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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僵硬手心冷汗,我??????
“進來吧,你這孩子怎麼那麼害羞。”媽媽走過來把我一把拉進門。
深呼吸、深呼吸,我抬頭看著那兩張曾經年輕曾經慈愛曾經威嚴曾經溫暖的面孔,只半年,半年就奪走了他們十多年的歲月,那些令人痛苦的皺紋和花白,讓我眼裡的淚再也壓抑不住。
“你怎麼哭了?”不解和擔心的問題。
我怎麼哭了呢?都演練上百次要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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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對不起!”想這麼說,想了數不過來的次數了。
“你這孩子怪奇怪的,道什麼歉啊,呵呵,坐,我給你倒水。”媽媽凝視著我說。
我看見爸爸一聲未吭地幫我把行李搬進來,“伯伯我來。”我惶恐地過去拿東西。
爸爸沒說什麼,只是把東西提到角落,像以前為我做過的很多次一樣。
我平靜下來,坐在爸爸媽媽對面的老舊沙發上。
“別拘束。”爸爸說了一句,開始抽菸。
“您別抽這麼多煙,對您的肺不好,胃疼沒再犯了吧?”我不自覺說。
“這你也知道?”媽媽有些驚訝了,爸爸也驚異地看著我,我才發現我不自覺用了蘇緹的口吻說了話。
“呵呵,那個,師姐什麼都跟我說的。”我爸爸胃不好,又斷不掉煙癮,看他抽我不自覺就想說他,爸爸是個悶葫蘆,不愛說話,但是是真真實實的爸爸啊。
我趕緊拿出“我”寫給我自己的信出來,像要證實什麼,“伯伯,伯母,這些都是師姐寫給我的信,她工作了也沒和我斷了聯絡,只是現在只有這些隻字片語了。”
“好久沒看見緹緹那丫頭寫的字了,當初收到你的信,看那個字跡和郵戳,我們幾乎要以為是丫頭給我們寫信了,還有些被嚇著呢。”媽媽長著老繭的手輕輕撫摸著那些信紙。
“那個是我覺得師姐寫的字好看就模仿了呵呵。”我編的都不好意思了。我以與蘇緹一個走得很近的師弟的身份給爸爸媽媽寫了信,憑著我對自己的瞭解,再編個我是生父母不清楚的孤兒的故事取得了爸媽對我的信任,我說我孤苦伶仃一個人在異鄉苦讀,非常受蘇緹這個師姐的照顧,生活上幫助我,學習上也幫助我,我一定要報答師姐的恩情,但是不想師姐卻突然離世,於是想把師姐的父母當做自己的父母來孝敬。
爸媽的回信一再說不要我回報什麼,只要我有這份心意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