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鄴城之內的道路兩旁依然是站滿了歡呼的百姓,他們身上沒有什麼盛裝,極為多數的百姓看著甚至顯得非常落魄,臉上看著也是一面菜色,神情卻是很激動。
劉彥其實是知道會有那麼多的百姓肯定出於官方的安排。
這是一件很顯然的事情,百姓沒有得到通知怎麼知道君王會來,就算他們知道君王要來而前往圍觀也不會得到允許。再來是沒人擔負得起出現意外的責任,保安措施官方也要事先進行預案和演練。
作為一座曾經石碣趙國的第二重要城池,鄴城的大道還真的有進行嚴格的規劃,寬度約是六丈左右,儘管並非完全筆直卻似乎是貫通了整個城池?
靠近城牆的道路兩旁看著空曠,那是必須的緩衝地,不允許出現房舍或是雜物,以免戰時建築或是什麼物體被引燃演變成為無法撲滅的大火。
離城牆大約兩百步之外開始出現建築,大道兩旁是一些兩層高的茅舍,路邊甚至栽種著整齊的樹木。
也就是道路兩邊的建築物顯得有規劃一些,除此之外的其它地區顯得東一個西一個,看一些小路的分岔與縱橫,可以想象出該是個怎麼亂法。
歡呼聲很大,喊的口號也顯得比較復古,是“王上萬年”這個先秦之後已經消失的口號。要說的是“萬歲”這個口號目前還不是單獨為君王所有,那是有明一朝才被單項指標的限定。
場面有些時候是應該出現,有萬眾百姓空巷出迎會使被迎接的人感到愉悅,同時百姓自己也會在熱鬧中產生快樂感。
劉彥的到來,百姓迎接之後會有一些載歌載舞和吃吃喝喝的活動,皆是由官府進行組織和提供物資。
中原的漢家苗裔很久沒有出現過什麼盛大的活動,胡人禁止漢家苗裔進行一些傳統節日,有的就是壓迫再欺凌,年青一代對於漢家有什麼傳統節日早就模糊,老一輩更多的是不敢觸碰胡人設定的禁忌。
隨著漢軍光復一個又一個郡縣,漢家傳統節日肯定是要回來,就是不能奢望近些年能有多麼熱鬧或是富足的場面,只能是等民間的生產恢復和感到真正的安全,節日才會有節日該有的模樣。
“襄國解救的女子也是安置在鄴城。”冉閔說的是從石碣那裡解救出來的全部漢家女子,總數量達到了十七萬這個恐怖的數字,大多就是一些年輕貌美的女子。他“呵呵”笑著說:“是安排在宮闕群。”
劉彥知道這件事情,將那些女子安排在宮闕群是得到他的允許。他的這一舉動並沒有少讓人誤會,比如說要全部接納那些女子開一個大到沒邊的後宮,不知道有多少人在暗地裡罵上一句“荒1淫之君”。
被石碣擄掠的女子並不完全是少女,許許多多是別人的妻子,在她們被漢軍解救之後,很多家庭前來要求討回。一開始官方是隻要能夠證實女子真為其家人就讓迎回,後面卻是發生一些令人非常不愉快的事情,女子被接回的事情也就暫時停止,少不得又讓劉彥被不知道多少人暗地罵。
“那些是可憐人。”劉彥所知道的,被石碣擄掠的女子就沒有什麼好下場,語氣冰寒地說:“活著的是僥倖沒有被折騰死和吃掉。”
石碣對待晉人就是採取兩腳羊的理念,男人被殺被吃,女人不但要被殺被吃還要被**。所以說作為一個漢人,日思夜想滅掉石碣全族絕對屬於正確。
“王上,是不是重新讓人接回她們?”冉閔首次顯得有些惆悵,說道:“她們的家人鬧是一方面,宮闕龐大是需要人手照顧,可糧食也真的消耗得有些多。”
劉彥並沒有開一個巨大後宮的想法,是一些人作為男人沒有自知之明和懦弱。
女子被掠並不是她們的過錯,她們的經歷卻被當成罪惡,那些無法保護她們的男人因為她們所遭遇的經歷進行責難與懲罰,給了不幸的人再加上更大的不幸。
事實就真的是那樣,不但上演著一個民族的弱小與悲哀,還顯示出醜陋的一面。一些男人在面對胡人的時候不敢反抗只能逆來順受,可他們對已經遭遇不幸的自己女人卻顯得威風八面,全然沒有想過是他們無力保護才使自己的女人遭遇不幸,將一切過錯都推到遭遇不幸的女人身上,顯得極其卑劣也是實實在在的懦夫。
“願意走,自然是可以跟著親人走。”劉彥一想起一些人的作為就惱火,說道:“若是不願意,給找些活做,使她們能夠自力更生。”
也是相當多被接走的女子沒有得到安慰與安定,反而是遭遇更大的不幸,不但讓劉彥惱火,她們自己對於被接走也產生恐懼心理。要不然官方不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