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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老大也就罷了,偏偏沒人能夠強力到消滅其餘競爭者,分裂自然也就持續下去,分裂的時間一久就不再作為一個整體。
“如今之烏孫空剩其名,最先遣出面聖使節自稱相大祿一脈。”
“便是丞相吧?”
一個分裂中的部族(國家),官職什麼的完全是虛的,頭頂上沒有一個能服眾又強力的統治者,只要有實力了就能給自己的腦袋上套想要的頭銜。
知道東方有漢人復立漢國之後,跑到中原想要抱大腿的烏孫並不止一夥,沒有能夠代表整個烏孫的使節就不說了,上報給漢國的官職竟然會出現重複。
漢國從眾多烏孫使節的亂象上很快就得知一點,烏孫人完全就是亂成了一鍋粥,打生打死的情況已經將近兩百年,分裂之初打得挺激烈,後面發現誰也奈何不了誰才降低戰事烈度,可分裂也就一直持續下來。
統一的烏孫尚且無法一統西域,就是能夠最大程度地壓制。抱上大腿之後的烏孫倒是想要統一西域,可是前有匈奴人不允許,後面漢帝國也不會願意見到有一個勢力來統一西域,烏孫也就一直是西域一霸卻從始至終將統一西域停留在夢想階段。
分裂之後的烏孫,地盤實際上是面臨一步又一步的壓縮,西漢時期還能踏過北山(天山),東漢之後退縮到北山之後,到了曹魏時期烏孫又趁著曹魏沒多大功夫理睬重新跨越北山,結果在西晉初年又被驅離到北山之後。
等待西晉完蛋輪到匈奴人做主,烏孫人其實是非常想重新抱上匈奴人的大腿,奈何匈奴人沒有堅挺多久就完蛋了,換上了匈奴人曾經的奴隸種族羯人成為中原霸主。
面對匈奴人從西域帶到中原的羯族,烏孫人是在投靠與不投靠中猶豫,結果是被車師、龜茲等國捷足先登,也就有了烏孫人的再一次大後撤,烏孫的這一次後撤直接就是數百里,都快跑出原有的地盤,去和大月湖(巴爾喀什湖)另一邊的悅般人作伴了。
羯族原先並不作為一個整體,他們實際上是匈奴控制西域後抓捕的奴隸,後面會形成一個種族純粹就是吸收了諸夏的民族概念。因為羯族是來自西域,天然上是要親厚西域,又因為羯族西進的路線被張氏涼國擋住,導致對待西域大多采取親善態度,就是對烏孫並不怎麼樣。
李匡的隊伍中就有烏孫人存在,還不止是一個勢力的代表。
這些烏孫人前往漢國的目標非常明確,就是得到漢國統治者的認可,抱上大腿之後想要完成統一烏孫,或許還有借鑑先輩抱緊粗大腿繼續在西域當一方霸主的心思。
西晉退出西域舞臺之後,漢人的腳步是停止在鄯善,漢國儘管是查閱了許多存世的典籍,也從張氏涼國那邊的記載對西域進行了解,可實際上還是霧裡觀花,自然是需要帶路黨的存在,烏孫人的出現對漢國就是極好的事情。
“大漢進軍西域需要用到烏孫人。”李匡看了一眼不遠處的烏孫人,卻是嘲弄地說:“有選擇性地扶持是必然,可分裂中的烏孫才是大漢需要的烏孫。”
就像很多的西域人那樣,西域人種大多是白面板系,與黃面板系的漢人從長相上壓根就不是一個樣子,要說親近是真的一點都親近不起來,甚至都沒有要將他們融合進入漢人大家庭的心思。
諸夏自古就有一個很明確的概念,統一國家之下民族獨有一個才是王道,長久以來持之以恆的就是化胡為漢的正確事業,很清楚多民族完全就是給自己找難受,也就導致一再擴張過後眾多異族消失在歷史長河,異族不是被從肉體上消滅,其實就是被融合進入漢人這個大家庭了。
“主要是烏孫人長相太討厭了。”李匡說的是面板顏色上的決然不同:“大漢可以接納羌、氐和雜胡,不同之處僅是在生活習慣和理念,數代人之後並不會有什麼不同。白面板的烏孫人……”,後面李匡只剩下一連串的“呵呵呵!”。
廣袤而又沒有明顯地標的草原要是沒有帶路黨真不是那麼好走,不好走不但是難以辨認路線,還體現在會不會走著走著被戈壁或沼澤擋住去路,導致不得不又繞一個大圈尋找新的道路。
這第一批進軍西域的軍民,他們並不是擠在一團行軍,只有什麼都不懂的烏合之眾……也就是沒任何組織性的隊伍才會那麼幹。但凡是有些基礎常識的領導者,該分的前、中、後還是得分一分,那是隊伍人數眾多本身決定了的前提,要不然水源的應用首先就會出現問題。
在長途跋涉方面,水源一直都是一個必須面對的問題,一些時候缺糧還能尋找其它方法解決,可是缺水真就不是想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