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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好了。”
“這大蒜皮薄汁多,果然宮裡頭的東西就是跟別處不一樣。”
“此為永年大蒜,原本是貢品,如果容公子喜歡,回頭我讓人擔一筐送姜府上去。”
“那謝謝公公了,這可是個好東西。”
“是好東西,這宮裡頭下等的宮監侍女們得個頭痛腦熱的,都指著它救命呢。”梁公公淺笑了一下。
“娘娘還是要見的,這蒜頭我就不吃了。”昭然從善入流地將手中蒜頭丟回了碟子中,然後開口問道:“萬大人跟你說了我要見的那幾個宮人了嗎?我要先見她們。”
梁芳直勾勾地看著昭然道:“那些全部都是太后身邊的宮人,皇上是個極為孝順之人,容公子要是問不出個所以然,貴妃娘娘跟灑家可都要吃不了兜著走。”
昭然笑笑道:“大太監,咱們這都是殊死一搏,今天要是問不出個所以然來,只怕後日我們姜府老太爺跟貴妃娘娘就要一起昇仙了。你、我想要兜著走都未必能夠了。”
梁芳又幹笑了一聲:“那容公子請。”
他領著昭然走進了所偏僻的冷殿,指著其中一扇門道:“她們都在那裡面,灑家不方便進去,就在外面等容公子的好訊息。”
昭然推開了門,見裡面用繩子捆縛了幾個宮女,她們人人臉帶驚慌,他做了個“噓”的手勢:“別害怕,我是錦衣衛聞大人,今天是為了一樁案子來找你們查詢,固安郡主知道嗎,知道得點個頭。”
幾名宮女面面相覷了一下,其中一人點了點頭,昭然指了指,一名小黃門走過來替她解開繩索,昭然讓他將其他女子帶進了另一間房才開口問:“你是何人?”
“我是太后身邊的司記秀芳。”
“原來也是位大女官,你在太后身邊有多少年了。”
“婢子十三歲伺候太后,如今有二十來個年頭了。”
“你十三歲入宮?”
“宮女一般十歲左右就入宮了,少得也有七八歲,五六歲就進宮了,只是之前做著粗使的活,婢子是十三歲才有幸入仁壽宮侍奉太后。”
“很好,那你想必見過不少死人?”
“太后待人寬厚,但是或生病,或因病故,身邊多多少總有幾個親厚之人先行故去。”
“那你一樣樣說來。”
那名女史一愣:“大人是要我說那些死人嗎?”
“對,年代,名字,死因,不拘親厚,知道的都說。”
女史嚥了一下唾沫:“景泰三年,宮女冬梅失足淹死,四年,春菊,秋蘭因御前失禮賜死,天順四年,宮女竹桃患重病而死,天順末年女史荷芳患時疫而死,同年死去的還有蘭芳……”
她一一數完,方開口問道:“這……跟固安郡主有關係嗎?”
昭然笑道:“這個嘛,要問完才知道。”
梁芳在隔壁聽著,昭然把這問題問了所有的宮人,且只問這個問題,他不禁皺了下眉頭,只是這個問題答案與那假佛母有甚關係?
昭然問完了道:“送幾位女官回去吧。”
那些女官起身,昭然突然附耳在那秀芳的耳邊輕聲說了幾句話,秀芳頓時臉上露出驚慌之色,微一低頭回了幾句便匆匆走了。
梁芳瞧著她們的背影道:“容公子方才那些問題是為何而問,莫非這些死人當中有蹊蹺?”
昭然眨了下眼道:“我不是在問死人,我是在問方法。”
梁芳道:“方法?”
昭然道:“佛母昇仙的方法。”
梁芳急問:“到底是何方法?”
昭然笑道:“給我去準備一套東西,我還需要求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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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然看著眼前的東西,一樣樣數過去:辰砂,符筆,符紙,鼎爐。
他拿起了手中的一支筆,在調好的辰砂裡沾了沾,信手畫了符,這個時燭光輕微晃動了一下,有個聲音響起:“容公子。”
昭然的嘴邊露出了微笑,看著燭火道:“怎麼,你終於來了嗎?
那聲音旖旎微妙甚是動聽:“公子,你我之間原無深仇大恨,來日方長,公子他日若有所需,或有所求,也許我還能幫得上一二。”
“哦,你能幫得了我什麼呢?”
“公子這麼聰明,又重情重義,想必不是個為名為利之人,那麼你的族人又當如何呢?”
昭然瞧著那燭火道:“容家莊人,你又有能幫得了什麼?”
“容家莊人遠避於世,其實是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