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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的建築擋住去路。這棟佔地不小的建築物恰好就處於“T”字分岔路口位置,很遠的時候就能清晰看到房頂上顯眼的十字架。
從碼頭延伸到城內的紅地毯也就到這裡,一群身穿紅衣長袍的人簇擁著一個身著異常華麗的青年人,周邊更是站著密密麻麻的羅馬衛士,並沒有平民站在周圍。
“那是我的兄長加盧斯。”尤利安好像時時刻刻都會保持笑容,就是說到加盧斯的時候眼神非常冰冷:“他才是凱撒。”
王猛順著尤利安的視線看過去,看到的是一個臉上帶著倨傲表情的青年。
加盧斯的裝扮真的非常華麗,一身金燦燦又雕刻花紋的黃金甲冑,還能看到領口露出來的絲綢,頭上有著一頂鑲著密密麻麻寶石和鑽石的王冠。他是等王猛走得足夠近才向前邁步。
“來自遙遠東方的客人,歡迎你們的到來。”加盧斯一直是微微地昂起頭,姿態就是以下巴在對人,他的第一句話還算禮貌,後面卻是開口問道:“你們攜帶了什麼禮物,有絲綢嗎?”
其實王猛對加盧斯昂頭並沒有什麼想法,他身高一米七以上,加盧斯看著就是一米六左右,可不是要抬頭才能對視。
王猛聽完翻譯沒有什麼特別的表情,不需要特地表現出倨傲的一面,也根本不會卑躬屈膝,就是那麼自然地笑著,說道:“如果凱撒喜歡絲綢,我們送給凱撒的禮物自然就是絲綢。”
加盧斯聽完翻譯之後很高興地“哈哈”大笑起來,也不知道是出於禮貌,還是看在能收絲綢禮物的份上,他總算是繼續邁步向前,並且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在完成與王猛的握手禮之後,加盧斯看向了安靜站在一側的尤利安,先是上上下下看了一遍,後面用著冷漠地表情說:“這裡沒有你什麼事了。”
尤利安還是在笑,抬起右臂成四十五度,伸出去之後手掌向下,雙腿立正原地磕了一下,完成了致意禮節,人走得絲毫不拖沓。
要是劉彥在場估計是要愣神,只因為尤利安剛才行禮的一看就是納粹禮沒什麼不同。問題是納粹就是古羅馬的致意禮節,先被義大利人復古搞出來,然後阿道夫.希特勒直接拿去用了。
跟尤利安一塊離開的包括馬魯斯.烏壇西斯等一眾羅馬士兵,馬庫斯.馬卡要是能走也想走,可是馬庫斯.馬卡需要留下來做翻譯工作。
“那個傢伙是頸椎有病,還是有歪頭症?”鬥阿說的就是加盧斯,很不滿加盧斯表現出來的倨傲,一副看不慣的模樣:“像這樣的傢伙,要是在大漢絕對活不了多久。”
蔡勉“呵呵”笑了幾聲,鬥阿說得有些誇張,但是像加盧斯這樣的人在漢國絕不會好過卻是事實,更別提會爬上高位。
不是漢人個個斯文懂禮節,是時時刻刻表現倨傲的人絕對不會受到歡迎,哪怕是某個有先天優勢的二代表現出這樣的姿態,進入官場就要面臨排擠,別想著自己二代的身份就是萬能的護身符。
“這裡是大秦。”蔡勉目光注視著正在與那些神職人員一一握手的王猛,相對隨意地說:“他們這裡講血統,就是一頭蠢豬也能做領主,只要家族不滅,蠢豬生的兒子依然會是領主。”
“呵呵,不就跟小朝廷一樣嘛。”鬥阿的祖上是農民,自己早些年前也是農民,現在自己卻是有爵者,還能作為使節團的武官進行出使:“大漢消滅小朝廷不費吹灰之力,那些血統高貴的貴族,他們高貴在哪?”
蔡勉並沒有生活在東晉小朝廷治下,他的成長也不是在九品中正制的制度之下,對拋棄北方的小朝廷一點好感也無。
“你這樣的話還是少說一些吧。”蔡勉一路上與鬥阿相處得挺不錯,算是已經成為朋友:“不要忘記廷尉和徵南將軍、徵西將軍的出身,朝堂之內亦是不缺南方人,什麼時候得罪人你都不知道。”
“徵南將軍與徵西將軍不一樣。”鬥阿說得理直氣壯:“兩位將軍是在小朝廷覆滅之前已經棄暗投明。便是廷尉也是為陛下立了大功。”
得了,蔡勉覺得和鬥阿根本就說不通。
任何國家的任何地方或者說民族,人一樣是人,但性情、思想和行事作為都不相同,那就是人與人之間的區別,就好想羅馬人之中有時時刻刻一臉笑的尤利安,也會有時時刻刻一臉倨傲的加盧斯。
“那個尤利安看著就是一個陰險的笑面虎。”鬥阿話是那麼說,臉上卻是有了笑容:“像他這樣的人,越多對大漢越好。”
眾人已經從尤利安的態度上品味出太多,其中就包括尤利安的刻意交好,但那是建立在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