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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李匡佈置在步槍兵陣列線的兩翼部隊,先是出動了騎兵對抗反漢軸心聯軍的騎兵,然後又出動了一個曲的刀盾兵,剩下的大半是弓弩部隊。
兩翼正在推進的漢軍冷兵器部隊並不是向著“城牆”而去,他們是進行了自己的迂迴,漢軍在戰場上的攻勢變成了一個大範圍的三叉戟推進態勢。
“兵力不夠多。”李匡貪心不足地滿是遺憾:“要是兵力足夠,未嘗不能嘗試就地形成包圍趨勢。”
作為隨軍長史的宋平“嘖嘖”了兩聲,選擇苦笑應對。
他們已經接到了來自長安的公文,知道後方已經在調動部隊,一共是調動了四個常備軍過來增援,動員起來的郡縣兵也超過了十萬。
其實離這個戰區最近的一支援軍,一個常備軍已經進入安西都護府轄區,只是經過漫長的行軍之後,部隊肯定是要稍作休整,要不然就算是抵達戰場也難以第一時間投入交戰。
不是說經過漫長行軍之後就打不了戰事,是漫長的行軍消耗了那一支部隊太多的體力,使他們進入到了疲憊階段。
以不完整的狀態投入一場戰事,原本十成的實力能發揮出五成都算是多了,那就是軍事上為什麼會有“以逸待勞”的打法,不就是己方完整狀態去面對一支不在完整狀態的敵軍嘛。
李匡原本是想要等一等,不過戰爭就是那麼一回事,戰機就是一閃即逝的事情,沒有足夠敏銳的嗅覺去捕捉戰機,一心想要等待己方實力足夠再發動攻勢,對方也不是一成不變,甚至可能等待己方準備完畢了,對方可能早跑了。
反漢軸心聯軍做出了後撤的行為,李匡只能是用手頭有限的兵力發動攻勢,否則一旦讓反漢軸心聯軍撤出噴赤河戰場,隨著季節的轉變他們必將要面對變得惡劣的交戰環境。
不想敵軍脫離掌控,哪怕不是進軍的最佳時機,漢軍也要發動攻勢。這就是現實。
天空不斷有炮彈落下,有那種實心的炮彈,有在半空爆炸的開花彈,甚至還有爆炸之後能夠引燃火勢的特種炮彈。
艾爾巴塔是在親兵的保護下才回到指揮所,他進去之後看到的是一片慌張中的忙碌景象。
“漢軍在三面都發動了攻勢。”馬魯斯見到艾爾巴塔,沒有去糾結怎麼一個小時都不到,漢軍怎麼就越過城牆殺過來的事:“各族已經徹底『亂』了!”
一路上過來艾爾巴塔已經發現各族『亂』了起來,他們就是一路砍人給砍出了一條路,對正在發生的事情是再清楚不過了。
“嘗試制止混『亂』,一點效果都沒有!”馬魯斯是羅馬的將軍,不能說他沒有統率異族雜兵的經驗,可是面對當前的局勢,用最大的努力也只不過是將那些羅馬附庸種族彈壓住,對其他不熟的各族就完沒辦法了:“我們需要承認這一次失敗。我的打算是趁軍團現在還沒有被波及,附庸種族也還能控制,帶著部隊撤退。”
羅馬人帶著附庸種族作戰的歷史非常長久,久到都成為一種習慣。只要是一名羅馬的將軍,軍事生涯中免不了是會遭遇到需要面對發生混『亂』的附庸雜兵,能不能成功制止混『亂』則就看那一名將軍的能力了。
馬魯斯當然不肯承認自己的能力不行,他堅持認為自己面對的情勢惡劣到沒邊,屬於那種非人力能夠制止的“天災”。到這個時候真不能考慮要怎麼去進行制止,他認為最合理和應該做的是“止損”。
艾爾巴塔臉頰控制不住地一抽一抽。他剛才問了留在指揮所的副將,得知的情況是波斯部隊也『亂』了起來,還不是受到各族的波及,是因為各個軍官聯絡不到自己才造成混『亂』。
“撤吧。”艾爾巴塔喪氣地說:“也許我們拉起那麼多的部族,本身就是一件錯誤的做法。”
聯軍嘛,就是由多個勢力組成,每一個勢力都有自己的一套權力架構,任何一支部隊都有自己的最高指揮官,要是能夠進行有效的整合,構建出完善的指揮體系,其實能夠發揮出七成的戰鬥力都算是高了。
一般情況下,組成聯軍得是隻有一個足夠強勢的主宰,面對的敵人還不能太強,要不然除非是廣大區域內的各打各的,真無法避免扯皮和各種拉後腿。
“走吧,走吧……”馬魯斯並不認為拉那麼多勢力是錯的,只是他們將那些勢力用在了錯誤的方向:“這一撤,大概是撤到匈尼特腹地。到時候由我來主導,整合那些部族。”
艾爾巴塔也知道羅馬對“盟友”的管理很有一套,點了點頭轉身離去。
他們沒有商量什麼撤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