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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西漢之後,別說是變法了,就是誰想幹點什麼次等激烈一些的事情,有的是一幫保守派站出來反對,甚至不惜為了反對大動干戈。網
諸夏的王朝越是往後,想要變法的難度就會遞增,哪怕是遇到了皇帝支援變法,再也找不到一次變法成功的案例。
劉彥是開國之君,制定的律法別人推翻不行,可是由他進行改進是一點問題都不會有,哪怕是真的會有什麼問題,舉國上下也就是在腦子裡面想一想,就是再耿直忠誠的臣工也不會直接反對。
要是想讓劉彥去進行律法上的修改只有一個前提,那就是那一條律法真的不合適,可以是會給當代來帶動盪,也能是為子孫後代埋下隱患。他哪怕是真的覺得需要改,除非是乾坤獨斷,要不然實際上還是缺不了溝通,取得至少一半人的贊同。
律法制定無小事,只要不是非改不可,一條律法既然已經制定並頒行,那就真的不要去改了。這個事關國家信譽!
“你們到底想說什麼?”冉閔不是不耐煩,他覺得自己還是一個講道理的人,就是被繞的有些腦仁疼:“說來說去,還是推三宕四咯?”
劉彥卻是知道他們說了那麼多,不是說給冉閔聽,是說給自己聽。
治理國家當然是不能當作兒戲,無論想要乾點什麼都要事先將利弊想清楚,便是做了一些什麼有害的事情,一旦事關維護國家信譽,就是制定並頒佈了有害的律法,那也要咬著牙執行下去,直至朝堂和民間一致認為到了非改不可的地步,再來順應呼聲去改變。
那個並不是簡單的死要面子,是用可以接受的代價來維護國家的信譽,也是保證統治不遭受更深層次的動搖。比起統治的穩固和國家信譽,除非是要亡國,要不就真沒什麼不能承受的代價。
聽著似乎荒謬,但只要想到國家失去信譽和統治也不再穩固,國家將會陷入動盪乃至於發生內戰,肯定能分清楚哪個的代價更嚴重。
在後世,都說諸夏的人民好統治,怎麼能夠忍受那麼多。
一些動不動就無法忍受一些什麼事情的歪果仁,明明小日子過得比地球上大多數人要舒坦,聽信了第一強國的一些說詞,被燈塔晃瞎了眼睛,推翻了自己看不爽的統治階層,然後小日子活得比太平國家的雞犬都不如。
諸夏人在面對歪果仁的提問,基本上很難去多說什麼,腦子裡的答案則是:瑪德智障,大天1朝的獨有環境可是爾等蠻夷能理解!
數千年的歷史告訴諸夏子孫,但凡動盪必有戰亂,寧做太平犬不做亂離人。
瞧一瞧那位“老大哥”的下場,再看看聽了一些忽悠自己瞎搞的那些中東國家,全特麼腦子壞了。
說諸夏人好統治也是一點沒錯,只要頭頂有瓦片遮擋,肚子有東西填飽,對統治階層就會存在順從心理。但是真要活不下去,史書上記載的無數起義就是證明。
一箇中央強權的國家,統治階層擔負的責任有多重?
劉彥之前已經告知冉閔,一旦強制進行閹割,那就是不止產生利益損害,某種層次上還代表著拋棄對現有統治階層最為支援的那些群體。
傻了的統治階層才會幹讓支持者心寒的事情。
更傻的統治階層才能幹出動搖統治根基的蠢事。
劉彥用手指敲了幾下桌面,掃視了一圈。
正在演講的紀昌閉嘴。
全部的人先是看一下劉彥,隨後全部看向了呂議。
“臣以為強制閹割不可取。”呂議站起身來,面對劉彥停頓了一兩秒,才繼續往下說:“臣以為,有爵者與國(利益)同體,大漢強盛於他們有益,可輿論引導之。”
冉閔完全是下意識“哈”了那麼一聲,想說話卻見劉彥目光銳利地看過來,表情悶悶地按捺下來繼續聽著。
“縱觀歷朝歷代,未有陛下得國之正者。陛下之威望,於臣民心中無窮盡。”呂議對著劉彥行了一禮,面向諸位同僚之後,再次面向劉彥,說道:“既是與國同體,知曉厲害關係必從之。”
劉彥知道輿論的威力,只要是引導得當,不管是好的還是壞的,成為一種趨勢之後,擋之必亡。
漢帝國已經不止一次用輿論引導來推進國策的進行,像是國家內政困難的時候依然不斷對外開戰,就是輿論上是對異族趕盡殺絕為主調。再來還有漢家男兒娶或納異族女人為妻為妾,會進行得那麼順利,離不開輿論上的一些引導。
“由陛下先行,必然成為上行下效的趨勢。”呂議知道劉彥支援對男奴隸進行閹割,恰恰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