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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柱兄弟,多謝了!”楊雪蓮感激地說完,就興沖沖地在前面引路,很快將趙鐵柱帶到仙女村以西六里地的野菜溝。
這裡土壤板結,地勢不平,但對於趙鐵柱來說,這都不是問題。他熟練駕駛耕種機,在黃昏時分,就將楊雪蓮家的九畝田地耕耘的鬆軟無比,同時播下了金燦燦的玉米種子。
聞著泥土和種子散發的芬芳,楊雪蓮想起去年二牛在家用耕牛耕地,至少需要十天才能耕完,而趙鐵柱只用了小半天的功夫。這讓楊雪蓮不由得驚歎趙鐵柱是種田的一把手,難怪村裡人稱讚他是最牛莊稼漢哩!
楊雪蓮看到趙鐵柱將耕種機開出田地,停下來給耕種機加油。看到他穿著草鞋,鞋底都磨穿了,想起了什麼。連忙從隨身的包袱中取出一雙布鞋,對著趙鐵柱說:“鐵柱,這雙鞋,讓嫂子給你穿上。”
趙鐵柱有些臉紅,連忙搖頭說:“雪蓮嫂,這鞋該給二牛哥穿呢!”
可楊雪蓮說:“嗨!二牛哪裡配穿這樣的好鞋,來,讓嫂子給你穿上,試試合腳不?”
楊雪蓮不由分說,就躬下身子,抱住趙鐵柱的腳,脫去磨破底的草鞋,換上了她手工做的千層底布鞋。
趙鐵柱穿上,發現合腳不說,而且穿的十分舒適。
“鐵柱,說物件了沒?”楊雪蓮問。
趙鐵柱搖搖頭說:“沒呢!”
楊雪蓮心頭一陣竊喜,這會兒將胸部一挺,故意將兩個鼓鼓的圓球晃到趙鐵柱面前說:“鐵柱,你看嫂子合適不?”
趙鐵柱大吃一驚,連忙搖頭說:“雪蓮嫂,可別做對不住二牛哥的事兒。”
不想楊雪蓮嘆口氣說:“鐵柱,嫂子不瞞你,我和二牛沒感情,而且到現在還沒扯結婚證。”
楊雪蓮邊說邊將具體情況說了一遍,趙鐵柱很快明白了是這麼回事。原來,楊雪蓮孃家很窮,哥哥娶不起媳婦,爸媽只好嫁女兒換彩禮。而恰好唐二牛家餵了一頭大肥豬,唐二牛將大肥豬賣了,娶了楊雪蓮。
當時雙方父母點頭,然後兩家辦了酒席成了親。山裡人的老風俗,結婚沒扯結婚證。
楊雪蓮說完,看著四下無人,開始自個解著翠花襯衣釦子,立時裡面露出白花花的兩團,趙鐵柱看得眼睛有些發花。
“雪蓮嫂,別這樣,你和二牛哥沒有感情,但是你不能做對不住二牛哥的事兒。”趙鐵柱呼吸有些粗重地說。
楊雪蓮卻苦笑道:“鐵柱,你知道我嫁給二牛一年,他是怎麼對嫂子的麼?你看看嫂子身上。”
楊雪蓮邊說邊將自己的袖子挽起來,趙鐵柱看到楊雪蓮的手臂上有幾個疙瘩,十分扎眼。趙鐵柱一看就知道是燙傷的,連忙問:“雪蓮嫂,你這是怎麼燙的?”
“嗚嗚,都是二牛這個王八蛋乾的,每次喝醉酒就喜歡折騰嫂子,嫂子不同意他就用菸頭烙我。這也就罷了,嫂子心靈還有一道傷疤,你可不要對外人說。”楊雪蓮悲慼地說。
“嫂子,你說,我保證保密。”趙鐵柱做了一個發誓的手勢說。
楊雪蓮說開了:“鐵柱,二牛這個王八蛋,揹著我在外面搞女人。”
趙鐵柱一聽這話,有些難以置信地反問:“嫂子,你可別胡說,二牛哥是個老實巴交的男人啊!”
不想楊雪蓮卻說:“鐵柱,你不信是嗎?那嫂子給你看看照片。”
楊雪蓮邊說邊從包袱中掏出一封黃色信封,從中取出一張照片。趙鐵柱看到照片中的二牛西裝革履,好像一個暴發戶一般,和一個比他大許多的老女人在酒店包廂裡親嘴。
“嫂子,你這照片哪來的?”趙鐵柱問。
楊雪蓮說:“這是我堂哥去二牛那邊做事,意外碰到他和一個富婆勾上了。堂哥為我不平,偷偷拍了這張照片寄給我,勸我和二牛分了,然後另找婆家。”
趙鐵柱心裡一沉,真想不到楊雪蓮這麼命苦。
可趙鐵柱一想到楊雪蓮和村長有一腿,就不解地問:“雪蓮嫂,你上次說和村長的事兒有難言之隱,說來話長,趁著這會兒沒人,你快說說。”
楊雪蓮無奈地嘆息:“鐵柱,我和村長也沒有感情。二牛去外打工,與富婆鬼混,根本不寄錢回來。我娘病重,沒有錢治療,我就去求村長借錢。可村長打我的主意,說只要和他發生那事,就肯借錢給我。我想自己反正是破身子,也就從了。”
“可是你不能這麼作賤自己。”趙鐵柱說。
“你回村後,我就找堂哥借錢還給村長,和他來了個了斷。”楊雪蓮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