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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遠征艦隊需要一個開門紅,沒有比僅僅是進行登陸就威逼兩薩特拉普更好的開局。
現在的問題是,他們到底能夠協商出一個什麼樣的投降條件。
“我們需要時間建設這個橋頭堡。”袁喬的意思是:“便是不能協商出想要的結果,拖時間對我們同樣有利。”
“想必兩薩特拉普已經有割土求和的心理準備,同樣明白需要付出不俗求和的財帛。”桓溫是很認真地在探討兩薩特拉普的投降條件:“他們希望脫離這一場戰爭,哪有那麼容易!”
最好的結果是,他們能夠從想要脫離戰爭的兩薩特拉普身上攫取足夠多的利益,同時使兩薩特拉普成為一個能夠驅策的國家,如諸夏屢次對外戰爭中那樣,擊敗一個敵國的同時使這個敵國為自己所用,用他們去消滅或是消耗另外的敵國。
桓溫清楚地明白做到那一點不難,尤其是兩薩特拉普已經率先求和的前提之下,差別不過是時間上的快慢。
登陸的海角並沒有進行多麼殘酷的戰事就完成佔領,隨後漢軍開始向周邊進行平推,抓捕了沒有來得及逃走的異族人,使他們成為接下來建設橋頭堡的勞力。
“我有一事不明。”劉銘是踩踏在紅色的鬆軟土地上,與一眾袍澤共同押解抓捕到的一些俘虜:“此地入地貧瘠,他們以何為生?”
那些俘虜看上去面板很是黝黑,卻不是非洲人種。以人種分佈的話,應該是阿三那邊的人種,並不是塞種人。
塞種人是一種亞白面板系人種,諸夏這邊很早以前是稱呼為塞人,最高接觸是在西漢時期,根據記載是在大宛初見。
當代的漢人已經知道塞種人有另外一個稱呼,波斯人是將他們稱呼為斯基泰人,這個稱呼是繼承自帕提亞帝國。
當時的斯基泰人是帕提亞北方的一個強大民族,奴役著另外一些民族,相當於是帕提亞帝國背面的匈奴角色,一樣是被錘了個半身不遂,後面多片區域儘管是塞種人居多,卻不再具備大威脅。
海角這個地方環境看上去太惡劣了,土地全部是一種鬆鬆軟軟的面貌,風稍微大一些就能吹起一大片的煙塵,無論怎麼看都不適合耕作。
除了土地鬆軟之外,大多數的植物看著也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樣,根本就看不到植物該有的綠色,更別說看到成片的綠蔭。
這種景色在漢帝國的本土是看不到的。想要看到這種景觀,需要等待關中高原水土流失嚴重,只是土地的顏色不會是土紅色,是一種土黃色。
現在的人無法判斷是因為什麼讓環境變得這麼惡劣,其實是一種地下水乾枯了的現象。可能是地下河斷了,又或者乾脆是沒有能夠留住該留下的水份,要是這種現象不斷維持下去,地理環境很快就會變成戈壁面貌。
劉銘對於能夠看到新鮮事物還是相當高興,並且願意花一些時間和功夫去探尋和理解。
“按理說,海邊不應該是這般模樣。”劉銘揪了一把枯黃了的雜草,放到鼻子下面聞了一聞,只聞到泥土的味道,沒有半點植物的氣味:“是土地鹽漬化了嗎?”
暫時沒人能夠回答劉銘的那個問題,需要有專門的科研隊伍過來研究一下土壤,要是土壤表層沒有問題,找到正確的地方進行深挖,要是能夠挖掘到地下河流,檢視一下就能得到答案。
他們押解俘虜回到營區,劉銘被告知上官得到了新的任務。
“我們會作為第二批登陸薩珊疆域的部隊。”辛苓是劉銘這支隊伍的隊率,他環視著麾下的五十來人,臉上帶著狂熱:“我們將會是第一次從海上登陸敵國的火器部隊,一定要打出威風!”
五十來人是齊聲應:“諾!!!”
遠征艦隊登陸海角,卻不是主要攻打兩薩特拉普,與兩薩特拉普的談判沒有出現結果之前,針對薩珊南部海岸的作戰計劃被制定出來。
他們在這裡對天竺幕府其實就是起到最大的幫助,哪怕是兩薩特拉普沒有立刻慫了想要協商投降,有他們在這一邊也必然會使兩薩特拉普不敢傾巢而出與天竺幕府交戰。
“這麼說,騫建同會是天竺幕府的將主最佳人選?”桓溫在作戰計劃確認之後會有一段清閒期,得是等戰事爆發之後才會重新忙碌起來:“真是一個好運的傢伙啊!”
一個都護府的都護已經能算是漢帝國的中上層階級,只是與野戰軍的將主相比卻是差了不少。
能夠成為一個野戰軍幕府的將主,其實就是一躍成為軍方高層的階梯,只要能夠作為幕府之主獲取一場大勝,就有了成為常任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