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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不正?好像也不能說是心思不正,似乎是過於傲嬌,沒有擺清楚自己的立場,幾次該選擇的時候選擇錯誤,大錯沒犯小錯不斷之下官途也就那樣。
由於謝安沒有拿得出手的戰績,世人認為他能當上徵西中郎將純粹是劉彥看在謝道韞的面子上。而世人的理解是錯的,劉彥看重謝安是因為史書的記載,對謝安有著很深的期待,但這個道理沒法跟人說。
桑虞很早就開始追隨劉彥,還是北地能夠排的上號的世家頭一批。他在漢國定鼎中原之後犯的糊塗不少,其實以世家子的角度也說不上是錯,無外乎就是在國與家之間選擇優先照顧家,將維護國家利益排在維護家族利益後面。
所有世家都是一個模樣,他們要先保證家族的利益之餘才會去照顧國家利益,有了衝突必然是選擇優先保護家族利益。這樣的世家子還算是不錯的了,更多的世家子當官純粹就是為了吸國家的血來壯大己身。
從元朔三年開始,劉彥就有意識地在減少桑虞的權柄,原因當然是桑虞過於重視世家利益。漢國的法治制權已經改革,在劉彥的壓制下桑虞這個御使大夫的權柄陷入歷史最低點,平時還是會看在一起崛起於微末接納一些意見,能照顧的時候也是儘量。就這個,劉彥顧念舊情卻是被認為是看在桑妙的面子上。
眼見著石羯趙國要亡了,慕容燕國、拓跋代國、張氏涼國似乎也沒能從實際意義上對漢國造成難以收拾的損害,相反是漢軍的主動出擊解除危機還辦到更多,漢王朝好像是快變成漢皇朝,有些事兒不快點辦成,等待真的成了漢皇朝似乎是有些晚,著急的人不是那麼一個兩個。
荀羨迫切地想要外放,他是知道君王上一任貼身秘書郎王猛現在都是章武郡的郡丞,很確切地認為王猛再歷任幾年就該調回中樞重用。他已經當了劉彥將近三年的貼身秘書郎,歷程比王猛已經多出了一年半,再拖下去可就真的有那麼點時不待我的意思。
“愣著做什麼?”劉彥是呼喚荀羨兩次,等待荀羨回過神來,略略不悅地說:“該幹什麼,去幹什麼。”
荀羨霎時間就是冒出冷汗,伺候君王的時候愣神,被砍了也沒地方說理,趕緊行禮退下。
幾乎是荀羨剛退出去,徐正就咋咋呼呼地進來,嘴巴里嚷嚷:“府前跪著那幾乎五體投地的四個,是個什麼情況?”
後一腳,紀昌、桑虞、呂議、蔡優、庾翼等人也到來,他們分批向劉彥行禮,被招呼著就坐。
“談正事前,有件事情先和丞相說說。”劉彥直接點名,擺了擺手讓紀昌不用站起來,說道:“慎已經快要四歲,選個師傅是早了些,不過也真的應該有個老師了。泰安,你就先將這個擔子挑起來。”
師傅和老師從字面上看著是一回事,就好像是師傅和師父的根本意義上是存在區別,要不怎麼說漢字博大精深來著?
所有人都是一個愣神,回過神來的眾人都是以羨慕嫉妒恨的目光或表情看著紀昌。
劉慎是劉彥的獨苗,四歲是含著兩年的虛歲,實際上從胎兒開始算到現在也就是兩歲。劉彥的這顆獨苗是王后崔婉所生,還是嫡長子,以漢家長幼有序和嫡庶有分的慣例,那是太子之位沒跑了。
太子的師傅有個官名叫太子太傅,等待太子登基就是帝師,先不談與儲君的私人情誼,光是帝師這名號聽著就怪嚇人的。
紀昌的回應是極其莊重地行禮,其餘話並沒有多說。看他一直在抖的嘴唇和滿臉的驚喜,想來也是極為激動和樂瘋了。
“王上,丞相只能教文化,是不是該多個教武學的老師?”徐正用著很講道理的表情說:“光有文化有些不妥,強身健體亦是不可缺少。臣以為,臣很合適來當這個武學的老師。”
有那麼一個剎那,要是眼神能殺人,徐正就該被眾人的目光千刀萬剮。
要是劉彥有眾多的子嗣,過早選擇老師並不妥當,誰去當老師其實多多少說是會有些顧慮。不過看王室現在的狀況,哪怕是劉彥再有子嗣,與劉慎的歲數也會差上幾歲。他們還知道劉彥對那顆獨苗的期望頗大,站隊的顧慮沒那麼多,有機會參上一腳,收穫肯定是比風險大。
劉彥還真的是非常認真思考了一下,點頭將徐正做武學老師的事情應允下來。事情就那麼說定了,後面自然是會有很正式的拜師儀式,他接下來才是說正事。
面對壓力的漢國沒有退縮著被動挨打,是幾路主動出擊,破壞了諸王的會盟,威脅解除了大半,還有了很重要的收穫。
“張重華的嫡長子張耀靈好像只有五歲?(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