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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下就那麼“靜悄悄”地被決定了下來。
桑虞滿心愉悅,大事已經敲定,接下來無非就是一些細節上的事情,有件事卻還需要確定:“宣判與執法已經有了,還請王上確認監督相關。”
劉彥幾乎沒有經過太多餘的思考,兩個名字就在腦海中浮現出來,那就是錦衣衛和六扇門,可是後面的事情還有待思量。
看桑虞的改革思路,不管什麼部門都是直接連官帶民一塊納入執法權,按照以往的慣例倒是沒有什麼錯,畢竟一直以來官和民不區分執法,僅是在軍方那邊還有自己針對軍方人員的執法權力。
劉彥認為既然要做,不管是改革還是變法,那就乾脆一步到位,想了想就說:“監督事宜便新創大理寺,另外寡人還有所思考,將民與官的監督和執法形成兩個體系。”
秦、漢時以廷尉主刑獄,稽核各地刑獄重案。漢景帝、漢哀帝、東漢末漢獻帝(包括後面的南朝梁武帝)皆是改為大理。後面大理寺其實就是取代廷尉署的一個部門,有了大理寺之後就沒有廷尉署什麼事了。
現在的漢國在律法上面要改革,御史府和廷尉署有了自己的職權,卻少一個監督的部門將大理寺弄出來補上,算得上是劉彥在想新名字的懶惰了。
“掌刑曰士,又曰理,大理寺正合乎本意。”桑虞讀書不少,一個名字的來歷隨口而出。他滿臉嚴肅地說:“御史府主量刑與審判,廷尉署專諸搜尋、緝拿、關押之權,大理寺行監督之職責。若無補充,主要職司便如此定下?”
其實庾翼還有很多想要問的,見桑虞那麼霸道,想了想很多問題可能會產生衝突,決定不在君王面前起爭執,還是後面私下再談。
紀昌對於已經會確認的事情沒有什麼好說的,他的注意力全在劉彥剛剛那一句話的末尾處,連自己求見本來是想幹什麼都拋之腦後,想的是怎麼幫劉彥完善。
桑虞達到了自己想要的目的,稍微扯了一下閒話就告辭。
庾翼現在滿心思是想要和桑虞剛正面,比如那個什麼要執法要需要御史府的公文才能幹,桑虞既然離去,他也就迫不及待向劉彥行禮告辭立刻追了過去。
後殿留下劉彥與紀昌,自然少不了那些一旁伺候的宮女,暫時沒人說話是在消化之前的資訊。
過了大概是一刻鐘之後,紀昌滿臉鐵青地說:“御使大夫,其心可誅!”
都是聰明人,哪怕是一開始沒有想到,後面肯定也會想起一些首尾,紀昌會有這樣的態度,是他明白桑虞那麼做是因為什麼。既然知道桑虞為什麼會那麼幹,他講那一句話就真的是在憤慨。
“泰安勿用動怒。”劉彥還能笑得出來:“子深雖是動機不良,卻也幹了一件於國家未來有益的好事。”
自小劉彥不是生長在權貴之家,前二十餘年就是一個平頭老百姓,掌握權力之後一切順利也沒經歷過太多的爾虞我詐。他的出發點與很多的君王不同,對於一家一姓的富貴當然在乎,可更多的是希望在自己的領導下,讓華夏子民可以生存在所有陽光可照耀的土地,併為此堅持不懈地努力著。
紀昌多少是舒了口氣,君王對事情心知肚明最好,會有這樣的發展肯定有思量,那就不需要再多說了。他在乎的是:“王上方才提到民與官分開執法?”
劉彥頷首道:“此事亦是在子深意料當中,他很聰明地沒有談及此事。”
一句話搞得紀昌都不知道該不該往下說,想了想還是覺得應該提起,他覺得自己與桑虞是不同的,自己的一切出發點都是為了報效君王。
“寡人還在思量……”劉彥用著不太確定的語氣說:“御史府和廷尉署改革,新增大理寺,職權分離是利國利民的好事。民觸犯律法,官府行使維護社會治安的職權,那公務人員犯法了……或者說是怎麼更大的威懾官員不犯法?”
後世對錦衣衛的評價都是貶和差,但錦衣衛之所以會被創立,是為了針對官員而不是百姓。官員會討厭錦衣衛,那是一種食物鏈天敵的厭惡,何嘗又不是想要犯錯不受制裁的特權?
劉彥需要思考的是,像朱家皇族擺在明面,或是低調一點擺在暗面。
紀昌有很多的意見,前面心裡著急君王權柄……或者說手中利器被剝奪,等待發現劉彥有自己的考慮反而是無法開口多說話。他是丞相,再忠心於君王也是丞相,而丞相併不是內臣。
劉彥在思考官員犯法之類的事情,紀昌在思索朝局變革,本來應該商討的事情卻是給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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