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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大量人力都不顧。
石碣趙國瘋狂的勁頭起到了某種效應,作為被放話要征戰的東晉小~朝~廷有些驚慌失措,搞得在秋收完成之前也是大量徵集民伕,可以預見因為大批青壯被抽調,今年長江以南該多麼缺乏勞動力。
另一個被影響到的自然是慕容燕國,他們原本還在林區遍佈的區域和扶余人快樂玩耍,但石碣趙國的訊息傳抵,慕容皝哪敢再拖拖拉拉,留下一些兵力繼續與扶余人糾纏,大部隊進行了一定程度的回撤,稍微休整兵鋒就指向了宇文鮮卑。
面對石虎的瘋狂誰敢掉以輕心?同時被影響到的當然還有漢部。
“斐燕已經開始進軍兗州,一開始就遭遇到了頑強的抵抗。現如今是被堵在奉高。”桑虞說的這個是關鍵問題,證明石碣趙國已經反應過來。他說:“統率兗州趙軍的主將名叫鄧恆,乃是一員悍將。”
鄧恆是石碣趙國的徵東將軍,級別上真的是很高了。
漢部的情報系統還窺探到關於冀州方向的訊息,孫伏都已經抵達西平昌,一到就大肆建設營盤,聚攏冀州南部各地的部隊。
孫伏都是石碣趙國的龍驤將軍,按照東晉小~朝~廷的劃分是三品武將官職,由他主持冀州南部兵事,怎麼都能看出重視程度。
另有一條訊息是,左衛將軍王鸞被任命為徐州方向的主將,等於是徐州刺史郭祥的兵權被剝奪,接下來徐州該由襄國中樞那邊的體系說了算。
看青州周邊的動靜,無論怎麼看都是在採取一種包圍姿態,品階上還都顯得極高,要說石虎沒有向漢部動手的心思絕無可能。
劉彥與身在襄國的張石已經失去聯絡,他特地檢視了一下腦海中的地圖,發現襄國那邊的“綠點”長久待在一個地方不動,猜測張石等人該是躲藏了起來?
一切的一切都很能說明問題,尤其是張離近一段時間竟然變得有些好說話,不再像以前那般趾高氣昂,就不得不令劉彥提高警覺。
“秋收之後會是大戰之時。”紀昌微微眯著眼睛,說道:“職堅持認為應當在此之前主動出擊。”
“藥材還在籌集當中,不過確實是該主動出擊。”桑虞略略有些狂熱地說:“之前我們沒有鐵騎,可現在有數千鐵騎,再有差不多同等數量的輕騎,野戰上的劣勢已經不成問題。”
屢次大戰,後勤物資中絕不是簡單的糧秣或是軍械,藥材的比重亦是非常重要。
或許有許多人並不知曉一點,疾病才是軍隊傷亡的最大禍端,每每數十萬人的戰爭,真正死於戰場搏殺的其實也就是一成左右,但疾病卻往往能夠奪走兩成乃至於更多人的性命,要是爆發疫病那就會更慘。
絕不是危言聳聽,像是上次姚靖只在疫病中折損兩萬人還算是處理妥當,爆發流傳性感冒往往會讓整支軍隊團滅,甚至是蔓延到地方,形成東漢末年那種奪走數百萬人生命的大疫病。
所以說起來,姚靖兇狠地對待那些患病的人,對其餘人從某些方面來講或許是一種仁慈?
要說起來,現如今的中原並不缺乏馬匹,倒是長江以南馬匹數量稀缺,可東晉小~朝~廷至少還有一支兩萬人的鐵騎。
劉彥手裡的戰馬稱不上富餘,十數萬卻能夠拿得出手,今次整頓軍隊增加了一些騎兵建制,將非系統騎兵的數量堪堪提升到了五千,算上一萬輔助騎手,騎軍就是一萬五。
“騎軍的機動性是相對而言,還是步騎並進最為妥當。”紀昌不是在削桑虞面子,術業有專攻,顯然桑虞對騎軍的瞭解存在偏差:“沒有步軍從旁協助,騎軍餵養草料會很麻煩。”
桑虞果然是露出了怔怔的表情:“是嗎?可胡人……”
“胡人皆為輕騎,戰馬種類皆為矮腳馬(蒙古馬)。此類戰馬並不嬌貴,我們的坐騎……矮腳馬是用來馱物。”紀昌露出了自傲的神情:“要不然怎麼能夠成為鐵騎?”
漢部其實沒有多少鐵騎,沒有馬甲的騎兵怎麼能被算作鐵騎呢?真正的具裝騎兵數量只有一千五,就是那批由冉閔麾下操練出來的虎賁軍。
沒人去說什麼出動出擊會招惹石碣趙國大舉攻伐的廢話,看看石虎關於將領的調動,都擺出對青州的高壓合圍,直接開幹就是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