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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在盾牌的保護之下,他們互相之間是互相靠著,最前排計程車兵持盾向前猛地一頂再刺出手裡的短劍,不管盾牌有沒有砸中人或是短劍刺到人,都會一刺之後矮身向後退,第二排計程車兵立刻補上去做一樣的動作。
一個又一個羅馬士兵做相同的動作,整個龜甲陣就像是站在輸裝帶那樣地輪流翻滾著,一直是保持向前推進的姿態,他們前進的道路上倒臥著成片的敵軍屍體。而敵軍給他們造成的死傷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我們的盾陣是一直由前排的人頂著盾牌向前,由第二排的長兵器士兵負責殺傷舉動,對體力的消耗很大。”鬥阿指著依然在向前推進的羅馬龜甲陣:“他們計程車兵輪流著來,不但節省了體力,對敵軍造成的震撼和心裡壓迫也更大。”
蔡勉看懂了,認同地點頭:“的確。”
羅馬人千百年來獨愛步兵,先決條件當然是因為根本不需要為了行軍去煩惱。
看一看羅馬人一直一來的擴張態勢能夠清晰地看出一點,他們的擴張路線是圍繞著海岸線,去利用海洋來完成軍隊的投送,自然也就沒有單純步兵行軍緩慢的問題。
既然兵力投送沒問題了,周邊的任何民族也剛不過羅馬步兵,羅馬人生出“大步兵至上”的思想也就不用奇怪,是一再去完善自己的步兵戰術戰法,對騎兵這種冷兵器陸戰之王沒點想去也不令人意外。
“看那邊。”鬥阿提示了蔡勉,似乎是有什麼地方覺得荒唐,又說:“突騎兵都不敢直接衝擊步兵組成的密集陣型,那些蠻子‘咿咿喲喲哈哈’衝上去了。”
鬥阿說的那些蠻子是輕騎兵,他們真的對羅馬的龜甲陣發動了無畏的衝鋒,過程中並沒有遭遇遠端武器的攻擊。
蠻子輕騎兵呼啦啦地衝,第一個蠻子的馬術非常不錯,竟然控制戰馬高高一躍踏上龜甲陣的頂上盾牆,盾牆承受重量是向下一矮又恢復原先的高度。這個上了盾牆的蠻子輕騎兵,他嘗試控制戰馬不斷踢踏鬧騰,可是龜甲陣也就是幾次上下起伏,一點都沒有裂開的意思,搞得他都不知道自己該幹麼了。
更多的蠻子輕騎兵是直接撞向牆面,他們的速度並不慢,每一次撞擊都發出了大大的響聲,最前面的幾次撞擊沒有直接將盾牆撞凹進去,後面倒是有人撞開了,可是龜甲陣的裂痕又很快被補上。
“死守有意義?”鬥阿在奇怪的是:“羅馬人沒搭配遠端兵?”
“誰說沒有呢?”蔡勉指過去,那裡發生的是那個在盾牆頂上的人被一杆什麼玩意捅死,龜甲陣的中心裂開:“這不,裡面還是有標槍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