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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著手搭建浮橋。”
是該逼一逼聯軍,近期聯軍攻勢疲軟,不是劉彥希望看到的事情。
人在防守的時候破綻會少一些,一旦進攻無法避免會露出更多的破綻,對於軍隊來講其實也是相同的道理。
劉彥大致能夠判斷得出聯軍計程車氣持續低落,但遠遠沒有到漢部化守為攻的時刻,就好像那天準備了一批部隊,可最後因為時機不對也僅僅是準備,並沒有說派出去白白損失掉。
漢部這邊譜寫了劇本也搭設了舞臺,可畢竟不是真的在演戲,姚家軍和青州軍不會真的按照劇本來演,劉彥等人所能做的就是觀察局勢,做出相應的變化,逼迫敵人去進行選擇。
看著搖搖欲墜的營寨開始搭設浮橋,得知這一情況的劉徵、姚蘭等人總算是露出了笑容。
“看來是撐不住了。”王騰皺眉說道:“只是……情況依然不對。”
漢部在營寨的守軍今天開始搭建浮橋,那麼就預示著之前他們也能夠搭建,作為進攻的一方就該思考為什麼不是之前搭建浮橋。
“是不是東岸有漢部的援軍到了?”劉徵說出了最有可能的答案。
“不,並沒有。”姚蘭能夠取代姚靖這個姚家嫡系血脈成為軍主,能力自然不會差,一些細節上的安排沒可能會忘卻。他說:“我軍在東岸一直有斥候遊蕩,發現漢部援軍會以狼煙方式通知。”
劉徵不得不問:“是散落式的斥候嗎?”
姚蘭點頭:“當然是。”
那好吧,散落式的斥候分佈,哪怕是幹掉一些也總會有落網之魚,約定的時間會分批聚攏一下,只要發現減員也會加強偵查,總是會將情報傳遞出去,更不用說是以狼煙示警的這種手段了。
姚靖問:“劉公的援軍什麼時候會到?”
“最快還需半個月,最遲……”劉徵不會將話說死,搖了搖頭才繼續說:“就是援軍來了,也只能是負責圍困。”
青州首府廣固城的軍隊早被劉徵帶出大半,剩下的那些是無論如何也不能輕動的那一批,那麼再來援軍也就只能是地方的家族武裝。
這年頭就是正規軍攻城都會顯得困難,劉徵又不像是姚家兩兄弟有一個好的爹,那就沒有可能將地方上的那些家族私兵或是青壯當牲口往刀口上推,真的只能是調過來圍困而不是大批消耗。
說到炮灰,劉徵就問了姚家兩兄弟,沒想姚靖立刻閉嘴,倒是姚蘭吞吞吐吐地說出了一些實話。
姚靖是從兗州方向過來,攝於姚弋仲的威名,一路上有太多要巴結姚靖從而抱上姚家大腿的家族,先讓姚靖聚攏起了一批兵力,隨後姚靖又威逼利誘裹挾了一大批,事實上已經有人向襄國那邊告狀,兩兄弟受到了家族的警告,可不敢再那麼肆無忌憚禍害地方,因此是不存在什麼援軍了。
“劉公,我兩兄弟過來青州,想必您是清楚乃是為了剪除冉閔羽翼?”姚蘭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現有斐燕等人叛亂,再有漢部以下犯上……,您也宣佈劉彥為叛逆,所以……”
劉徵宣佈的是劉彥為叛逆,可沒有將整個漢部搭進去,按照以往的套路該是漢部發生內亂,是劉彥幹掉一批人,或是其他人幹掉劉彥,昂或誰也幹不掉誰陷入內訌,偏偏以往的套路沒有在漢部奏效。
“攻吧,總之先將營寨攻下,封鎖劉彥東歸。”劉徵又說:“我已經上奏朝廷,請求從冀州和兗州的臨近郡縣調兵,不日便會有回覆。”
姚家兩兄弟對視了一眼,有些愣神的同時還存在幸災樂禍。
很顯然的事情,戰事的規模越來越大,劉彥一個叛逆的身份是絕對跑不掉。
劉徵並不全然是因為劉彥的問題,劉彥是個禍害沒有錯,但看去兵力甚寡的劉彥也就只是禍害,對於青州來講比較危險的是徐州的郭祥等人,也就是石遵的這一個陣營。
劉徵本來是想要依靠快速剿滅斐燕等叛軍去震懾郭祥等人,後面斐燕毫不猶豫地逃竄,留下了漢部在下密城擺出對抗的架勢,劉徵只能是將消滅的物件放再劉彥這支部隊身上。劉徵又料錯一件事情,那就是劉彥兵力雖少但並不好啃,可是等待發現這一事實已經來不及了,騎虎難下的劉徵只能是進行“場外求助”。(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