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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漢軍的軍陣中被敲響,隨後是一聲聲有如雷鳴一般的青銅炮發射動靜。
彈丸被火藥爆炸的推力驅除出炮管,它們渾身均熱地激射而出,半空中不斷滾動著自己的身體,那一根引信在“呲呲”地燃燒著。
被髮射的是開花彈,它們在引信燃燒殆盡的時候,會引爆彈丸核心的炸藥,一般是會在距離地面三四米高的位置爆炸,以圓形的姿態向周邊激射出鉛丸。
剛才發射的是口徑為一百二十毫米的青銅炮,不到三十秒彈丸飛射了一千兩百多米,在反漢軸心聯軍沒有動彈起來的部隊上空爆炸,鉛丸一片橫掃之下,一朵朵的血花從人身體盛開,還帶起了成片的慘嚎和悶哼。
馬魯斯是親眼看到被覆蓋的驚醒,爆炸範圍內的人被成片地掃倒,每一顆彈丸都能覆蓋十米左右,爆炸過後是那一片區域的人成片地倒在地上。
“漢帝國的火炮射擊範圍比我們資料中還遠。”艾爾巴塔十分慶幸沒有打出將旗:“我們要不要往後面退一段距離?”
他們之所以沒有打出將旗,是前兩天被漢軍刻意針對有了心理陰影,再來也是怕被漢軍的炮火進行飽和覆蓋。
真要是被炮火飽和覆蓋,等於是戰爭剛開始就結束,不但本國的軍隊失去指揮會潰散,各族的武裝人員肯定跑得比誰都快,索性也就不在打出將旗。
保證自己安全才能指揮部隊作戰是很正確的事情,馬魯斯面對艾爾巴塔臨時想要後退卻是心生鄙視。
主將在戰時只能前進而不能後退,波斯人卻是屢屢幹出戰事正酣卻主將退卻的事情,讓敵軍每次都能抓住機會從而擊敗明明不處於絕對劣勢的波斯人軍隊。
最出名的就是大流士與亞歷山大的那一戰。戰場態勢是明明波斯軍隊都在將馬其頓軍隊逼迫得不斷後退,大流士只因為發現有一股騎兵筆直向自己衝鋒而來,身為統治者的大流士一退,直接讓波斯各將領懵逼,亞歷山大又造謠說大流士逃了,結果原本處於優勢的波斯軍隊竟然轉身就跑。
一場原本會獲得勝利的戰爭因為一個統治者的膽小或判斷失誤,倒是不但勝利的果實沒摘取,反而是嚥下了慘痛的惡果。類似的事情在戰爭歷史上屢見不鮮,但波斯人真是出現最多的那個民族。
“漢軍沒有動。”馬魯斯選擇無視艾爾巴塔的提議:“他們現在只是利用武器的優勢,進行必要的震懾。”
峻稷山校尉部那種一百二十毫米的青銅炮只是十八門,哪怕是每一次的每一門青銅炮開火都能對敵軍造成數十人的死傷,面對以“萬”為單位的敵軍,開口到炮管炸了都沒可能將敵軍消滅乾淨。
青銅炮的存在更多的是起到震懾作用,再來就是抓住機會對某個需要支援的區域性進行炮擊,穩定己方可能崩潰的陣線。
等待炮的型別發展到一定階段,才有那個資格去左右一場戰爭的程序,例如一顆炮彈能辦到橫掃數十米的範圍,或者是威力更大,射速更高,射程更遠。
波斯戰車部隊進行衝鋒之後,大約是距離漢軍的戰線八百米左右,漢軍其餘型別的青銅炮也相續開火了。
不斷橫掃又爆炸的彈丸數量沒有多麼誇張,它們起到的作用僅是干擾了波斯戰車。
“它們將戰馬刺聾了。”楊銳放下手裡的望遠鏡,對李匡說:“應該不止是拉動戰車的戰馬,其餘的騎兵坐騎也應該都是這樣。”
火器出現之後,戰馬的確是要進行特別的訓練,才會不再害怕那些動靜很大的爆炸聲,包括彈藥炸開的動靜。
波斯人並不知道怎麼進行正確的訓練戰馬,才會使戰馬對火器失去恐懼感。他們的做法相當簡單和粗暴,刺聾戰馬和將戰馬的眼睛矇住。
青銅炮的開口肯定是會對波斯的戰車部隊造成殺傷,只是效果並不明顯,近六十門各型青銅炮一輪齊射最多的時候是擊毀九輛波斯戰車,對於數量八百乘的波斯戰車,根本就是杯水車薪。
步槍兵陣列線在波斯戰車發起衝鋒的時候就已經忙碌了起來,他們將事先準備好的聯排拒馬擺在陣列線前方的八十米到最近的十米,沒有多久整條陣列線前方就擺佈了四道由拒馬組成的障礙線。
兩翼的漢軍同樣是在幹那事,同時為數不多的床弩也開始了自己的射擊。
劉慎剛才是抬著拒馬進行擺放,重新回到後方從人牆的空隙向前看,恰好是看到處於最前排的步槍兵在哨子聲中進行齊射。
十二式燧發槍的射程最遠可達四百米,但那只是最遠射程,有效射程只有一百二十米,超過一百二十米的有效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