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氏的獨子趙天賜。”
“所告何狀?”
楊雪仕頓了頓方道:“她狀告趙天賜姦殺之罪,所殺之人……是她的哥哥。”
昭然啞殼了半天:“那她哥哥怎麼死的?”
“她與哥哥是外地人,逃難來到趙村,原來叫蘇景,住到蕩漁村之後就改姓了趙,叫趙景。三年前,趙景被村民撞破企圖強、奸另一戶村民家的女子,當晚趙氏族人將他關押到了祠堂中,打算等天亮了將他扭送見官,哪裡知道天亮之後,趙景卻消失得無影無蹤,蕩漁村的村民一直以為趙景是畏罪潛逃了。可趙景的妹妹一直不信,卻也沒人來理會她。近來卻有村民醉酒失足摔落一口枯井之中,而後發現了趙景的屍首。”
“失蹤三年,那多半死了三年,趙村人怎麼能認得出來這是趙景的屍體?”
“趙景死狀極慘,形容枯槁,骨瘦如柴,像是被人折磨了很久,最後才被拋入井中悽慘的死去,離奇的是,他死了之後,面貌居然還算完好,因此村民才一眼將他認出來。”
楊雪仕道:“據趙景的妹妹說,趙天賜一直百般地想法設法糾纏她的哥哥,她的哥哥因為羞於跟人啟齒,又顧念家中還有未出嫁的幼妹,所以一直都在忍耐,只期盼能夠早點成親,以絕了趙天賜那點齷齪的念頭。至於那樁□□案更是趙天賜的圈套陰謀,那個晚上她的哥哥本是應那女子相約前去商量親事,怎麼會爆出強/奸這等事,而她的哥哥之後失蹤也一定是被趙天賜囚禁了起來,直至活活折磨而死。”
昭然道:“聽上去倒也合情合理,為什麼她不報官?”
“此女子性情極為剛烈,但也明白即便她將這案子捅到府官那裡,只怕也會先斥她一句奇談,弄不好反而為定她個誣告有傷風化之罪,所以她選擇了半路攔截駙馬王增告狀。”
“駙馬王增應該是不想平白無故被捲進一樁姦殺案中,但可惜附近有你這個御史在。”昭然插了一句嘴,王增當然不想被捲進去,因此才會夜會楊雪仕,可是楊雪仕卻有意接近蕩漁村定不會讓他輕易脫身。
昭然想通了這節,便問道:“你把這件事告訴我,想如何?為趙天賜脫冤?”
“當然最好能脫罪,這樣趙氏才能全力配合於我。”
“趙天賜為人如何?謙遜恭良?”
“恰好相反,趙天賜放蕩不羈,是個紈絝子弟。”
昭然不禁默然,楊雪仕好似也知道為難於人,於是道:“若是不能脫罪,那便要想法設法抓到其真實的把柄,逼趙氏於我們配合。”
楊雪仕瞧了一眼昭然:“此事不適合在官衙辦,並且他們短期之內也定當查不出個所以然來,而我觀你方才看事很有眼力,你又是有這方面愛好之人,所想當是比別人也要更通透一些……”
昭然一時沒明白楊雪仕這句你是那方面愛好之人為何意,轉念一想不禁面色都綠了綠,拉長了臉道:“我是那方面愛好之人,莫非幫了楊大人的忙,楊大人是要滿足我那方面的愛好嗎?”
楊雪仕面色白一陣紅一陣:“此乃大事,豈可用猥瑣之言議之。”
昭然嗤了一聲:“這大事也是你的大事,與我何干?你連話也都未有講個通透明白,我與你素昧平生,也就是見你長得標緻,順手摸了兩把,我摸了你,也提醒了你被人跟蹤之事,算起來兩不相欠,我憑什麼還要聽你的指使?”
楊雪仕憋了半天,這才長長作了一揖:“若是俠士敢相助雪仕一臂之力,他日除了非道義之事,俠士若有所需,我萬死莫辭。”
昭然瞥了他一眼心想,欠個人情還要加上什麼道義不道義,不過說到底其實這件事他原本也會跟過去看一看的,一來蕩漁村極有可能就是他方才尾隨那個大漢途經的村子,二來跟著王增,他才能知道陰離的噩夢到底是什麼?
“罷了,反正我這村夫也是閒著,便跟你過去瞧一瞧吧。”昭然裝著不禁意地道。
楊雪仕臉上也無多大的喜色,只欠了一下身道:“俠士有這番之心,此乃上天有好生之德。”
昭然心裡想幫忙賣力的人可是他,這人卻說什麼上天的好生之德,還真是不討人喜歡。
“俠士請進來,我與你說一下趙氏族人。”楊雪仕攤開了紙筆。
昭然悠然地道:“你真讓我進來,我說不定是採花賊。”
楊雪仕的腰背明顯僵直了一下,昭然已經從視窗跳了下去,拋下一句:“寫在紙上,插在窗戶裡,我自會來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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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處靠近港口,多得是南來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