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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來像是冉閔背了黑鍋?然而不管是原本的歷史還是這個,冉閔背鍋一點都不顯得冤枉。
劉彥一直以來就是能夠做的就不會用說的,少了放嘴炮的高調,多了一些實際行動的上的狠辣,應該算得上是目前對石碣趙國造成損失最多的地方勢力?
石碣趙國的時局已經註定是一發不可收拾,但凡是有點眼光就能夠看出一點,殺戮必將成為石碣趙國的主流,各處將會是一副血流成河的慘況。
石宣鬧出動靜傳來的時候,劉彥已經開始在和徐州軍主力進行對峙,所在地點是在沂水西岸七十里之外,如果硬要有一個名稱的話,現代這裡叫作蒼山。
兩軍的主力對峙,幾支偏師性質的部隊卻是在進行交戰,分別是在蔇亭戰場和即丘戰場。
蔇亭戰場是城寨攻防戰,即丘戰場是野戰。兩個戰場的部隊並不多,交戰程度亦不顯得多麼激烈。
另有一處戰場是劉彥等人事先並沒有想到的,那是庾冰麾下的晉軍竟然向石碣趙國的江都發動了跨江攻擊。
江都位於長江邊上,與之降水祠是石碣趙國在徐州最為重要的江防重地。
晉軍出動的部隊看著不算多,僅僅是六千水軍和一萬步軍,可江都戰事的爆發意義很大,那是多年來東晉小~朝~廷首次採取主動,就是暫時不清楚攻勢會不會像之前的北伐成為笑話。
“我們對面的徐州軍數量為七萬,超過四萬為騎軍。”紀昌是站在沙盤前面用長長的棍子在點著位置:“敵軍的設營情況如沙盤所見,雖會有出入,但不會太大。”
沙盤有點大,寬兩米半、長三米。上面用泥土捏砌山川地形,看去栩栩如生。兩軍的營盤用的是迷你型的玩具,該是木柵欄、帳篷皆是按照情報嚴格擺了出來。
桓溫和袁喬看到沙盤的時候只是稍微驚訝一下,代表著兩人至少知道沙盤是什麼玩意。
事實上沙盤早在春秋戰國就已經被使用,真正有記載的是漢名將馬援曾經被漢光武帝劉秀派去偵察隴西,回來後就用白米堆整合山川地勢,道路分佈,給劉秀講隴西形勢。像某些人謠傳的需要到第二次世界大戰才由盟軍傳入天朝,就如同像是認為分餐制是西方傳入天朝那樣可笑。
眾人關注的沙盤。上面的山川輿圖僅僅是將兩軍主力的周邊五十里的地形連帶涵蓋進去,可以視作主戰場的地形示意圖,用以瞭解兩軍營盤狀況。
並不止有一塊沙盤,還有蔇亭戰場和即丘戰場的兩塊,更有一塊將琅邪郡和東海郡全部包含進去的沙盤,差別只是全域性相對概括,區域性看去則更顯得清晰。
袁喬苦笑:“我們能有一張山川輿圖就不錯了,可能地形上也會不全。”
桓溫沒有說話,他著實不知道該說什麼。
其實不止是晉軍出現這種情況。絕大多數的時候,地圖只是畫出一個簡單輪廓,再標註哪裡有城池,敵軍大概在什麼位置。甚至是地圖上的輪廓錯誤,哪裡有山,哪裡有水源,等等很多東西是沒有標註或標註錯誤。
漢軍再次給桓溫和袁喬上了一課,至少是在探勘地形上面漢軍有著絕對的嚴謹,該是什麼地形既是什麼地形,哪裡有山,哪裡有水,何處是樹林,何處有村莊、城鎮,等等看去很複雜的東西,漢軍都給標註了出來。
“庾家出猛人了啊!”劉彥對自己這邊的戰局知之甚詳,該做的準備已經全做了,就等待付之行動,對於晉軍敢真的北上卻是非常壓抑,等待帶著人帶來掛地圖的架子前,問道:“前鋒是誰?”
紀昌答道:“主將謝安,副將王坦之。”
劉彥聽得一愣,不由重複問了一下:“誰?”
紀昌又答了一次,然後問:“有什麼不對嗎?”
看著沒有什麼不對,問題是歷史記載謝安不是一再辭官專門教育謝家子弟,是等待中老年了才出仕?另外一個王坦之是出身太原王氏,為當朝尚書令王述之子,可這個時候不該是在會稽王司馬昱麾下任職嗎?
當然了,劉彥訝異不是那些,是他知道謝安是誰,不知道王坦之是誰。
“難怪……”桓溫知道自己不該插嘴,可他還是說:“劉使君多多做好準備,車騎將軍……真的要北上伐趙了。”
面對桓溫的提醒,劉彥除了笑著點頭沒有多說什麼。
“劉使君,溫知道使君對長江以南的世家有誤會。”桓溫一臉的認真,說道:“或許在使君看來,屢次北伐皆為笑話,可溫想說你是錯的。”
劉彥現在在做的可是作戰會議,不是在嘮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