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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眾人連忙跟上。
足音邊走邊灑著紙錢道:“你們覺得,這會是不是幻境?”
“說是幻境也太逼真了吧。”重耳摸著地上的草道。
“說到底,公主府的大門為什麼會跟這個墳場相通呢?”昭然道。
“缺德事做多了吧。”足音嘿嘿了幾聲。
九如的聲音在昭然的耳旁響起:“樹林那邊有動靜。”
昭然立即道:“樹林那邊有動靜。”
幾人穿過樹林,發現自己站在一座墨瓦粉牆的宅院的前面。
“這墳場邊上還住著人?”足音小聲道,“不會是妖精變的吧。”
重耳動了動耳朵道:“裡面好像沒人。”
“翻進去看看!”足音道。
幾人翻過了牆,昭然提著燈籠照了照,見裡面是個二進的院子,垣牆周庭,磨縫的青石磚面,瞧上去就像是殷實的小富之家。
九如隨便拉開了一扇窗子,只見裡面是整排的青磚,足音失聲道:“這房子是假的。”
“別叫,有人來了。”重耳開口道。
幾人連忙騰身上了屋簷,宅院是個二層樓,屋簷有些高,九如勾住了昭然的腰一起上了屋簷,昭然不禁有些心猿意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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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被推開了,進來的是一男一女,男子是個中年文士,相貌俊雅,但在圓月之下還是顯得略有些陰森。
昭然的眼眸瞪大了,耳旁只聽九如道:“這男的是容安鎮的李墨。”
他當然認得李墨!
李墨的身後緊追著李夫人,只聽她道:“檀寧,你不要再去挖墳了。”
李墨轉過頭來道:“我也不願意去挖墳!只要你告訴我剩下的那些究竟在哪裡?”
李夫人的神情略有些酸楚:“我不相信我?我跟你說過我只撿到過那隻黃金面具。”
李墨冷笑:“是你說只要把黃金面具獻上去,就可以不用再做夜明珠了,我聽了你的,可是現在那些人問我要剩下的東西,你卻說你只撿到黃金面具。無容,其實說到底,你根本就不想我有前程吧?”
“夜明珠太損陰德,那些女孩子就這麼平白無辜的死了,你就算為她們建這麼大的墳塋又有何用?”
李墨道:“我如何做事,不需要你來指教!”
李夫人沉默了好久才道:“不管你信不信,我真得只撿到過那隻面具。”
“那你就告訴我,你到底是在哪裡撿到那隻面具的!”
“這我不能告訴你,不告訴你,也是為你好。”
李墨又冷笑一聲:“怎麼說都是你!”
李夫人上前兩步拉住李墨的袖子道:“檀寧,前程真得那麼重要嗎?重要的要為它把自己弄得面目全非。”
李墨好似也有些緩和,嘆了口氣道:“你我夫妻十幾年,弄到如此局面,也非我所願,但現在我已經將那隻黃金面具交出去了,如果不交那剩下的部分,別人會以為是我私藏了它。到時我們就真得要家破人亡了。”
李夫人道:“說到底,你終歸是不相信我只撿到了面具。”
“太陰將軍服是一套,你說你只撿到了面具,有誰會信?”
李墨冷然道,“無容,如今是我在問你,等過了今日,我也只好把你交給他們了。”
李夫人淡淡地道:“你想把我交給誰?”
“冥頑不靈!”李墨也不答拂袖而去。
李夫人回頭看了一眼宅院,輕輕地嘆了一口氣,在深夜中長似幽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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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一走,足音就開口道:“昭然,這,這不就是那個……”
昭然簡直撲上去捂住了他的嘴:“聲音輕點,他們還沒走遠。”他表情嚴肅地道,“這個人,就是容安鎮的李墨!”
足音莫名其妙,但被捂著嘴只好點了點頭。
重耳失聲道:“容安鎮的李墨不是死了嗎?”
昭然鬆開了手,足音道:“我記得好像還是封流景殺的。”
“不錯。”重耳道,“千真萬確,師傅也是這麼說的。”
足音冷笑:“也許封流景根本沒殺得了李墨,也許是剛好相反,他被人揍了一頓,誰知道呢?”
九如輕描淡寫地瞧了他一眼,足音便很友善地給他普及了一下:“這封流景啊,就是國師塔上的佛子,別看他平日裡裝得挺正氣凜然,其實呵呵……這個騙得都是外行人,有些內情真得是不足為你們這些外人所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