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燼,後面也沒人再去重建。
一座一千五百多年前就被荒廢掉的城市,當地又是乾燥多沙塵暴的氣候,可能附近的人建房子都會去撬點磚石什麼的,能留下什麼痕跡就怪了。
沒開玩笑,就比如長城,僅僅是清末到現代的幾十年,某些從明朝建立到滿清維護的長城段,附近的村民建房子就會去取材,結果是相當部分的長城段連殘存地基都沒留下。才幾十年都是這樣,特洛伊這座城市的死亡是在一千五百多年前,又能留下點什麼?
深入海峽之後,兩岸的海岸線風景一直在變,相對而言就是北岸的綠色比南岸多,同時北岸的人煙也絕對比南岸多。
“我們的先奧古斯都曾經有意在海峽建立大橋,不過那是一件根本不可能實現的事情。”馬魯斯.烏壇西斯比劃著兩岸:“那該是多麼雄心壯志才會生出的想法?”
王猛目測一下,海峽的寬度應該是有個十來漢裡,他不知道水深是多少,看水流也相對平緩,尋思著以漢國的科技實力建造一條跨海峽大橋能不能實現,最後的結論是難度會有,但真能造起來。
“如果你們願意花錢……”蔡勉拖了一個尾音,吸引所有羅馬人的注意力:“不是不能造。”
羅馬人有各自的神態,大多是覺得天方夜譚,不過卻是有人當真了。
“我記得你們的長江和大河(黃河)都有跨河大橋。”馬庫斯.馬卡可是去過漢境,親自透過那些橋樑:“你們能夠在水流喘急的河面建造跨河大橋,海峽這麼平緩的水流肯定沒有問題。”
馬庫斯.馬卡的一句話讓所有不知情的羅馬人都驚了,被一再詢問就介紹起了自己的所聞所見。
“跨河大橋最多就是兩裡,這條海峽可是超過七里。”馬魯斯.烏壇西斯滿是狐疑地說:“哪怕只是一步都會增加無數的難度,何況是多了那麼多。大海的深度也不是河流的深度所能比的。”
羅馬人也是以“裡”來作為長度單位,只是羅馬人的一里相當是現代的一點四九公里,而漢國那邊經過劉彥的主持改革,用的是現代的長度單位,一里是五百米。
蔡勉無所謂地笑了笑,他也就是說說而已,羅馬人信也好,不信也罷。
要是真的能在這一道海峽建立起橋樑,對於目前的羅馬來講絕對是天大的福音,尤其是對君士坦提烏斯這邊更為重要。
馬庫斯.馬卡已經決定當真,一旦抵達君士坦丁堡就會立刻求見君士坦提烏斯告知這一件事情,要是真能將跨海峽大橋給建立起來,或許這一場內戰就會更快結束,還是以君士坦提烏斯這一方獲勝而終結戰爭。
各條船隻早早就收了船帆,船槳拍打水面的聲音一直沒有斷絕。原因是當前季節的風對於他們來講並不是順風,逆風之下再升起船帆完全就是與自己過不去,只能是依靠人力船槳來划水帶動船隻前行。
他們從白天一直航行到黑夜,夜幕降臨之後,待在旗艦室的王猛等人發現了外面的動靜,由鬥阿出去探查。
“他們在拋掉屍體。”鬥阿沒有多久就回到旗艦室:“連續沒有停止地划槳,一些奴隸過勞死了。”
眾人也不是第一次知道這樣的事情了,航行過程中不止發生一次,一些是過勞死,有些則是病死,要死的是羅馬人還會收斂一下,但也是用布包住屍體再丟進海里,奴隸則是直接丟進海里。
“他們號稱自己是西方最文明的國家,可很多行為比野蠻人還野蠻。”鬥阿感覺夜風有些冷,用手拉了拉自己的衣領:“隨隨便便向海裡拋死屍,要是被魚蝦吃了倒也乾淨,被衝上海灘或是帶進河流,也不怕惹出瘟疫。”
“大秦這邊發生過幾次大瘟疫。”蔡勉現在簡直就是萬事通:“聽說他們的偉大人物之一,好像是叫安東尼還是什麼,有‘埃及征服者’的稱號,就是死在瘟疫傳染之下。大人物都能染上瘟疫,可見傳播有多廣。”
“那他們就是知道瘟疫的可怕,可依然一點都不當回事。”鬥阿身軀哆嗦了一下,用厭惡地語氣說:“沿途上了岸,進了幾個城鎮,每一個就好像是超大號的便所,隨處可見屎尿,最過份的是居住二樓的人也不看下面有沒有人,一盆屎尿就直接倒下來。”
有漢人就中招了,當場是大吐特吐,吐完之後直接操傢伙上去,盛怒之下一劍捅死將屎尿倒在自己頭上的傢伙。
那一次的結果是殺了人的漢人一點屁事沒有,那一座城市在漢人離開之前沒人再從二樓倒下屎尿,關鍵卻是漢人離開了又該怎麼樣還是怎麼樣。
殺了人的漢人沒事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