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側五步外的一名同袍像是被海洋拍得失去平衡,那名同袍由於步伐亂了一下導致手裡的盾牌斜開,下一瞬間是一發箭矢命中他的肩膀,他吃痛悶哼了一聲人也撲倒在海水裡。
中箭的人叫黃馳,來自渤海郡,參軍入伍已經有兩個年頭。他入伍較晚,是作為郡縣兵補充到常備軍序列,得說的是真沒有參與過什麼曠世大戰,在他入伍前漢國該消滅的敵國基本上是嗝屁了。
黃馳認為自己很倒黴,他並不是被海洋拍得失去平衡,是腳下不知道踩中什麼玩意一滑,盾牌斜開的一剎那也知道要糟糕,是下意識矮了矮身軀,要不然中箭的部位應該是肺部。他中箭之後身軀一軟,整個身軀撲騰進海水裡,由於盾牌足夠中直接觸及海底,要不是頭頂上有海水的話,就該是被射成一隻刺蝟。
不管是什麼水,只要是厚度足夠就能形成阻礙作用,到現代時期尚且能夠阻礙子彈,甭管是什麼子彈最多也只能是在水裡保持不到一米的推進就失去動能,子彈都是那樣了,沒多少動能的弓箭又能在水裡推進多遠?
被射中肩膀的黃馳要感謝漢國對常備軍的慷慨,絕對精銳的甲士就不用說了,哪怕是較為普通的戰兵誰不是有一身的皮甲?他身上的皮甲在各個要害位置都有加厚,肩膀區域雖然沒有刻意加厚卻有一定的防護力,皮革雖然是被穿透卻起到阻力作用,箭鏃是咬進了肉裡卻是不深。
呂朝不是刻意關注黃馳,是他頂著盾牌的姿勢註定只能往左右兩邊看,而人腦袋轉向哪邊通常是有一種習慣性,他的習慣就是將腦袋轉到右側。
有涉水到半腰的人肯定知道一點,哪怕是身上沒有負重都很難快速向前奔跑,邁腿都沒有直接撲下去遊的速度快,呂朝艱難向前邁步的時候,看到剛才中箭的黃馳從水裡立起身來,可是下一刻黃馳的脖子上卻突然多了一支箭直接由載倒到海水裡。
戰場上死人是一件非常普遍的事情,呂朝根本就無法過多的感傷什麼,邁前的腳步沒有停,眼睛卻是下意識看著黃馳倒下去的位置,直至看到兩個身穿藤甲卻是手臂上綁著紅十字的同袍過去將黃馳從海水裡撈起來才轉移視線。
戰場救護兵對於現在的漢軍是一種標配,他們在戰場起到的作用是就近處理輕傷患,對於重傷患壓根就無法當場處理。在這一場登陸戰中,救護兵被特意配置藤甲,那是軍方特意從中南半島那裡採購。
兩個身穿藤甲的救護兵將黃馳從水裡撈了起來,按照自己的經驗檢視一下傷口,其中一人從腰部拿起一把鉗子直接剪斷箭桿,又很迅速地拔除箭枝。另一個救護兵利索地拿起紗布就開始包紮。
“檢視口腔,發現無法呼吸立刻處理。”
“沒有傷到氣管,只需要包紮,不需要在肺部插通氣管。”
黃馳的眼睛無法完全睜開,眯著眼能模糊地看到正在忙碌的救護兵,也知道自己是發生了什麼事,聽到救護兵的診斷內心的恐懼消失,可是內心懊惱卻冒了出來:【我怎麼沒有先頂著盾牌再站起來?】
得說的是,黃馳既是倒黴又是幸運,倒黴自然是剛下船就連續兩次中箭,幸運的是部隊裡面有經驗豐富的救護兵。
其實救護兵在救治的時候,他們身上也沒有少中箭,不過藤甲對於防箭有著很大的防禦力,就算是被火箭命中也不過是將身軀浸泡進海水的事,唯一的麻煩就是身穿藤甲總有一種會被海水浮力蕩著漂的感覺。
不是所有人都像黃馳那麼幸運,至少黃馳中箭之後還能救得回來,看海灘區域的海水開始泛紅,再看看漂浮起來的屍體,證明戰爭從來就充滿殘酷性。
經過大約二十來米的涉水前行,呂朝終於是將雙腿踩在沙灘的陸地上,他到來之前已經有先行上岸的同袍在組織盾陣,過來恰好是補充成為一個小隊。
“諸君都聽好了,臨戰不分建制,都聽某的號令!”
“唯!”
“進!”
“諾!”
呂朝隨即跟著喊有節奏的號子聲,每喊一聲就是託著盾牌向前邁一步。他在與周邊的同袍共呼吸,亦是在同生死,為的是向前推進到足夠的位置,到時候是裂開盾陣殺進去,還是就地組織更加的盾牆是軍官說了算。
笈多一方負責防禦的人是皮卡爾.馬里克,他在被俘之後是第一批被贖回的剎帝利,能夠重新參戰還得感謝自己的家族影響力足夠,就是別想再有什麼美差。
這不,皮卡爾.馬里克雖然是重新參戰了,可因為曾經不名譽的經歷,就被指派到這一處港口,還無法充當最高指揮官,是受另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