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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是第二次戰敗被俘,為第三個勢力效勞,見劉彥眼神掃過來,趕忙站起來行禮:“回君上,王鸞確實為涼國降將。”
看起來崔宣知道的並不少,連涼國有兩個叫王鸞的人都知道,一個當然就是目前統領徐州軍的王鸞,另一個是民間有名的神運算元。(後面這個王鸞裝神弄鬼的時候被張祚以妖言惑眾的罪名斬了。)
劉彥也就是順口一問,既然崔宣知道那麼多,那也多問了一些,例如王鸞在張氏前涼幹什麼的,參與過多少戰事,一直是什麼官職,該問的都問了一遍。
比較詭異的是崔宣竟然都能答得出來,最後還苦笑說:“小人本身就是降將,只是沒有帶兵的本事,石碣對與文士並不尊重,只能是多瞭解一些事情,好有個處事之資。”
劉彥允許崔宣投降,並收錄崔宣,那是經過一番調查。崔宣投降石碣之後並沒有幹什麼喪盡天良的事情,至少劉彥暫時沒有查到。崔宣在石碣趙國那邊或許是顯得無比謙卑,似乎交友的手段也不錯,可以說人脈上面很廣,那劉彥就能夠用得上這樣的人。
根據崔宣所講述,王鸞分明就是一個性格堅韌的人,統兵能力也不算差。這樣一來劉彥就明白一些事情了。
“開陽城的守軍必定是事先得到什麼命令,他們會盡力拖住我們。”劉彥看去沒有什麼緊張情緒,說道:“沒有錯誤的話,王鸞肯定是率軍在過來的路上?”
桑虞剛要說什麼,有人先開口了。
“劉使君,溫有一個疑問。”桓溫先吸引了劉彥的注意力,可是看到帳內所有人都看過來,原本想說的話卻是遲疑說不出口了。
“元子是想問,我部大軍南下,若是有石碣的軍隊從冀州或是兗州進攻青州,該怎麼辦吧?”劉彥一看桓溫的臉色就知道猜得沒有,不由“哈哈”大笑幾聲,擺著手:“既然我率軍南下,肯定是有做好準備。”
“劉使君在開陽戰場的部隊已經接近八萬,後方又有多少守軍?”桓溫一臉的不相信,後面嘆息了一聲:“若劉使君允許,請容下官派人回去,至少讓車騎將軍從南方威脅趙軍後翼?”
要是按照正常情況,也就是常規的軍事角度,桓溫這個的確是好建議。
“元子,坦白而言,我不相信晉軍有北上的能力,就如同王鸞明晃晃地率軍趕來琅邪戰場,無視了廣陵方向的晉軍。”劉彥見桓溫想要反駁,不給出聲的機會,又說:“你們內耗太過嚴重,甚至令人懷疑你過來也是內耗的產物。”
桓溫倒是愣住:“此話怎講?”
“十數載之前有個叫宮陶的人在東萊開辦書院,他在青州經營,廣收子弟,算是經營下廣泛的人脈。”劉彥緩緩地將關於宮陶先生的一些事情講出來,後面又談到了宮澤,講完了前一段時間有許多家族要在青州起事破壞劉彥與石碣趙軍的大戰,最後才說:“請容許我用‘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這一句話來形容那些窩在長江以南的世家門閥,我不是單指一些人,坦白說是,有一個算一個都是垃圾,你也是那些垃圾的中的一員。”
其實桓溫聽不懂“垃圾”是什麼意思,但從劉彥的口吻和說話的神態也能知道不是什麼好詞。他多少知道一些東晉在青州那邊有棋子的事情,可是真不曉得那些棋子會是以這樣的姿態會現世……,不,那些棋子大概沒有鬧騰的機會了,哪怕是有落網之魚也無法再翻出什麼風浪。
“我一直沒有告訴元子的第二個選擇,話已經說到這份上,那便告訴元子。”劉彥臉上帶著笑,可是無論怎麼看笑容都有些冷:“既然你是被拋棄才會被派遣過來,那麼肯定是有人不希望你幹些什麼事情。往小了說,桓家與庾家走得太近了,有人希望兩家破裂乃至於相攻。或是,你一直想要討伐成漢損害到了誰的利益?”
桓溫一臉的鐵青,問:“使君可否說出第二個選擇?”
“第一個選擇是元子主動投效於我,立刻投入到光復中原的大業之中,不過不是效忠司馬那個連炎黃廟香火都會熄滅的廢物皇室,是效忠於我。”劉彥也不管聽到司馬皇室熄滅炎黃廟香火而臉色大變的桓溫,繼續往下說:“第二個選擇是……”
……
當個斷章狗o(n_n)o~(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