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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產出有固定而穩定的銷路,幹什麼幾乎都是白撿的。
大殿很殘破,屋頂時不時還會灌風下來,大部分的人心中卻是一片火熱,有些抑鬱的就該是軍方。
要以工代賑,那肯定是需要監管人員,包括徐正等一批軍方抑鬱的是,國家動作那麼大,別想著還能對外有什麼大動作,沒有戰爭軍方就無法建功立業。
身為武人,縱橫沙場是本份,本份之餘博取封候拜將是理想,真要和平對大部分人肯定是有好處,可對武人就真的是悲哀。
徐正感到多少有些安慰是,劉彥多少是答應軍方能保持兩個常備軍處於戰爭狀態,導致他一直都在尋思著該怎麼來利用,是針對鮮卑草原,還是對敢伸手伸腳過來的西高車亮出獠牙。
“咱們……以後就成了監工頭子了?”桓溫是在兩日前從南方來到長安,就站在徐正後面,壓根就無法掩飾心中的鬱郁:“中原那樣完全可以理解,南方卻也要如此。”
集中龐大人群肯定是要有一套有效的管理制度,由軍隊來進行管理絕對比地方官系統更加合適,那中樞的各個軍方眾將還真的就是成了監工頭子。他們既要管人,還要管理海量的調配物資,以他們的理解是日後少不了一大堆狗屁倒爐的破事。
桓溫抑鬱的不止是要當監工頭子,主要是他向中樞申請大肆造艦被駁回,率軍進入中南半島更是被否定,只帶少量的戰船縱橫大海,與率領大量戰船縱橫大海就是兩回事,不能去中南半島欺負猴子更是令人失望。
“咱們是武將啊,是武將!”桓溫偷瞄了一眼劉彥,又再忿忿不平地瞅了幾眼都在樂呵的文官:“乾的是殺人放火的事,建設的事不該是他們去幹嗎?”
徐正聽得翻了一個白眼,他之前其實也很絕望好不好,為此還專門找劉彥申訴過,可並沒有什麼卵用,甚至是因為劉彥的幾句話還讓他激動得差點休克。
“王上那是信任我們。”徐正也不收斂聲音,說道:“還不是文官出了太多齷蹉事,真就不能掌握物資調動權,要不還不知道會出多少貪腐的破事。”
桓溫理解了,劉彥對文官掌握海量物資並不放心,對軍方的信任更大一些,可他真的一點都開心不起來:【不造反的前提下,物資越多才是麻煩越多好不好!】
徐正的聲音並不小,周邊的文官聽到了立刻就是一副臭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