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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被那些地方豪強和大族氣得夠嗆。
蔣幹想要說話緩和氣氛,看到謝安面無表情又不知道該說什麼。
“那你滾吧。”冉閔從來不知道什麼叫客氣,之前在石碣那邊裝孫子的時候還能忍一忍,反叛石碣後就一次都沒有忍過:“立刻帶著你的部隊滾得遠遠的。”
謝安臉上依然沒有半點表情:“在下只會走,不會滾。”,一點都不發怵地看著冉閔,又說:“得到的命令是駐紮在長安城周邊,除非有新的軍令,否則連挪一步都不會。”
“看看,看看,這些世家子現在骨頭倒是挺硬的。”冉閔對著蔣幹,滿滿都是嘲諷地說:“要是他們之前有這樣的骨頭,不至於丟掉中原,像是喪家之犬一樣逃到南方吧。”
謝安眉頭皺了起來,看一眼滿臉嘲諷表情的冉閔,再看看苦笑中的蔣幹,對蓋寧說:“走。”
差不多是謝安剛出宮城,陣陣的戰鼓聲和號角聲就在宮城的城樓中發出,原本在宮城周邊集結的部隊有序開拔,分別是從北門和西門出了長安城。
“桀驁不馴啊!”蓋寧是說誰不用多猜:“一點都不像是人臣,吃著我們給的糧食,穿著我們給的衣裳,用著我們給的武器,卻是我行我素。”
謝安不開口說話,他必需要快點回到軍營,倒不是要出兵與冉閔火拼,是哪怕僅有萬分之一也要防止冉閔出兵報私怨為假,攻擊漢軍是真。
結果是,冉閔根本沒有攻擊謝安所部,還真的是浩浩蕩蕩開拔前往西邊,隨同的輜重以及相關攻城器械看著頗多。
“前一段時間涼王剛走,走之前多次與冉有私下會面。”蓋寧滿是懷疑地說:“他……帶著部隊向西,是真的要去攻城拔寨,還是要投奔涼王尋求庇護?”
謝安願意用最險惡的心思來猜測冉閔,任何南方的世家子都會這樣進行猜測,可他並不認為冉閔會那麼幹。
張氏涼國不會是一個好的庇護所,那邊貧瘠算不上,可人口稀少又地處偏僻,再則是張駿需要的是冉閔在關中作為屏障,不是進入張氏涼國找個地方恢復實力,畢竟誰又能肯定冉閔不會鳩佔鵲巢。
“我行我素是真的。報私怨也是真的。”謝安與蓋寧一點都不熟,印象卻是很好,願意多交談:“自己的家眷,部下的家眷,包括其大部分追隨者都在大漢境內,哪怕他願意丟下家眷,部下可會同意?”
蓋寧深以為然,哪怕冉閔自己可以冷血,可冉閔無法讓所有部下冷血。他苦笑著說:“為了離開之前報私怨,冬季用兵?實在是……”
一個月很快就過去,冉閔是率眾十來萬出征,帶回來的部隊卻僅是七萬不到。他們帶回了數量龐大的戰利品,包括斬獲的首級。
一顆顆的腦袋是用石灰浸泡之後儲存,足足裝了四百多車。按照一車可以裝下三百顆腦袋來算,冉閔出征一個月就砍了十二萬以上的腦袋?
“什麼意思啊?”蓋寧看見裝車的腦袋有些都已經完全腐爛成為骷髏,詫異道:“難道他們是要運到豫州,按照軍功計算?”
謝安可就不止是詫異那麼簡單,是完完全全的厭惡:“裡面婦孺與老弱的首級佔了大多數。”
漢軍是按照斬獲首級來算軍功,可並不完全是看斬獲首級,打贏多少次戰爭,參加多少次作戰,等等的計算方式更多。
冉閔迴轉,僅僅是準備了三天就派人告知謝安,說是隨時都能夠啟程前往豫州。他還真的就是要帶那些腦袋去豫州,看著是要讓部下中的十二萬人起碼擁有二十等軍功爵的一級爵位,就是看著不但令人哭笑不得,該說是非常的操蛋。
“這是個大難題啊!”蓋寧好像對冉閔產生了一種尊重,說道:“算是他最後一次為自己的追隨者爭取福利?”
謝安早就想到那些,但要說對冉閔的印象是一點都沒有改觀。他真心覺得冉閔在某些方面智商略低,難道就想不出這樣是在破壞漢國的軍功體系,甚至是在給整個漢國造難題找難堪?
不管怎麼樣,關中龐大的隊伍開始出嶢關走上洛郡前往豫州,隊伍顯得極為浩浩蕩蕩,相接起來連綿數十里之長。
整個冬季,要說石碣趙國和漢國都有什麼動作的話,那就是雙方都在竭盡所能地進行備戰。
漢國是利用一個冬天的時間進行兵源徵募以及必要的編制訓練,必要的戰爭物資肯定也會是被集中到該送到的戰場。
不但是部隊和輜重,劉彥還與臣工不斷商議,抓住空檔造了不少防禦工事,比如在濮陽郡東面的漢軍控制區儘可能地多造“城堡”和屯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