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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小利而忘命,幹大事而惜身,說的大概就是東晉小~朝~廷了吧?
東晉小~朝~廷當然知道劉彥亮出漢旗意味著什麼,估計是帶著一種解脫了的心情,假惺惺地來勸一把,暗地裡還不知道對劉彥不知死活亮出漢旗是多麼的開心。
“不能奢望一幫只期盼苟延殘喘的廢物有更大的心志了。”劉彥認為自己是在說大實話:“看看他們所謂的北伐,忙活了一年多,實際的參戰部隊竟然還沒有湊齊。再看看那一幫想要討伐成漢的,多少年了還在繼續扯皮。”
徐正、紀昌等等一些人已經回到了下密,他們是回來參加新一輪的作戰總部署。
泰山郡的戰事不算結束,但後面是清尾階段,安排好之後就不需要誰去主掌戰局,按照既定部署繼續發展就足夠了。
幾個指揮泰山郡初戰的人回來,劉彥當然是親自過問戰局,知道了更為細節的東西。
“是嗎?鄧恆會有子嗣前來投奔?”劉彥還是第一次知道這事,他搖頭苦笑:“難怪會派出那批人,作戰是假,投降是真,實際是在賣個人情。”
為了家族尋找後路幾乎是成了現如今各個家族的本能,開枝散葉投靠不同勢力是常態,比如那些效忠石碣趙國的人,他們肯定是有什麼親戚甚至是兄弟、子嗣、女婿之類的人物在其它勢力效命。
之前,分開投注的情況大概就是發生在石碣趙國、司馬1晉國、慕容燕國、張氏涼國,畢竟看起來也就是這幾家有資格參與爭霸,其餘一些雜七雜八的勢力基本是被看做要靠邊站。
現在,劉彥也許該自豪一下,比如堂堂的石碣趙國東征將軍竟然認為漢部也有資格踏上爭霸的舞臺,幹出了分家前來投效的事情。
在場誰又不懂鄧恆的行為是怎麼回事呢?他因為指揮失誤讓五百龍騰衛士覆滅,回去之後少不得也是一個死,選擇了戰死這一條路純粹就是逼不得已。那是因為石虎真的在警惕晉人,不但是對普通的晉人十分殘酷,連帶對朝中為官的晉人也是十分酷烈,僅僅是兩年不到的時間已經找很多理由弄死不少晉人出身的官員。鄧恆回去肯定要死,也許還會連累家族,死在戰場也許能夠避免家族被牽連?
後續的事情會證明鄧恆還是料錯了,他戰死沙場並沒有避免家族受到牽連,而這個是之後要敘述的事情。
“按照降將崔宣的說法,我們成氣候了。”紀昌笑得比較爽快:“四年的時間沒有白忙活。”
“鄧恆只會是第一個,接下來還會有許多。”呂議也在笑,笑得很是自信:“職之前寫信回去呼朋喚友,僅有少數寒門回應,近段時間卻是不少高門主動寫信前來。”
劉彥在安靜的聽,越多的家族想要前來,代表漢部開始有了令人投注的資格,那些前來投效的家族或是會只是一些旁支或者寒門,但真的是一個良好的開端。
被人正視只說明一件事情,那就是漢部真的成了氣候,也許依然不被認為有資格參與真正的大場面,比如逐鹿中原,可是割據的實力絕對是被認可。
任何一方勢力只有被人正視才算是有了名氣。
不要名聲的重要性,那就像是現代明星的一種名氣,至少要讓人知道是誰才有可能產生更多的收益,有名了就會有人來找拍電影或是上綜藝,難道不是嗎?
對於有志於征戰天下的諸侯來講,使人知道存在更顯重要,有了盛名才能夠使得有共同志向的人前來投奔,有了吸納人才的可能性。
漢部用四年的時間開創出現今的局面,佔據多少地盤其實還是次要,最為主要的是有了接近三萬的戰兵,另有接近十二萬的次級部隊。那是一些經過戰爭考驗的軍隊,只有他們的存在才能使得漢部有生存的權力,再來講其它的發展前景。
“泰山郡初戰,我方殲滅敵軍四萬餘,自身損失兩千三百。”徐正報告的時候顯得神采飛揚:“是十七比一的戰損,我漢軍威武!”
在場武將皆是高聲重複那句“漢軍威武”。他們值得激動,漢旗被亮出的時候,他們成了有戰旗的人,不再是那支“光桿”部隊。有了軍旗,也有了整體的番號,他們成了漢軍。他們馬上也會有屬於自己部隊正式的番號,不要小看番號對一支部隊的重要性,軍旗是精神所在,部隊番號則更加能夠體現出集體感、歸屬感、榮譽感、榮耀感。
“番號會在日後戰役中分別設立……”劉彥不苟言笑:“別看戰兵擴充,實際上是迫不得已的增編,是騾子是馬,就看各支部隊在未來戰爭中的表現。”
包括徐正在內,所有將校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