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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吧,那時站在一起的一定是他們公司的高層,那一下肯定可以拉幾個陪葬了,”我只有跟他多討要一些生存的籌碼,“放了黃曉佳,我死得也心甘情願點,就當臨死還做件好事。”
“也對,一個就夠了,不過,”他詭異地看看黃曉佳,“如果是女的不是更能讓人放心接近嗎?”
“女人有女人的弱點,你能保證那個時候她能鎮定?這種事不可以出一點紕漏。”如果一定要死一個人,就把生存的機會讓給對方,我應該沒有這樣高尚的情操吧,只是現在卻不由自主這樣做。
看著黃曉佳感激的眼神,我只有安撫地對她笑笑。
他盯著我直瞧,我淡然地看著他。
“呵呵,”他又裂嘴而笑,“小子,我現在有點佩服你了。”
“你不用佩服我,我也很害怕。”只是,我害怕也沒有用,在這個癲狂的瘋子手裡。
“好,就你了,但是她也要綁上炸彈。”
“為什麼?”如果不是腿動不了,我幾乎要衝過去掐他脖子,他怎麼能這樣?
“我不能相信你保證按我說的去做,而不是跑到沒人的地方再引爆,所以,如果你失敗了,我還有一個人不是嗎?”
用她來牽制我?好,我還的確受他牽制了。
“如果你硬要綁,我也沒辦法,只是希望你做到你答應的,事成之後放了她。”
“當然,只要我的目的達成了,她也就沒用了,只是她要跟我逃一段時間,我怎麼知道放了她之後她不會跟警察通風報信。”
很會考慮,只是他不知道他能逃避追捕到現在是因為他躲起來,只要他一有行動就會暴露,我們的作用不就是引他行動嗎?明天不管怎樣都會結束了吧。
我看著縮在角落臉色蒼白的女孩,已經停止了哭泣,但臉上的淚痕還尤為清晰,女孩帶著楚楚可憐的感覺,瞪著眼看著隨意就決定她生死去向的男人,連發聲抗議都不敢。
“如果在這之後,你再傷害到任何一條人命你就不得好死,死了也永遠見不到你奶奶!”就像個地獄裡的討債鬼一樣,我用最森冷的語氣來詛咒他。
啪——又是一巴掌,嘴裡的肉都快全爛了,兩邊臉上都是火辣辣地疼,也好,對稱了。
“不准你這樣說我奶奶!”他氣急敗壞地大吼,看來這個詛咒對他而言很可怕啊,呵呵。
“你再打我,明天就見不了人,怎麼幫你辦事?”我轉過被打偏向一邊的頭,“我們要吃東西。”
“你別搞錯了,不是你來命令我,是我命令你!”
“是是,你最大。”我戲謔地說,威脅恐嚇已經對我沒有作用。
我們最終吃到了東西,兩包乾麵包和一些冷水,在被再三威脅過後,黃曉佳終於得以解放被綁了一天的雙手用以進食,腿還是被牢牢綁著,我們狼吞虎嚥地全部吃完,連點渣都不剩,這最後一餐吃得實在是太狼狽。
餓過頭的胃沒有因此而舒服多少,反而有些翻攪,可以感覺得出這個身體處於極度虛弱的狀態,腿已經漸漸有了麻痺感和酸脹感,不再是毫無知覺。
他見我們吃完,也匆匆吃了點東西,當然也和我們一樣,躲藏中也只有這些東西能儲存的時間長一點,從麵包的硬度看,儲存的時間還真不是一般的長了。
“天亮了——”陳民偉對著天窗那一塊泛白的天空喃喃自語,那表情帶著希冀,又帶著莫名的悲傷。
天亮意味著一天的開始,也許也意味著我的結束。
陳民偉的肥胖的手指上有厚厚的老繭,卻因好像被吹了氣似的填充了過多的脂肪而軟膩無比,現在這雙手正在我□的上身上活動,是那種肥豬肉油膩地劃過的感覺,莫不是餓昏頭了?他在給我裝炸彈,會取我小命的東西,我卻還想著豬肉?
“你的面板好白啊。”他突如其來地掐了我腰上的皮肉一把,還摸了一下,把我從豬肉的聯想中驚起,我一身的雞皮疙瘩涮長起來,所有毫毛直直豎起,這個變態殺人狂!
“白化病的特徵而已,你也不賴啊。”像個大號白麵饅頭似的。
“你是靠這個身體來勾引那個有錢人的?對了,還有這雙眼睛,”他迷離著眼睛摸上我的眼,我忍著想吐的感覺,太想一拳打在他的鼻樑上了,他手順著摸到那條疤上,終於停下來,“可惜了。”
“這個身體這張臉已經處在支離破碎的倒計時了,有什麼好可惜的?”我強忍著噁心,儘量說得不在意。
但其實我一直恐懼著,不停地靠幻想來壓抑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