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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特來稟告。”
劉彥沒有說話,是看向了徐正。
徐正又看向了袁喬,示意由袁喬來說。
“稟告我王。”袁喬該有的禮節從來不會少,先行禮再說話:“竇先生並不是個例,多有心向我大漢的鄉紳前來述說。”
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說的就是這個?敵境之內有心向本方的人,他們會將察覺到的敵軍動向進行稟告,這樣等於是多了一批眼睛,能夠更加完善地掌控戰局。
“竇先生請先起來。”劉彥看著顯得無比拘束的竇衝,問道:“石碣有多少人渡河隱藏,馬軍多少,步卒多少,又是多少糧秣和輜重?”
“這個……”剛起來的竇衝直接又跪了下去,略略惶恐地說:“啟稟王上,族人只知道有大批趙軍……,不,是石碣渡河,只知道人數龐大,卻是不知道人數,也不知道多少馬軍、步卒、糧秣和輜重。”
劉彥看向袁喬,問道:“有詳細一些的情報嗎?”
袁喬還保持行禮的姿勢,不留痕跡的地看一眼跪拜在地上的竇衝,看向劉彥時恭敬地說:“回我王,正在小心探查。”
要談正事前,劉彥是先好好地安撫竇衝,不失禮遇的同時讚揚其心向所屬,隱晦提起必定會好好照料,若是有功則以軍功而論。等待竇衝退下,他手撐著下巴思量了起來。
“臣已經反覆問過前來稟告的鄉紳,並查閱之前他們寫來信件的時間,不排除裡面是有敵軍謀略的因素,但……”袁喬不敢講話說死,只說自己的猜測:“恐怕是石宣那邊猜測王上沒有走,調整策略所致。”
劉彥聽明白了,又要上演如歷史上發生過的很多戰例一樣,發現地方君王身在前線意圖進行包圍殲滅,那麼如果石碣趙國真的發現劉彥沒有走,他們真的會大舉渡過黃河來到南岸,斷不會放棄這種打掉蛇頭就能獲取國戰勝利的希望。
“石宣歲數不大吧?”劉彥其實也就是問問,該知道的早就知道了。他繼續說:“是什麼人在輔佐他作戰?”,後面這句也是必須問的廢話。
“主要輔臣有李菟、張豺、王朗、王華。”袁喬大致介紹了一下這些人的過往,可能不詳細卻能有個大概,主要是述說有過什麼重要戰績和出身。他介紹完畢之後,頓了頓等劉彥消化得差不多,才繼續說:“大軍調動必然不可蔽,若真有大行動很快就會顯示出端倪。”
值得他們深思的是,有多少敵境的人真的心向自己,彙報的情報是否準確可信,那會很大部分影響到做出的反應。
“這片區域離襄國和鄴城近,趙王大肆建造宮闕以及搜刮美女,被禍害得著實不輕。”袁喬是個能說會道的人,介紹他們剛來時所遇到的景象,少不得要提起路邊樹林掛滿了自縊而死的慘況,又講藏匿起來的人見到漢軍來了趕往投奔:“僅於今日,我們收攏的投奔百姓就有七萬之巨,大多是被送往豫州進行安置,哪怕是正當交戰也依然有百姓陸陸續續前來投奔。”
劉彥不是太明白袁喬為了表示民心所向還是什麼意思,亦是不用過問謹防奸細等事情,身為君王問事太過詳細等於是對臣工的不信任。他相信徐正和袁喬會有相關準備,要不也不是先送往豫州,不是送往漢境腹地。
“若是證實敵軍正在大舉過河……”袁喬深深地對劉彥行了一禮,慎重說道:“還請王上為江山社稷著想。”。意思就是讓劉彥別冒險待在前線了,趕緊走人。
“是啊,王上。”徐正沒有那麼多的彎彎道道,直白地說:“王上自然不是怕了他們,但為了大漢還是以自己的安全為重。”
“軍中將士少有知曉王上還在軍營者。”袁喬可能是為了減少劉彥的顧慮,說道:“不存在王上離去後使我軍心動搖。”
按照劉彥的真實想法,他還是比較希望能夠留下來,可很多時候身份改變了還真不能任性,再不喜歡也該服從於大局,從善如流表示不會給徐正和袁喬增加壓力,自然是會隱秘離開前線。
“這個……”袁喬聽懂了劉彥的話,再勸:“王上出巡之地還多……”
劉彥立刻就鬱悶了,連待在戰場後方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