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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有一名校尉、一名軍侯、四名別部司馬。重傷員有三百零一人,不影響繼續作戰的輕傷員沒有進行統計。”
任何的勝利都是有代價的,尤其是在冷兵器時代,殺敵一萬自損八千才是主流,殲敵一萬損員不過千絕對可稱得上是當世強軍。
漢軍前期在與敵軍進行交鋒,往往傷亡比例是五比一這個機率,元朔三年之後上升到七比一的比例。
“差不多是六比一……”劉彥還是能夠接受這個資料:“林間作戰,我們擅長的戰陣未能擺開,戰損比例的結果還能接受。”
事實上,華夏文明的軍隊與異族交戰,只要能夠擺開陣型,哪怕是敗了傷亡也不會太難看,誇張的陣亡人數是發生在潰逃被追殺的過程中,一般還是自行踐踏死的人比被敵軍殺掉的多。
他們這一支軍隊,利用火藥致使慕容燕軍崩潰,後面卻是在林間展開追擊,很多優勢其實基本沒有顯示出來。漢軍對單兵戰力的重視力度也不夠,重視的是軍陣的配合和協同,一些追擊計程車卒被逼急了的慕容燕軍一口咬死也能說得過去。
真實而言,慕容燕國現在正是處於上升階段,軍隊計程車兵大多是身經百戰之輩,尤其是在東北各國那裡找到了自信,慌是慌了,有漢軍大舉坑殺羯人的例子在前,兇悍一點的慕容燕軍覺得逃不了肯定會決死反擊,大多數陣亡的漢軍就是死在那些人的決死反撲之下。
“要是沒有火器,於開闊地與慕容鮮卑交戰,我們的傷亡會更嚴重。”桑虞才過來沒有多久,他有資格去查閱此戰的傷亡資料,看了之後用講道理的語氣說完,後面多少是驕傲地說:“但最後的勝利一方絕對會是大漢。”
桑虞說的不止是丘水戰場,指的是滅燕之戰的整體局勢。
昨晚關於北線和其餘區域的資訊已經彙集過來,丘水戰場的勝負遠比預料中更快出現,北線的大軍除了已經奪取柳城也切斷了交通,東線的呂泰所部穩在了馬皆水一線。
要是按照這種趨勢發展下去,劉彥親率的這支大軍不會超過兩天就會與北線大軍會師,將會一舉掃平漁陽郡、北平郡、遼西郡,並直接進軍昌黎郡(既龍城所在的郡),可能會出現意外的地方在於徵東幕府上報的高句麗、百濟、新羅出現不穩。
“柳城乃是龍城前沿衛城,僅是被一戰而克。”紀昌過來後十分嚴謹地再看一遍已知情報,抬頭的時候看著劉彥,說道:“慕容鮮卑的撤離速度比我們預料中要快。”
“鮮卑本是逐草而生,擇地定居的時間不長,國內除晉人之外大多保持遊牧姿態。”桑虞撫摸著下巴的鬍鬚,笑著說:“這本是我們計算之內。”
“要我說,能消滅更多就不能放過。”徐正舞動著手裡的羊腿,將口腔裡的肉吞嚥下去,一邊砸著自己的胸膛,一邊艱難地說:“就是想要留下一些練手的對手,不是還有柔然和丁零嘛。”
滅燕肯定是要滅,完全殲滅的難度卻不是一般的高,因此在制定作戰計劃的時候,漢國並沒有奢望完全消滅慕容鮮卑,還是事先判斷會有一定數量的慕容鮮卑完成撤離。
劉彥深知國家不能無敵,既然無法完全消滅慕容鮮卑,那就以最大殺傷的目標來打。
將軍刻意留下敵軍叫養虎為患,國家刻意留下敵國則是一種戰略部署。
真正睿智的領導人絕不希望滿世界都是朋友,哪怕是製造也要製造出一個敵國出來,不是用來鞭策自己,只是為了讓國民不至於完全沒有危機感。
在接下來很久的時間之內,漢國會進入一段發展內政的時期,卻也不能是真的馬放南山刀槍入庫,就算是提醒國民“生於憂患而死於安樂”也是需要仍有敵人的存在,軍隊也需要在一連串的持續作戰中保持戰鬥力,那麼將慕容鮮卑驅趕到寒冷的鮮卑草原之後,極度虛弱的慕容鮮卑會是一個好持續練兵的物件。
當然了,劉彥也不是說放棄完全消滅慕容鮮卑,甚至也沒有打算放過那支拓跋鮮卑,等待要進行西進之前肯定會將之殲滅。
不止是慕容鮮卑,盤踞在漠北的柔然以及東高車,涿邪山西北區域的西高車,自然少不得盆地那邊的氐、羌和從中原逃出去的那批,劉彥一個都沒有打算留下來上演“春風吹又生”的戲碼。
“練手啊?”徐正撇著嘴:“不是某看不起柔然和丁零,他們與鮮卑根本不是一個級數。”
話不好聽,但那真的是實話,如今東方世界越是靠近中原的民族實力越強,主要是體現在國家結構和科技技術上面。柔然和丁零是一種趨於原始風貌的民族,沒有掌握冶煉技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