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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都不是簡單的角,各個難纏的緊,只要不威脅到自己的利益,並不介意誰去當那首領。
不過現在不一樣了,鼬的話明顯牽扯到楔的整盤計劃,不由蠍不給鼬臉色看。當然,周圍幾人沒有任何的阻攔,嘴裡勸著兩人可臉上卻是幸災樂禍期待看戲的表情。
鼬抬眼凝視著蠍,蠍的目光有一點閃躲,倒也是正常,在座每個人都知道寫輪眼強大。
“我給你一個理由,大蛇丸那裡你要的東西,等事後我會給你,但是現在,你必須放手那邊的事,否則我只能以組織的規矩來懲罰你,明白了麼?愚蠢的小子?!”
鼬的語氣中帶著一種傲氣凌人的淡漠,給人一種仿如他早已超脫了人類範疇的感覺,不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神明。那淡漠的眼光就像在看待一隻螻蟻,叫人心生寒意。在獲得了佐助的眼睛的瞬間,骨子裡流淌著的那種骯髒的血液就隱隱約約的告訴了他一件非常重要的事,一件復活祖先的事。
比起斑來說鼬根本沒有任何的野心,但那是曾經。野心這種東西每個人都有,只是因生活的環境而異。就像平民家的孩子想長大了有一塊可以活口的地。而生在富貴家庭裡的孩子希望自己的哥哥姐姐意外猝死,好繼承大量的財富。而那些王侯將相希望能獲得更大權利。
鼬也是這樣,或許曾經鼬只是不希望成為一枚棋子,而且一直在為這個目標奮鬥著,可當他站到了斑的位置,周圍的一切都改變了。接觸到了更高層次的東西才會發現自己的渺小,用一個簡單一些的比喻,其實野心這玩意就像女性內衣店裡的罩杯,每個進入挑選的女人總是幻想著有一天可以換上大一碼的罩杯而是一直穿戴現在尺寸的。
在鼬的目光之下蠍內心掙扎了幾許還是妥協了下來,重新蹲坐在一邊,默默無語。鼬不是曾經的零,零看起來對人很冷淡,但是他的危害性卻是曉裡最低的。而鼬不一樣,如果有必要鼬肯定會絲毫沒有任何猶豫的下毒手,所以蠍退卻了。
到此時迪達拉是看明白了,鼬和前一任首領的風格完全的不同,徹底的不同,似乎曉也要發生悄然的改變,不過這些都和迪達拉沒有太多的關係,眼含嘲諷的望了一眼蠍,挑了挑眉梢齜牙陰笑了兩聲。明白人不止迪達拉一人,每個人心中都十分的清楚,但沒有表達出來,反正或許如此的改變,並不是什麼壞事。
與此同時,在一處隱秘而空曠的山洞內,一座龐大的祭壇位於山洞的中央。祭壇呈菱形,有九階,第九層有八隻巨大的石柱屹立著,每一隻石柱上都刻著玄妙的花紋,一種古樸而充滿滄桑的韻味油然而生。石柱上的花紋連線著祭壇第九成的地面,在地上扭曲著最終集合在祭壇中央一塊圓形的凹陷裡。
這座祭壇的作用說白了就是在神魔時代前期,神官為了捕捉惡鬼和妖魔以做駕馭的法壇,可以召喚到妖魔和神力微弱的神明。當然召喚並不是沒有代價,相反的代價極為苛刻,至少對於普通人來說是這樣。
七夜站在了祭壇的周圍有些驚歎的看著這如藝術品一般的祭壇。建造祭壇的材料花費了從卡多那世界首富身上撈來的所有錢,而大名松賀也貼了進一半的資金進來,才勉強購買到這些材料。錢倒是其次,關鍵其中一次材料隨著長時間的沒有人使用,改變了名字和存在的地點,動用了全國之力,才勉強在數月之後建造出來。
“可以開始了!”七夜招了招手,說了一聲。語氣中有點急,倒也能理解,畢竟這召喚的不是什麼妖魔,若真是妖魔七夜反而不怕,召喚的可是神明,妖魔的死對頭。七夜身後的陰影晃動了一下,霜微微欠了欠身,手裡捏了幾個手語,遠方便傳來了腳步聲。
九個漂亮的女人,赤身裸體的女人,沒有一絲一縷的遮擋,任憑身體完全暴露在空氣中。九個女人走的很慢,總是邁著最小的步子,不讓身下的春光乍現在這些男人的眼睛裡,眼中有著絕望與無助,還有一絲羞澀。
這並不是所有的女人,而只是一小部分。為了讓這座祭壇正常的工作,必須需要祭品來獻祭,家畜獻祭也可以,但是召喚出來的神明或者妖魔,絕對是最沒有用的那一種,甚至比之七夜都不如。而用活人極,才能召喚出比七夜實力略高一些的神明,當這些神明對七夜沒有作用的時候,便用這些神明做獻祭,召喚更高層次的存在,所以這活人祭品必須多,很多。
驗證過九個女人的正身,七夜微微頷首點頭,霜立刻就明白了七夜的意思,手中手語捏動不止,不一刻時間數條影子剎那間從角落裡出現,穿著藏青色的長衫,帶著醜陋的面具,恰好也是九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