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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理。
至於六國殘餘,當時是時隔數百年之後的再一次一統,春秋戰國時期的一些規則還存在,比如不絕人後嗣(單指王族)這一點,也就讓始皇帝在滅掉各國之後還允許列國王族祭祀先祖,所以不但將亡了國的那些王族好好養著,對一些王族血統淡薄的人也沒有趕盡殺絕,連帶一些各國的忠良之後的追殺也不是那麼重視。
任何時代都會有當代的價值觀和規則,一件合乎當時理念的事情,於後人在不同的時代裡看著就是愚蠢。大概就是秦帝國的前車之鑑,後續各朝各代的勝利者就沒那麼幹了,能殺光被取代的王族絕不手軟。
“可惜了,長久受到氏族的壓制,使始皇帝不立後、不立太子。”劉彥不回頭也能想到諸位大臣都在皺眉,他現在只有劉慎一子,卻是沒有冊立劉慎為太子:“要是始皇帝能多活個十年……”
劉彥說的氏族指的是秦國長期與楚國聯姻,幾代秦王的王后都是楚人,演變成楚人在秦國……至少是秦王贏姓一族有莫大的影響力。
始皇帝幾乎半生都是在與後族作鬥爭,一開始還有呂不韋這位“戰友”,最狼狽的時候還刻意放縱出了一個嫪毐,等待成蟜叛亂又不得不順著後族的意思狠狠地削弱了一把“老秦人”,還是最後呂不韋與後族鬥了個兩敗俱傷,始皇帝培養的山東一系也成長起來,才算是將後族和呂不韋這兩個勢力給鎮壓了下去。
在劉彥看不到的方向,幾乎所有大臣都先是一愣,隨後皆是看向劉彥。他們臉上的肌肉逐漸在放鬆,大概想的是劉彥也才而立之年,再則是劉彥的身體一直非常健康,不會有始皇帝身體堪憂之慮。他們唯一需要思考的只有一點,那就是劉彥的那些後宮。
前方已經有人踏上浮橋,走在最前面的是驅動著裝載物資的馬車,用意是試驗浮橋的承載力以及平穩度,為了安全起見這些人都是水性不錯計程車卒,周邊也有舟船時刻準備救人。
木排其實被造得很平整,但車軲轆走起來不免還是會顛簸,畢竟木樁本身是呈現圓形,木樁與木樁之間肯定是會留下凹痕,另外就是車軲轆本身就是木材結構。
“分佈的距離遠了,讓他們更加密集一些。”冉閔比誰都要重視浮橋的質量,可他缺乏足夠的耐心:“等一下不止有大批步卒會列隊走過去,可還有騎兵也要過去。”
說起來,那麼建造浮橋真的是第一次,要是能懷有十足信心那才叫見鬼,畢竟人對新生事物都是會抱懷疑或遲疑態度。
對浮橋進行質量檢測的車隊,他們似乎是對浮橋質量並不怎麼放心,每一輛馬車都是相隔至少一丈,並排而走的馬車也僅是兩輛。
得到命令的車隊開始逐漸拉近互相之間的距離,驅趕駑馬的速度也進行加快,承重力和動靜增大使浮橋開始出現詭異的聲音,浮橋的搖晃程度也增加,讓待在上面計程車卒不由自主地有些心虛。
浮橋出現詭異聲音是必然的事情,那是互相固定的裝置在被強力拉扯,綁在浮橋和船隻上的繩套以及鐵鏈也被繃緊,不管是出現搖晃還是下沉都是正常的物理現象。
各條浮橋上面的車隊有驚無險地完成透過動作,丘水兩岸爆發出了熱烈的歡呼聲。
待在丘水西岸不遠處的劉彥,他自然也是高興,只不過很快就將眉頭皺了起來:【敵軍大股彙集並且向前緩緩推動,果然不會眼睜睜看著。】
慕容格當然不會什麼都不做地光看著,之前沒有進攻是渡河到丘水東岸的漢軍並不是太多,抵近河邊接戰將會取得的成果遠遠少於可能出現的損失,但現在情況顯然出現改變。
劉彥在有發現之後並沒有通知前方的冉閔,要是他什麼事都事事親為,或許是能夠避免一時的損失,但是對於整個大局和漢國的未來並不是好事。
真正的大舉過河開始,冉閔的選擇是三條浮橋專門用來讓步卒透過,只是留出一條浮橋給予騎兵使用,差不多就是他們展開渡河之際,東岸的一名校尉派人稟告冉閔,說是慕容燕軍有大舉動。
“無非就是想要半渡而擊罷了。”冉閔對於會發生什麼事情早就有心理準備,告訴來人:“要是被突破,讓陳校尉提頭來見。”
自己砍掉自己的腦袋還要提著來請罪?這當然是辦不到的事情,無非就是一句威脅而已。
很快,丘水東岸就響徹了“咚咚”的戰鼓聲,各區域的漢軍頻繁有軍官喊出命令,大同小異的是讓士卒做好應敵準備。
先期渡河所部的校尉叫陳展,他們渡河之後一直都沒有閒著,除了河灘必須清理之外,向前進行武裝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