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騎馬遊弋而戰的騎兵,他們能夠堅持至少數天的不下馬,吃、喝、拉、撒、睡皆是待在馬背上,遇到敵軍可以尋找時機給予痛擊,這個才算是騎兵。
難以長時間待在馬背上,受不了吃、喝、拉、撒、睡都不著地,到了戰場就只能下馬而戰,這個其實是算作騎馬的步兵。
中原皇朝很多時候並沒有真正意義上的步兵,大多是依靠戰馬的腳力趕路,等待到了戰場下馬作戰。或是騎馬覓戰可無法保持長久的遊弋,打著打著變成待在原地依靠戰馬的高度殺敵,也真的不能稱作合格的騎兵。
集漢國的全國之力,劉彥也就只組織起七個常備騎兵軍,裡面還劃分了精銳和普通兩種。虎賁軍、羽林軍、和第一常備騎兵軍可以靈活在戰時變陣,能夠受得了長期待在馬背,還有足夠的耐力在經過連續數天不下馬背的趕路後與敵接戰,算得上是精銳。第二至第七常備騎兵軍大多也能長期待在馬背,可是無法在戰時靈活變陣,那就只能算是普通的常備軍。
這一次謝艾孤軍深入草原帶的就是第一常備騎兵軍,數量只有一萬左右,那是因為該騎兵軍長期在北境作戰,有交戰就會有損員,哪怕補充得再快速也無法時刻保持滿編狀態。
事實上,懂得軍事的人都會理解一點,長期處於交戰狀態的軍隊根本就沒可能時刻滿編,只有一些新編軍才會是滿編。
謝艾不是很瞭解禁衛軍,初步的瞭解也就是知道悍不畏死這一點,對禁衛軍執行軍令的力度和補充速度,等等方面因為是第一次統率的關係還需要摸索。
已經有兩千禁衛軍騎兵在與聯軍交戰,草地被馬蹄踩踏得泛起了滾滾的塵煙,待在外面其實很難觀察清楚戰況如何。
兩軍是相隔五里左右遙望,等於是中間只預留出狹長的五里空間拼殺。
雙方靜待在其餘軍隊,不約而同地將遠端部隊調到前方,只要是非我軍靠近就是一陣漫射。這樣一來又壓縮了交戰兩軍的活動空間。
風勢不是吹向靜立兩軍的任何一方,所以對兩軍都沒有什麼影響,他們現在只是在試探階段,等待有一方摸清楚對方的戰力,態勢必定會出現改變。
“我們兵多。”慕容俊手指風吹來的方向:“完全可以搶先佔據風勢有利位置。”
“這裡離柔然山不遠。”拓跋什翼健沉悶地說:“至少先要糾纏住漢軍,再搶佔有利位置。”
都是騎兵,平坦地形的百里路對騎兵也就是小半天的路程,交戰場地確實離柔然山有些近,漢軍要是斷尾求生肯定是能撤到山區。而多方聯軍想要的是在平坦的開闊地與漢軍交戰,絕不是有了騎兵優勢再去打山地戰。
兩邊派出的試探部隊已經快要出現結果,那是聯軍這邊有越來越多的騎兵零散地撤回本陣,只有一方在滾滾塵煙中失利了,才會出現類似的情況。簡單的說,就是分隊廝殺的隊伍大部分陣亡,剩餘的少數再待下去也是送死,能撤不撤對騎兵來講是傻子。
作為漢軍指揮的謝艾因為有塵煙的遮擋看不清楚狀況,他只知道交戰的場地越來越向敵陣的方向移動,推測是本方軍隊在交戰中取得優勢。
滾滾的塵煙之中,以氐族騎兵為多數的聯軍,右翼的張氏涼軍在交戰不足一刻的時候其實就已經面臨崩潰,比他們最先支撐不住的是拓跋代軍。
張氏涼軍比較衰,他們本來是要遊弋掠陣,漢軍先是直衝中軍的氐人騎兵,可漢軍中途卻突然拐了個方向向右側。張氏涼軍的統兵將領驚訝於漢軍能夠在高速馳騁的途中進行迂迴,漢軍迂迴的過程中隊形還不亂,他有心想要規避卻是發現會被中間切斷,只能是硬著頭皮迎上去。
張重華帶到草原的張氏涼軍當然都認為是精銳,而張氏涼軍的精銳其實都是從西域調回來的部隊,基本上都是和西域諸國、諸族打過硬仗的部隊,且不管裝備或戰力怎麼樣,擁有一顆敢戰之心是必須的。
兩千張氏涼軍在交戰前還高喝了一聲“嚯!”,前排的持槍騎兵平穩地放下長度大概是五米左右的騎槍,後方的騎兵則是該預備躲箭的將身軀儘量貼緊馬背,該是準備發射箭矢的已經引弓待射。
將目標定在張氏涼軍身上的漢軍皆為突騎兵,說白了就是身穿擁有甲群的騎甲,手握脆木長槍和小圓盾,後備兵器還有類似於環首刀的直刀,並沒有攜帶遠端攻擊武器,戰馬則是前身配了馬甲。他們是先扛住一波箭矢,於沉默中撞上張氏涼軍的長槍騎兵,剎那間當然是一陣人仰馬翻和慘叫聲、悶哼聲連連。
兩軍的互衝是很快就互相鑿穿,一千五百漢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