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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姚靖率軍進攻浮橋邊上營寨的訊息,劉彥知道戰爭最為關鍵的時刻到來了。
“我們要迎戰的是十一萬左右的敵軍。”呂議皺著眉頭,滿滿都是憂慮地說:“我們有五萬人,但是戰兵只有一萬兩千。”
那差不多是十比一的兵力差距。這樣的差距其實已經很大,由不得呂議不擔憂。
“沒有事。”劉彥依然淡定:“這一戰就是關乎青州歸屬的決戰。打完了,青州就是我們的!”
呂議依然不知道劉彥的信心從何而來,只能是盡責地將下密本城、子城、城寨之間變得更加鞏固,建議道:“之前已經建立簡易甬道,職認為還是加固一下。”
劉彥自然是認可。
甬道是上古先秦時期秦軍每戰必然建立的設施之一,那是用於保證營寨之間的調兵通道,亦是糧秣流動的脈搏。甬道大多是使用圍欄木柵組成,條件許可會再加上土牆,等於又是一些簡易的防禦工事。
劉徵或許是覺得劉彥比斐燕更加討厭,又或者是擔憂劉彥會攔腰來那麼一擊,沒有追擊逃竄的斐燕所部,是採取守勢待在營寨。他已經以青州刺史的身份定義劉彥為叛軍,相較起斐燕那種流寇性質的武裝,顯然是覺得掌控三郡之地的劉彥威脅更大。
要是換做對地方掌控力度大一些的朝代,自劉彥幹掉爾榮取代成為長廣郡郡守,其實就已經可以視為叛逆。
不止是劉彥,任何一個在地方上擁有自治領,不服從襄國中央的人,比如姚弋仲、苻洪、等等各大族的首領,他們也能算是叛逆。劉彥與那些人的差別只有一點,那就是不夠強,要是強如姚弋仲或苻洪,看看劉徵敢不敢將劉彥視為叛逆。
“搞明白了。”劉彥表情比較奇怪,像是氣憤又像是無奈:“是冉閔那邊出現了問題!”
冉閔不是在西北平叛嗎?他先是滅掉了一個歸附姚弋仲的家族,與姚弋仲扯皮很久,事件還沒有定義下來又接著滅了三家歸附姚弋仲的家族,兩人算是徹底撕破了臉。
另外還有一件事情,相傳冉閔改姓了,由石姓改成了李姓,至於為什麼是李姓則讓人搞不明白。(一直稱呼冉閔,是為了讀者閱讀習慣,實際上現在他叫石閔,改成李閔為史實。)
“冉閔將我們視為部下,姚弋仲無法直接攻擊冉閔,選擇拿我們開刀?”呂議覺得這就是一件荒謬絕倫的事情。
“冉閔向石虎請求冊封我為遊擊將軍,石虎同意了。”劉彥也是覺得荒謬:“他自己成了建武將軍。”
很明白的事情了,不管是冉閔真的視劉彥為部下,又或是想要拉劉彥在姚弋仲的對抗中下水,石虎顯然是順水推舟,打算讓冉閔的派系與姚弋仲的派系互相對抗。
“還是讓各部族互相爭戰削弱實力的套路。”劉彥講的是石碣趙國的國策:“對我們有好有壞。”
知道前因後果,也許還有一些隱秘的事情不是張石所能知曉,但總算是摸出了事情的脈搏。
既然事情是這樣的定義,劉彥的叛逆身份自然是不被襄國那邊的中樞看重,畢竟是關乎到派系的爭鬥,什麼髒水都能互相潑來潑去。
“姚家……在石碣趙國的影響力真是大!”呂議臉色依然難看:“隨隨便便徵集一下,竟然十數萬人就拉起來了。”
可不是嗎?姚靖和姚蘭的兵力合起來,擺出來的是九萬,之中有多少是姚家的家族軍隊不好說,但真的是拉起了一支十萬左右的武裝。雖然說是裹挾的性質,但這就是身為五大族的便利。
“君上,您給交個底吧?”呂議開始變得氣急敗壞:“為什麼篤定這一場圍困戰對我們有利?”
怎麼說呢?劉彥總不能明晃晃地告訴呂議,說因為金手指的存在,可以無限召喚士兵的吧?
“總之,不用擔憂兵力上的問題。”劉彥既是蠻橫又是充滿自信:“城防的消耗戰是我們最理想的交戰狀態。”
呂議覺得心好累,安安靜靜地盯著劉彥看,那眼神裡有哀怨又有遲疑。
劉彥瞧呂議這樣的眼神心道一聲“糟糕”,顯然是呂議覺得自己不被信任。他嘴唇動了數次,最後只能神秘地說:“言之(呂議表字),你相信術法嗎?”
呂議果然愣住,隨後表情無比精彩。
“我……可以召喚戰死英靈,使之復活聽從排程。”劉彥的表情和心情都無比的糾結:“唔,是花費一些代價,可以無限召喚……”
呂議臉色僵硬地站起來對劉彥行了一禮:“君上,職聽從命令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