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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是想多了。”劉彥不是說對岸的人沒可能是姚弋仲,指的是漢軍的艦船並未出現在黃河,也不像石碣趙軍的水軍可以從篤馬河便利調動。他從侍從那裡接過單筒望遠鏡,看過去對岸是有近百來號人:“姚弋仲長什麼模樣?”
劉彥一句話把人問倒了,他們之中誰也沒有親眼見過姚弋仲,一些傳聞只是說姚弋仲面有威嚴,可是並沒有太明顯的特徵。
事實上出現在對岸的人中真有姚弋仲。他此時此刻是也是在眺望對岸,猜測是不是有劉彥的身影。
“父親?”年僅十二歲的姚益生略略困惑:“對面那些人就是漢軍?”
姚弋仲的兒子有點多,沒有可能一個個表現得親近,羌族接收了太多的漢文化,包括一個家族的嫡庶之分,他著重培養的就是那些嫡子一系。
事實上羌從血統傳承上來講也是炎黃苗裔的一份子,差別就是長期遊離於中原文化之外,漸漸被戎狄那一些胡人給同化。所以說,看血統來區分族裔是很鬱悶的事情,還是看文化認同度才是實在,自然樣貌上不能有太明顯的差異。
姚弋仲目前還不知道麻秋已經戰死,更不知道漢軍已經大舉西進的事情,他會知曉黃河南岸出現漢軍,還是劉彥故意搞出來的動靜。
聚集到青州黃河沿線的羌族數量頗多,時時刻刻還有新的羌族部落在移動過來,連帶數量龐大的雜胡也是跟隨移動,對姚弋仲來說是好事也是壞事。
姚弋仲或許對石虎是有一定的忠心,要不明明是老巢在被張氏涼國肆虐,亦是有人勸諫石虎生了忌憚之心依然大張旗鼓準備征討青州。
事實就是那樣,石虎做得太明顯了,幾乎是明明白白表現出忌憚羌族與氐族的壯大,但不管是姚弋仲或是苻洪都表現得逆來順受。從某些方面來講,姚弋仲和苻洪的反應也是讓石虎更加瘋狂的原因之一。
“是漢軍。”姚弋仲其實根本看不真切,只能是看到一片模糊的人影。他眯著眼睛,輕聲說:“只有清剿了他們,我們才有機會回西北。”
或許是劉彥表現得太明顯了,姚弋仲知道黃河南岸出現漢軍的那一刻,幾乎是沒有多麼思考就清楚是怎麼回事。
對於姚弋仲來講,漢軍的出現就是一個麻煩,一切只取決於石虎,不是來自於漢軍實際上的壓力,等於是劉彥擺出了陣仗,姚弋仲沒有任何的動作必定會使遠在鄴城的石虎知道後有新的動作。
黃河北岸的姚弋仲在說:“很糟糕啊。”
黃河南岸的劉彥則是說:“很有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