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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衛們得令之後,幾人合力就將其中一具棺材給打了開來,一股類似臭雞蛋和臭鼬的屍臭味頓時滿溢位來,昭然捂著鼻子湊過去看了看,一具尋常的女屍,屍體已經腐爛的面目全非,棺內除了屍首的腳邊放著一面銅鏡,什麼也沒有看見。
“把那銅鏡拿出來!”王增吩咐道。
護衛們將銅鏡拿了出來,昭然連忙湊過來又瞧了瞧,尋常的銅鏡而已。
王增忍著臭氣道:“再開啟!”
護衛們一連將五口棺材統統都打了開來,裡面除了女屍,根本沒有藏有任何值得推敲的東西,昭然不死心地頂著屍臭親自用手在棺材翻了翻,也亦然什麼也沒有。
昭然不禁很是失望,王增的臉色也有些不好看,這幾具畢竟是朝庭官員的妾侍的棺材,若是傳了出去,又什麼東西都沒查到,只怕光御史們就夠讓他頭痛一陣。
“將這些棺材都埋回去!”王增吩咐了護衛們一聲。
出了門,王增才瞪了昭然一眼:“現在你滿意了,往後休再提這件事,到此為止吧!”
昭然本來還想開口讓王增查查這些妾侍是怎麼死的,話到嘴邊也只好嚥了回去,他回首看了一眼棺材嘆氣心想:“怎麼會沒有的呢?”
他有些怏怏地跟著王增回了驛站,將自己的衣服脫下來甩到椅子,卻突然聽見“吧嗒”一聲,有節東西掉落到了地面上。
昭然連忙彎腰將它撿起,這節東西潔白晶瑩,有些類似獸類的指骨,中間開了個單孔,模樣似口笛,昭然將它含到了嘴裡,輕輕吹了口氣,立即發出尖銳的哨聲,他連忙將指骨從嘴裡拔了出來。
這節骨哨是誰放在他的衣服裡的?
他腦海裡一閃,是李夫人。李夫人那一掌並不是想殺自己,目的就是把這節骨哨塞到他衣服裡,他白天沒有除衣衫,而是倒頭就睡因此沒有發現。
想必李夫人當時就發現了他身後的九如,因此才會用這種方式將這東西傳遞給自己,那李夫人所說的話當中必定有些是不真實的。
那她是不知道容顯其人?還是沒見過周王宴候那張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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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傳來了叩門之聲,昭然連忙將骨哨給藏了起來,開口問:“誰啊?”
“如姑娘嗎,駙馬爺有請。”
昭然披起衣服,開啟門道:“駙馬爺叫我去何事?”他剛一開啟門,門前月光下站著名侍女,昭然瞧了她一眼就連忙關門,門卻被一隻手給扒住了。
他拼命地想要將門關上,但那隻手扒住了門就是紋絲不動,昭然情急之下照著那隻手就狠狠地咬了一口。
門外的人“嘶”地吃痛了一聲,縮了手卻飛快地揪住了昭然的頭髮把他拖了出來,昭然剛要大聲喊救命,那人惱道:“再叫就打暈了你!”
“聞大人,奴家可是有主之人,你深更半夜地私闖我的閨房是何道理!”昭然掙扎著道。
“本官想請你去幫個忙,你要是好生應了,就當本官承你一個人情。”
昭然道:“那我要是不好生應呢?”
聞之庚慢條斯理地道:“忙還是要幫的,但本官可就不必承你的人情了。”
“呸!”昭然在心裡罵了一聲,“你這狗崽子先把老子的養恩還來!”
“怎麼樣?”聞之庚慢條斯理地道,“沒準本官的人情來日還能救你一條小命呢。”
昭然忍不住譏笑道:“我還當聞大人只會催命,原來聞大人還會救命!”
聞之庚捏著他的後脖子道:“怎樣,答不答應!”
昭然瞧了一眼躺在地上的侍女,心知若不答應,下場只怕同這侍女一樣了:“聞大人決定了的事情,哪有奴家置喙的餘地。”
“知道就好!”聞之庚拎起昭然衣領猱身上了屋脊,他顯然有些避忌王增,因此沒有直接走南邊,而繞著西邊走了一圈,出了驛站才向南而去。
走不多遠,昭然便看見外頭停了一輛馬車,聞之庚拎著昭然上了馬車,然後才將昭然放開道:“姑娘,你懂得配合這般便很好。”
昭然心裡道,我不是你娘,是你爹,但嘴裡道:“聞大人,奴家不過是個平凡的女子,你們官老爺的事情我哪裡能幫得上忙?”
聞之庚不答反問道:“你方才的反應倒是挺快,怎麼發現的?”
“聞大人隨手抓了個侍女是公主跟前的,駙馬爺入了夜要會見個女子,怎麼也不會讓公主跟前的侍女去叫喚。這樣的情況只有兩種,一是公主假借駙馬之名,二是某個居心不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