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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彥就是拿世家當後世的集團公司看待,就是還帶著一些帝王心術也就是了。

世家可以存在,但不能在國內胡搞瞎搞,可以向外去自主開拓,國家的力量可以在後面成為後盾,世家開拓之後該是屬於國家的那一份不能缺少,雙方成為一種互相依存的關係,對國家和世家都有利。

不但是世家,有能力的個人想要外出開拓劉彥也無比歡迎,他打從心裡希望在自己這一代培養出國民向外開拓的精神,為此哪怕是擔上可能政權被顛覆的風險都在所不惜。

一個民族不能沒有開拓精神,失去開拓精神的民族能夠生存下去絕對是僥倖,地球上有著無數個民族,為了生存空間產生的競爭從未停止過。

華夏苗裔失去開拓精神之後領土的基本盤再也沒有擴充套件,一代又一代和一次又一次地走入朝代更替而民族沒有消亡,可以說在地球上屬於特例,其餘失去開拓精神的民族無一不是消亡掉。所以說,華夏苗裔能夠傳承數千年,那真的是不知道燒了多少支高香……,好吧,其實是儒家的功勞(沒胡扯)。

本來可以在佔據優勢的時候不斷擴張,卻因為朝代迴圈而窩在祖先打下來的地盤上,後世不知道多少人為之嘆息,劉彥就是其中的一個。他覺得自己能夠穿越,又有那麼逆天的系統,建立的國家能不能千秋萬載不取決於自己,但是竭盡所能地擴張生存空間就真的是責無旁貸。

劉彥從未掩飾過自己的態度,就是因為時代思想代溝的關係很少人能懂,以至於世家代言人對劉彥一方面不斷清洗世家又一方面放縱世家,納悶之中又覺得非常矛盾。

桑虞看出劉彥對世家在框架內的放縱,是劉彥開放印度支那之後。他有了發現就一直想要將更多的人清出局,畢竟利益就那麼多,多一個人分自己就少一份,比較可惜的是並沒有得逞。

北方系能夠去參與印度支那的盛宴,可是插手的力度被控制在一個限度之下,桑虞當時就很想和呂議、桓溫、謝安、庾翼好好溝通一下,比如將另外一些家族清出局的事情,後面卻是按捺了下來。

在桑虞看來,早就有交情的那些人遠比另外一些人更能成為可以溝通的盟友,有交情的那些利益集團壯大起來,總要比那些戰敗者的集團壯大更好。他卻是又擔心那些準盟友壯大之後會挑戰自己這個集團,才是放棄的理由。

作為三公之一,一件事情有了開頭就不能沒有理由地不了了之,桑虞只好逮著那批戰敗者咬,可也僅是一些語言上的攻擊,還真沒有做出實際的打壓舉動。他跟著劉彥一塊回到鄴城之後,會議上本來是要趁機會開誠佈公一下,與在場的人達成戰略同盟什麼的,沒想到的是竟然沒人察覺到劉彥的用意,對他來講事情就變得非常有趣了呀。

會議的話題重新轉到了可能會發生乾旱的事情上,可是大家好像心思都不在這裡,談是在談,發言的時候卻沒講兩句。

“既然如此……”田朔是職責所在,見沒有拿出什麼有效方略,大家好像也都有些精神恍惚,就說:“且再集思廣益,後日大朝會之後再聚首相談?”

以當前的技術水平來說……,不,是哪怕是現代科技發展的程度,各國對大面積乾旱都沒有什麼立竿見影的好辦法,那得是事先就做好相關工程,又是眼光長遠提前蓄水啥的,絕對沒有什麼臨時抱佛腳。所以該談的不是防止乾旱,是知道會發生乾旱之後的該怎麼賑災。

桑虞後面根本就沒有發言,他是御使大夫,律法機構改革之後就等於是首席大法官還是各院之首,地位怎麼看都無比超然,不管是軍政還是民政想發言就能說,不想發言誰也怪不上,就率先站起來整理衣冠邁步走出。

室內的人也是各自在整理衣冠,桑虞第一個走出去之後,蔡優是快步追上去,後面的庾翼遲疑了一下也是追過去。

“子深。”蔡優很快就追上桑虞,也不顧走廊上有值班的甲士,就迫不及待地問:“方才子深言及開拓之事,可是有未盡之言?”

桑虞滿是困惑地說:“有嗎?”

能夠混上一國高官的人沒有一個是傻子,蔡優以前要是沒有往那個方向想,會議上桑虞都說了那麼多,怎麼也該有了一些猜測。他被桑虞的反問堵得有些胸悶,側站的方位眼角餘光捕捉到庾翼的身影,自以為明白了什麼,也就“呵呵”笑了幾聲,行禮不再談開拓的事,是與桑虞閒扯起來。

庾翼本來是要走過去,他同樣是因為桑虞的一些話得到啟發,只是很多事情並不確定,追上來是有心與桑虞好好交流一下,看到前面兩人遠遠對自己行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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