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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單而言,劉彥需要盡力讓內政走上正途,哪怕是其它幾個郡依然荒廢,長廣郡和東牟郡也必須要發展起來,儘快為後續戰爭服務。
“斐燕所部像是蝗蟲一般在東安郡肆虐,他們請求用奴隸與我們交易糧秣和兵器。考慮到接下來我們或許能夠用得上他們,職的意見是同意交易。”紀昌臉上沒有太多的表情,語氣聽上去卻是有些森幽:“他們的存在會成為我們示警的第一線。”
不知道是蠢還是什麼,斐燕舉起了慕容鮮卑的旗幟,天然上就是石碣趙國的頭號大敵。要深切的知道一點,劉彥是攻佔了青州數郡,可漢部並沒有舉起什麼旗幟,那樣一來雖說漢部會是石碣趙國鎮壓的物件,但在排序上面會處在斐燕叛軍之後。
“那幫大儒或許會容忍我們,但斐燕肯定是要先被消滅。”桑虞壞笑著:“可以猜測,石碣會先安撫我們,乃至於是對君上高官厚祿地撫慰,甚至是同意君上成為新一任的青州刺史,隨後命令君上剿滅斐燕這支叛軍。”
說的是大儒,可不是說那些胡人。
大儒的腸子是彎的,什麼事情都能權衡利弊,對大儒來講公開舉起反旗之後再亮出敵國的旗幟,可比劉彥這種悶不吭聲直接開乾的勢力嚴重多了。
石碣趙國可是有不少晉人大儒,雖說他們在國家決策層面上起不到什麼關鍵作用,但聒噪幾乎就是他們的本能。事實上也是這樣,大儒不聒噪怎麼顯示存在感?
漢部對斐燕所部採取的策略類似於養寇自重,劉彥已經向身在襄國的張石發去指令,就像是桑虞所說的那樣,那批大儒還得聒噪起來,能起到什麼效果則是看成效。
外部因素在極力爭取做到更好,像是張石請求那些大儒幫漢部說話就是其一,內部的建設卻是還要抓緊才是,比如在軍事重鎮的建設之上。
下密之戰結束之後,劉彥開始了新的佈置,平壽與黔陬為主要。
系統不是獎勵了人口上限嗎?靈山島那一處的城鎮中心在升級無法“召喚”農民,位處櫃縣之旁谷地的城鎮中心卻是大肆“召喚”農民。
“召喚”出來的農民在軍隊的護衛下分別開往黔陬和平壽,其中平壽的建設在一個月前已經開始,黔陬卻是近期才投入建設。
考慮到徐州軍隨時可能開來,徐正就率軍在黔陬前方修築營盤進行必要的拱衛。
李匡是校尉了,他的爵位也升到了第四等爵“不更”,該是漢部階層中相對高一些的人物。
當然了,李匡可不是因為俘虜姚蘭才升的官和爵位,他與眾多的人一樣,就是因為下密之戰漢部獲勝,成為新一批的獲益者。
姚蘭被押往黔陬的路途上。知道他為什麼沒有被認出嗎?除開他完全低調之餘,還是臉上被用自己颳了數條傷痕,時刻也是披頭散髮遮住。要不是絕對親密的人,很難辨認臉上有那麼多傷疤的臉出來。
低調而又沉默,姚蘭卻是依然無法改變成為戰俘的命運,他與許多被俘的人被押送著前往黔陬的路上。
李匡騎跨戰馬,身後跟著一眾軍官,軍侯身份的李壇位列其中。
“八百畝的上田,另有一座府邸。”李匡看上去顯得非常高興:“僕從二十四人,每年還有官署奴隸幫忙耕作,每月還有俸祿。”
那些東西都是在黃1島區那邊,黃1島區在未來的很長一段時間裡會成為漢部的行政中心,李匡的府邸距離劉彥的府邸只有兩裡之地,比不上另外一些漢部的核心人物,卻是預示著李匡在那邊有一席之地。
漢部就是這樣,每一個等級都有屬於自己的待遇,隨著漢部日益發展,眼見勢力越來越大,可以預期到一些事情。
李匡呼喝著:“諸君卻也是要努力了!”
姚蘭恰好走過,他不留痕跡地看一眼李匡所在的位置,那裡眾多人身穿豪華戎裝騎跨在戰馬之上,有著說不出的意氣風發。
說漢部的戎裝豪華不是說假,別部司馬以上都有配置一套明光鎧,再搭配其餘的物件,看去光鮮無比。
人靠衣裝馬靠鞍,漢部從一開始就對穿著非常有講究,那還是一種心理暗示,像是眾多戰俘看著漢部士卒,看那一身統一標配的戎裝,或許會心生一種“敗給他們好像是必然”的想法?(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