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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師繼續問,當天晚上除了練琴還做了什麼?
子敬突然沉默了。一直以來他的回答都是什麼也沒做,只是練琴。但是這不是事實。他抬頭看了看新來的律師。他不確定自己說真實的事情對這個案子有沒有用?
律師很敏銳地發現了他的停頓。又問了一次,當天晚上除了練琴還做了什麼?
什麼也沒有做。
最後說一次,如果你想證明自己的清白,面對你的律師你是不該有任何保留的。如果你有所保留,官司輸了是你自己承受。打官司切忌一點,千里之堤,毀於蟻穴。如果你自己疏落了一點,整個案件發生了變化,誰也幫不了你。
我覺得這個事和那個事沒有關係。
作為律師我有必要勸你一點,從你的非專業性出發來判斷一個事件對於此案件是否有用是一件非常荒唐的事。
我……當天晚上和一個女生在琴房發生了性關係。
姓名?律師頭也不抬的在紙上做筆記,並把錄音筆靠近了他。
……
姓名?律師又問了一遍,這才抬起頭看著他,又看了看放在桌上的勞力士手錶。時間不多了。姓名?
林鵑。
你和林鵑經常在琴房發生性關係嗎?
……
回答。
有時候。
發生完性關係之後做了什麼?
律師,那個……我覺得……我想……能不能不要告訴別人我和她發生了性關係。我覺得這個案件和她沒有關係。
你現在需要回答問題,而不是教我該怎麼做。律師把筆重重的放在桌子上。我們有自己的職業操守。我最後再跟你強調一次,給我們理清此案的時間不多。所以你最好能認真的配合我的工作。否則,這場官司我可以不幫你打。
對不起。子敬埋下了頭。他不知道自己把那天和林鵑在琴房裡發生性關係的事情說出來是不是會把她牽涉進來。在他的良心裡有一種極大的自責。
好了,現在整理好思路,繼續回答問題。律師拿起筆又問,然後做什麼了?
然後我把她送回宿舍就回去了。在回去的路上我遇見了一個人。這個人我不記得在學校見過,只是他好像看到了我和林鵑的事情。他走過來對我說,小子,膽子真大,在琴房裡還敢交配。
律師突然停止了筆錄,翻閱了自己帶來的資料。整個房間突然靜止了對話,空前的安靜如同暴風雨襲來的前夕,壓的人快喘不過氣來。律師合上自己的資料,貌似什麼也沒有發生似的問,以前這個材料沒有交代過?
沒有。
說說這個人的樣子?
大概比我矮一些,看上去比我大好幾歲。我覺得他應該不是學校的學生。因為從來沒有見過。但是琴房除了學生和老師是不允許校外人進入的。所以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學校的學生。他的眼睛很小,頭髮是燙過的。說話有口音,好像是南方人。他和我說話的感覺像是以前認識我似的。說完就走了。
後來還見過這個人嗎?
沒有。
調查(6)
好,繼續說。你遇到這個人之後做了什麼?
我就回家了。那天晚上丘思齊睡的很早,唐莉也沒去。因為思齊要比賽了,她不想去打擾他。我回去的時候思齊還抱怨我洗漱聲音太大把他吵醒了。
律師聽完皺了皺眉頭,在紙上寫下兩個字,疑點。
你的那筆獎學金是怎麼丟的?
我也不知道。我後來想可能是在去銀行的路上丟的。
路上有沒有什麼事情發生?
其實,那天我不是一個人去的。那天我從琴房出來後碰見了林鵑,她正好來找我,於是陪我去了銀行。在去銀行之前……律師,我想說明一下,我相信林鵑的人品,一定不是她……所以我一直都隱瞞了這件事。
豐子敬,我很難理解大學生對於法律的認知程度。你現在的回答讓我覺得你比一個法盲還可悲。在你已經快被定為犯罪份子的時候,你還會隱瞞很多線索。在這個時候不是你認為誰是好人誰是壞人的當下,最好的辦法就是實話實說。明白嗎?繼續說。
我到了琴房樓下後去上了趟廁所。我把揹包遞給了林鵑。然後我們就去了銀行。
什麼時候發現錢不見的?
在銀行填完了單子排隊的時候。
當時林鵑的反映是什麼?
她和我一樣著急,然後陪我回到琴房找了半天。又從琴房下來,沿途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