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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用力的含進自己口中。
那一條滑膩膩的香舌,泥鰍一樣。讓他無論怎麼咬,怎麼嘬,怎麼吮,都還嫌不夠。所以他使勁的吸,吸得她舌根發疼。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要被他吞進肚子裡了。
“不,小叔,好疼。”她艱難的抽回自己快斷掉的舌頭,難耐的睜開了眼。誰知男人又側過頭堵上了她的唇,大口大口的抽乾她口裡的氣息般蠕動著含吮。
他厭惡她叫他小叔。這平常的兩個字卻將兩人的身份畫出千山萬水,無法正大光明的交合。但是他卻惡質的命令她繼續叫他小叔,這是他的懲罰。越是禁忌,就越會讓她難受。而他也能從這種禁忌的媾和中得到不一樣的快感。
“你不喜歡麼,大嫂。”滾燙的呼吸吹拂著她的髮梢,男人又狂野的舔了舔她的耳朵,臉頰。在上面落下數不清的碎吻。他的吻像是烙鐵,一寸一寸的熨燙著沈黯的肌膚,將她燒的千瘡百孔。
雷恩澤從腋下拖住她的身體,將她的頭後仰著捧到自己眼前。這樣一來,她原本就飽滿高聳的胸部,就會像上好的|乳酪一樣貼住他的鼻樑,在他眼前上下晃動。
“不…那裡…”男人毫不留情的一口咬住沈黯的|乳頭,不舔也不溫柔的吸吮。只是用牙齒故意弄痛了她,讓她知道現在誰是她身體的主宰。
“怎樣?”叼著粉色的|乳尖,雷恩澤口齒不清的向她投來戲謔的眼神。
“對我溫柔一點。”沈黯雙手抱著雷恩澤的頭,麼指輕撫過他性感的薄唇。祈求一些憐憫。
人家都說唇薄無情,看樣子,雷恩澤定是個冷血的屠夫。
“要我怎麼溫柔?”逼她自己吐出淫浪的要求,雷恩澤又咬了咬另一個|乳頭,其力道大得幾乎要將敏感的蓓蕾啃出血來。痛的沈黯一陣顫抖。
“慢慢的舔我,吻我,吸吮我…就是不要再咬了。”她好想說恨他,討厭他,讓他滾開。只可惜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要是我偏不要那你又能怎麼樣?”作勢要更用力的欺凌他,雷恩澤沒戴眼鏡的黑眸散發著鷹隼一般的光芒。犀利、精明、充滿了侵略性。卻吝嗇的沒有一絲仁慈。
“那…那我…”沈黯被他氣到了,索性咬著唇別過頭去不再看他。
他怎麼能怎麼壞?怎麼能一直這樣欺負她?他明知道她反抗不了,已經任他予取予求了。難道連最後的尊嚴都不給她嗎?
“小東西,瞧你嚇的。”望著沈黯一副受委屈卻還死撐的倔強樣。雷恩澤又是愛又是恨。愛她的與眾不同,雖然不陰違自己的命令卻也裝不出全然的陽奉。卻恨她的那顆心,到現在也沒有完全裝進自己的身影。
溫熱的長舌開始捲住被咬痛的|乳頭繞圈,雷恩澤像是要安撫她剛才受到的創傷一樣輕撩慢舔。儘可能的不再讓自己的牙齒碰到她稚嫩的蕾肉。男人的動作既溫柔又纏綿,緩慢的抓揉著柔軟的綿|乳上下輕晃。像極了韓國情S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