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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落水狗的行列,可能無法對慕容燕國造成太大的實際傷害,卻能像是牛皮鮮一樣不斷噁心慕容燕國。
劉彥所在的薊城現如今就有很多的勢力代表,他們是以各種各樣的理由過來參見,直接提出想要成為藩屬的有扶余人和慎人,只不過前提是劉彥先幫他們復國,連曲沃人和段氏鮮卑也有自己的訴求。
曲沃人不想復國了,他們拿出了自己也是漢人的說法,理由是西漢時期曲沃的的確確是北方四郡治下的人,什麼時候成為曲沃人誰也說不清楚,但他們不想再當什麼曲沃人,要認祖歸宗重新當漢人了。
不得不說的另一個插曲,高句麗現在是極度虛弱,高氏王族當然極力想要保持獨立性,問題是有一些貴族很識時務。一些高句麗貴族似乎是短暫性的失憶之後也記起自己祖上是生活在西漢治下,追隨曲沃人的腳步走上認祖歸宗的旅程,高句麗也就出現了重歸漢國治下的聲音。
劉彥對高句麗出現重歸漢國統治的聲音並不是多麼重視,因為他知道那是呂議的勞動成果,目的當然是為了在滅掉慕容燕國之後連帶高句麗也吞了,但是要吞掉高句麗至少是要有一個名頭,也就先搞一點事情。
呂議搞出來的動靜可是把一些人給嚇壞了,高句麗的高氏王族當然是被嚇得不輕,一些壓根就沒有想過重新當漢人的高句麗人也是心中揣揣。
高句麗與曲沃都是從漢室統治下先後獨立,高句麗人是經過一連串的努力和犧牲才擺脫漢室的統治,曲沃人則是在莫名其妙之間發現頭頂上的漢室沒有了。一個努力爭取,一個是平白無故得到,高句麗人和曲沃人自然是會想法不同。
漢家霸道,是正統的漢人都霸道,那是與匈奴百年血戰培養來的自信和霸氣,鄙視和蔑視非漢人的異族都成了一種習慣,要不是後面儒教成為主流開始講聖王之道,漢室在面對異族的時候從來都是能征服的絕不視而不見,真真是打算執行“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的理念,手能夠伸得到的地方都要變成王土,能夠瞧見的人都要納入統治範圍。
漢室強盛和極力開拓的時候,周邊的異族都只能趴在地上叫爸爸,很多時候想當兒子都不一定被認可,等待漢室君王開始被儒教洗腦,漢室朝堂也是充斥魯儒的身影,漢室對外風格才驟然發生改變。
儒家有相當多的派別,其中魯儒大概就最不是東西。
早在春秋戰國時期,魯國的儒生講的就是侍奉強者,不招惹與自己實力差不多的諸侯,對待比自己弱小的諸侯則該維持平等友善。
魯國末期,儒生活著的唯一目標就是與三桓過不去,為了和三桓作對甚至可以引狼入室,他們最終也完成了數代人的夙願滅了三桓,代價是魯國被滅。
魯國被齊國兼併之後,實際上那一幫吃裡扒外的魯儒日子也不好過,畢竟為敵時期有那麼一幫魯儒對齊國是極好的事情,等待那幫魯儒成了自己人就該是覺得噁心。
兼併了魯國的齊國不止一次想要找魯儒的麻煩,偏偏魯儒找到了生存方式,那就是把尊嚴丟到地上,扇了我左臉就伸右臉,搶了我老婆就奉上小妾,總之您滿意就好。面對這麼一幫人,找魯儒麻煩就會覺得很是丟臉。
秦還沒有一統天下之前,魯儒就開始找嬴政的麻煩,他們不是在一些行政上,是編排嬴政的生母,說說這是一個學派應該乾的事嗎?魯儒的無恥也真的被嬴政給記恨上,後面被算總賬則是因為國家在面臨轉折的時候繼續上躥下跳,魯儒的作死也就真的找死,被成了始皇帝的嬴政琢磨著都是坑,既然要坑殺術士乾脆連魯儒也一併坑了。
儒家分學派,魯儒最是不要臉,也正是因為不要臉能變通才使魯儒不斷壯大,他們的不要臉是經過很長一段時間才洗白,也是牽連了儒家的另外一些學派,比如劉邦建立大漢之初,叔孫通就被牽連進去。那個時候,劉邦見了儒生的第一個作為就是摘儒生的帽子,然後往帽子裡面**。幸好叔孫通不是魯儒,廢了老大的勁才對劉邦解釋清楚,攬了一個制定禮法的活,才使得儒家在朝堂有那麼一絲立身之地。
扯那麼多,是劉彥近段時間也被魯儒給噁心了,主要起因是冉閔在幷州和朔州大肆坑殺羯人。
冉閔坑殺羯人當然是獲得劉彥的允許,就是冉閔沒有請求,劉彥也是會將羯人給坑殺個乾乾淨淨。壞事就壞在冉閔坑殺羯人是得到劉彥的允許。
找冉閔麻煩的那一批人。有些是真的認為大肆殺人可能會遭到天塹,不是單單反對坑殺羯人,是反對在戰場之外的多餘殺戮。有些則是純粹借事而為,比如尋找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