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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感,但卻怎麼也想不起來其中的關聯,他放下紙條,便又跑出了書院,等他回到原處,只見柱子已經在等他了,滿面緊張地拉著一匹老馬。
“買好了。”柱子看見昭然高興地道。
旁邊一個小混混“噗嗤”一笑:“一百兩銀子買匹老馬,叫人騙了還高興,傻子。”
柱子的臉漲得通紅,囁嚅地看著昭然。
昭然跳上了馬拍了拍他的肩道:“這馬老了才值錢,所以叫老馬識途。”
柱子立刻高興了起來,等兩人駕著馬車走了,那名混混這才對著他們的車子悻悻地吐了口唾沫:“一對傻子。”
昭然駕著一隻禿毛的馬直奔隔壁孟野縣而去,這隻老馬跑起來極穩當,但沿路歇了三回,最後是口吐白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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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穿過一片密林就到了孟野縣了。”柱子氣喘吁吁地跑過來高興地道。
昭然抬頭瞧了一眼那陰鬱的密林,風一吹可見樹林周圍有不少紙錢在飛,除了柱子大概換個尋常人絕對笑不起來,昭然道:“爺我要借你的氣勢一用,所以你要昂頭挺胸,知道嗎?”
“知道!”柱子問,“啥叫氣勢。”
“這武戲看過嗎?”
“看過,看過!”柱子眼睛發亮地道,“孟府老夫人過壽,我去找姐姐的時候偷偷地看過。”
“武將怎麼罵賊人?”
柱子兩指一併攏,兩眼一瞪:“呔,兀那賊子,休得猖狂,與某家再戰三百回合!”
“這就叫氣勢!”
柱子兩指一併,指著某處喝道:“兀那賊子,休得猖狂!”
昭然撿了根木棍,用包袱裹好讓柱子抱著:“你甩手就可以了,戲詞就不必唸了。”
柱子“哦”了一聲,看著老馬依依不捨地道:“那我怎麼牽馬?”
昭然只好道:“我牽著。”
柱子高興了,沿路賣力地瞪眼,不停地四處戳手指。
孟野縣的鎮民遠遠地便只見一名大漢手持青布所裹的利刃進鎮,他不時地瞪斥路人,前面給他牽著匹老馬的是個蹦蹦跳跳的小骷髏。
這種詭異的氣勢,讓孟野縣的人反而不敢多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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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野縣頗有些荒涼,鋪子也大多關著,稀少的行人臉上也是一派頹唐之色,踏過的青石板上都長出了寸許長的荒草。
不過好在鎮上的客棧的門倒還開著。
“兩位客官是不是要住店。”掌櫃上前殷勤地問道。
“不住店,我們跟你聽個人,卜玄,你知道住哪裡嗎?”昭然抬頭插腰問道。
“你們……”掌櫃的抬眼看了眼柱子,剛巧柱子朝他瞪了一眼,兩指一戳,掌櫃連忙移開了眼睛口中道,“要找卜玄的話,走到巷尾那間樹屋是。”
昭然丟了一角碎銀子給他道:“替我們照看一下馬。”
掌櫃的臉色頓時好了,點頭哈腰地道:“放心,我肯定拿上好的飼料來喂。”
昭然沒所謂地道:“掌櫃的,為什麼你們孟野縣人這麼少?”
掌櫃支吾道:“我們縣偏僻,人少些也是常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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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然見問不出什麼,轉身出了門,剛走到門口就見兩個鎮民氣勢洶洶地道:“這次一定要處死這個妖怪!”
那兩個鎮民一眼瞧見了兩個外人,連忙住了嘴,匆匆而去。
“跟上去瞧瞧!”昭然道。
那兩個鎮民跑得快,昭然腿短跟不上,柱子便扛著他騎在脖子上,兩人跟著鎮民進了一處祠堂,只見裡面的人正在群情激湧地嚷著:“處死他,處死他!”
昭然騎在柱子的頭上瞧得很清楚,一隻木柵欄的籠子裡蜷縮著一個男孩。
柵欄的旁邊另站著一男一女,他們拖著兩個小孩低頭不語,看來似乎是少年的家人,最上面的老者大概是鎮長了,只聽他開口道:“我們孟野縣落到今天這個地步,陸天罪不可恕!既然陸家也同意了由我們處置……”
“處死他!”
“處死他!”
某個婦人面色漲得通紅地道:“他不死,我們全鎮的人就要給他害死了!”
老者徐徐地道:“既然大家一致同意,那就將陸天浸豬籠。”
昭然取出一枚銀角歪身問門外的鎮民:“請問,為什麼要處死那個那個男孩子?”
旁邊的人瞧見了昭然嚇了一跳,但瞧見了他指間的銀角便看了一下四周道:“這個陸天是個妖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