資格去討論老總的為人。不過蕭哥你問起了，我就說一點我知道的情況吧。
這家公司是李董事長一手創辦的，有現在的規模很不容易。李總來公司的時間不長，只有一年多。但她在業務上表現出了過人的能力，使得公司的業績節節攀升。
我記得前次有一家知名的企業想拉李總過去，結果經過調查才知道我們這家公司是李總自己的產業，當時就把那家公司的老總羞得無地自容，呵呵。業務方面，我們李總是這個！”
陳濤比劃出了一個大拇指接著說道：“平時李總對我們員工也挺好的，從來不罵我們員工，遇上事交流時也是平心靜氣地談。誰家裡有什麼紅白喜事，她都能考慮到。
當然，公司很大，李總也未必能做到面面俱到，她便在公司的福利上下功夫，我們公司的福利每年都有增長。總之一句話，您別看李總年輕，這麼大的公司在她手中運作得非常好，無論是公司的高管還是下面執行層的員工都挺佩服她的。
唯獨一點，我們李總平時性格較為沉靜，說起話來冷冰冰的，感覺不到什麼感情色彩。這和她的名字相符。當然了，要管理這麼大的公司可想而知壓力得有多大，而且我們董事長又出差了，李總二十出頭的年紀，能處理好這麼多的事，不容易啊。”
“嗯。”蕭雲點了點頭，喃喃自語，“灑家平時也覺得若冰壓力太大了，昨天晚上她來灑家房間雖然沒說什麼，但灑家知道灑家也給她帶去了不小的壓力呢。”
陳濤不自覺地聽到了蕭雲的話，心裡“咯噔”一下，開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