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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苗裔來建立“漢”可就無法令人與之快樂玩耍。
對胡人來講,“漢”這個字永遠是無法忘卻的夢魘,能抹殺就絕對不能放過。
對於同為炎黃苗裔的國家來講,殘酷程度一點都不輸給胡人,正朔只能有一個,“大一統”思維之下也不會允許兩國乃至於是多國並立於世,不管強大或是弱小腦袋裡有的就是“天大地大,沒有比干挺對方保證金甌完整更大”。
所以唄,甭管劉彥是不是有祭祀炎黃,取了“漢”為國號就註定了一件事情,盟友什麼的就不必了,有的只有主從或是吞併,其餘休談,玩的就是強到沒朋友。
漢國重新出現於世,儘管是早就有心理準備,可諸國依然難免震盪。
目前而言,依然對劉彥這邊表示親善的獨立國家只有冉氏秦國、張氏涼國、拓跋代國,剩下的那些要是以玩遊戲的解釋來講,那就是從之前的“白色”和“藍色”變成了“血紅色”,也就是立即成了敵對。
劉彥有特殊的判斷敵我方法,還真的就是以顏色來進行區分,他腦海中的地圖看了觸目驚心,實際上就沒有屬於盟友的“藍色”,哪怕是表現出親善的冉氏秦國、張氏涼國、拓跋代國實際上顯示的是“白色”,也就是不敵對也沒有善意。
那些個僕從國,也就是高句麗、百濟、新羅、伽揶之類的國家,高句麗從之前的“白色”變成了紅色,倒是原本為“白色”百濟、新羅、伽揶、出雲、九州、大和詭異地變成了“藍色”。
高句麗是在原本的漢家疆土上掙脫後獨立建國,他們害怕重新被滅絕對不是什麼胡思亂想,畢竟高句麗的土地原本就是“半島四郡”。
另外那些國家突然對劉彥表現出親善也不顯得奇怪,西漢與東漢存世四百餘年,僅是在高祖時代、漢文帝與漢景帝時期的大漢顯得弱雞,從漢武帝開始則是一直霸氣側漏。
大漢的這種霸氣是持續到國家都要亡了依然不變,受到崇拜好像也不是什麼不能理解的事情,前提是那些國家不屬於“漢之疆域神聖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國家有了,一些可以模糊的地方也就不存在,要說冉氏秦國與張氏涼國比較迫切的是什麼,那麼就是定下邦交。
“艾之王上不會承認漢王正朔之名。”謝艾說著話的時候臉上沒有什麼表情,他平靜地看著呂議,說道:“臣屬與朝貢休提。”
呂議也就是試探了一下下,得到直接的拒絕沒有什麼惱怒心理,反而是笑著說:“那麼貴使所為何來?”
“艾此來卻是要通告貴國一事。”謝艾是儒將嘛,有文化又顯得英氣,說話自然也是有種浩然之氣:“我王出兵征討西域,為我漢家重奪舊土恰是到了關鍵時刻,難以揮師東顧,卻有秦國獨木難支,望貴國深思唇亡齒寒之道,援助秦國。”
呂議沒有什麼表態,隨後說了一些必要的邦交辭令,送走了謝艾。
很快條攸就帶著冉智出現在了呂議面前,對於條攸帶著冉智前來,呂議先是一愣很快就笑著迎上去。
華夏文明的交流習慣註定很難有什麼“單刀直入”的爽快,條攸與呂議東談西聊了有一小會,等待進入主題卻是再次讓呂議一些發木。
“世子要留在漢境?”呂議不得不發木,世子留於他國通常是作為人質。他有些不知道該怎麼將話題接下去,試探道:“是暫居或是?”
“卿勿用如此。”條攸一臉的羞愧難當,說道:“國事艱難,有求於貴國,卻無可付出,唯有如此。”
呂議還真沒想到冉氏秦國這麼直接,正在發木的時候又聽條攸繼續往下講。
“我家王上已經親身趕往潼關,情況卻是未得到好轉,一旦潼關失守再無秦國,世子置於漢地其實是在尋求貴國庇護。”條攸苦著臉老久,最後竟然是哭泣出聲,哀聲道:“我王與漢王共同立志於恢復漢家榮耀,稱王絕非為一家一姓之利,是迫於蛇無頭不可行,若有它法何嘗戀棧?”
懂了,說那些就是為了接下來的稱臣做準備,就是真心假意從來都不是靠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