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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楚劉彥的態度有多麼堅決,真不知道該怎麼面對紀昌,只能苦笑:“事關大漢的千秋萬載,還是不要倉促定議吧?”
劉彥所在的位置是比文武眾臣的地勢要高那麼一些,然後是光線上面略略顯得昏暗,身穿冕服又讓他的臉被旒(幾串珠簾子)給擋住,能察言觀色就怪了。
漢國誰不知道紀昌,誰又清楚紀昌絕對無條件服務於君王,恰恰是因為都知道,被突然襲擊的眾臣才會有那麼多人露出死了爹媽的表情。
封地有多重要不用多提,不但是代表著身份,也是貴族的主要經濟來源,封地的好壞既是決定一名貴族的財力,亦是體現君王有多麼寵愛的標記,越是被看重和寵愛的臣工封地越好,被君王討厭封地才會是在窮鄉僻壤,基本上都成為一種規則。
這個時候劉彥站了起來,他邁步走下來,是走到了水池中間的臺子,揹著手昂起頭看向薄玉屋頂。
溫和陽光照射下,一身冕服的君王多少是顯得偉岸。而偉岸從來都與寂寞掛鉤,就好像並不是所有人都能稱孤道寡。
君王動彈起來,群臣的視線當然是跟隨移動,連帶想要行禮也該改變方向,大殿之內所有人的頭都是朝向水池中間的臺子,出了班列的眾臣理所當然是要將正面也轉過去。
“寡人時常在思考……”劉彥的聲音其實並不大,眾人得全神貫注聆聽才能聽清楚。他環視在場的眾臣,說道:“寡人建立的是一個什麼樣的國家。這個國家是為誰所建立,又會在寡人的統治之下走向何方,是能千秋萬載,又或曇花一現。”
一剎那間,眾臣無不是拜俯於地,有一個算一個都是口呼:“臣惶恐。”
曇花一現嘛,不就是譬如朝露,只是呈現很短的時間就凋零或是被蒸發一空,由劉彥親口說出那樣的話,他們真的是惶恐至極。
跪在在地的桑虞悄悄地拉了一下紀昌,極力壓低聲音:“泰安,究竟是發生何事?”
紀昌稍微扭頭看了一下又是迷糊又是驚恐的桑虞,咧了咧嘴,說道:“子深查查就知道了。”
桑虞怔了怔,給出的回應是苦笑。他在猜想或許是近期內部傾軋有些嚴重,導致劉彥設下這麼一個局在震懾,就是沒有想到事情會比所想的要嚴重千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