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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作嘔的舞臺劇。”說著捋了捋袖子,雙臂微擴之後自然垂下,凌亂的衣服眨眼間宛如新衣一般。冷漠的臉上也有了似笑非笑的調侃,直視著綱手。
綱手和自來也在葬禮之後的半個月才趕回來,無論他們在什麼地方,以絕頂的伸手哪怕就是在雲之國,要一個星期趕回來絕對綽綽有餘,可他們卻推遲了很久。其中個人的因素要佔了絕大多數,一是無法平衡的去面對木葉的老一輩,二是一種洩憤的表現。猿飛也是挺悲慘,最得意的三個弟子在下葬那一天一個也沒有到場,這就是一種無言的諷刺,為猿飛的生平畫下了濃濃的敗筆。
綱手白皙的雙手緊緊攥在了一起,巨大的壓迫力是骨骼移位,發出警告的咯咯的聲音,臉上的冷色漸漸有了一些緩和。七夜說的沒有錯,這一切都是在做戲罷了。
只是既然做了開頭,那就得做下去。
整理了一下腦海中的思路,綱手忽略了七夜臉上那似笑非笑十分讓人惱火的表情,心中囑咐著自己千萬不要動怒。對於七夜綱手談不上十分的瞭解,但是作為同一時期活躍在戰場上的人物,多多少少還是有一點熟悉的。七夜不是那種心胸寬闊的人,惹惱了他或許現在沒有事,但是他絕對會記在心裡,等待一個可以以最大限度報復的時機。以他隱忍那麼久才展現出實力就可以看得出,七夜是個城府極深喜怒不言於色的人。
深吸了一口氣,平息了心中翻騰的怒意,壓著自己的性子,低聲喝道:“哼,你說這些是什麼意思?無論我和猿飛怎樣,也輪不到你來說。我問你,當時你在哪,為什麼不去救猿飛,為什麼猿飛直到被殺才會被發現?”銳利的眼神似乎想要撕裂七夜的防禦,只是在對上七夜那似乎有些詭異且毫無波動的眼神時,無力的嘆了一口氣。
七夜手裡忽然捏了幾個印,地面顫抖了幾下居然凸出兩個石凳和一張石座,撣了幾下石凳上的灰塵,緩緩坐下,伸手一招,說道:“坐。”帶綱手坐下之後,七夜才不緊不慢的繼續說:“我要保護大名,不僅僅只是松賀,五國大名都在,如果萬一不小心死了一個,你覺得木葉還有存在的必要嗎?作為一個忍者,你應該分得清對與錯,猿飛和木葉比起來,猿飛根本就沒有需要我保護的價值。”
這話說的很是冠冕堂皇,但的確在理。一個大名要是真的死在了木葉,無論如何松賀都會為了給對方國家一個交代,把木葉村整個交出去。那樣做木葉的下場根本沒有選擇的權力,除了消失在這個世界上,沒有其他的辦法可以平息他國的憤怒。
綱手緊握的雙手終於鬆了,一手搭在石桌上,側著身子俯視著山下寧靜的木葉,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對於猿飛綱手不知道自己應該如何去面對,哪怕是猿飛現在已經死了,這種複雜的心情卻依舊保留在心裡。
三忍和猿飛亦師亦友,三人的身世的遭遇都很相似,猿飛很好的扮演了一個類似父親的角色,仁慈而寬厚已經烙在了三人的心裡,可當忽然翻臉時,這一切都被撕碎,只能帶著被欺騙背叛的憤怒和一絲眷戀離開了木葉。當再要面對猿飛時的心情很難形容,有激動,有憤怒,也有遺憾。
“他是一個好人,不應該死的。”綱手苦笑著把目光投向無邊的天際,看著猿飛緩緩移動著的浮雲說道。
七夜似是不恥的笑了幾聲,“好人?猿飛是好人?綱手姬公主,我一直以為胸大無腦這個詞不會出現在你身上,但是今天看來我錯了。”不待綱手發作,接著說:“把我叫這裡來,就是為了拽拽我的領子然後和我說猿飛是好人麼?如果僅此而已,那麼我想我應該回去了,府上很忙。”
綱手轉過身正對著七夜,意外的沒有因為七夜的諷刺而惱怒,只是平靜的看著他,雙臂和在一起搭在桌邊,因為兇器太過於龐大而被擠在了一起。根本不需要多餘的動作,在那件堪稱淫蕩至極的無袖寬領衫下,就能看見兩個因擠壓而飽滿的快要漲裂的|乳球,以及那讓人遐想無限的|乳溝。每一次呼吸之間胸腔挺起,兩個|乳球也漸漸的合攏,分開,就像一直巨大的蝴蝶的翅膀,不停的揮舞著。
“你在猿飛老師遇害之前見過大蛇丸,你沒有任何理由說明猿飛老師的死和你沒有關係,你擺脫不了這個嫌疑,我要真相。”綱手絲毫沒有在意七夜從胸前一帶而過的目光,略顯嚴肅的說道。
七夜微微一笑,不在乎的彈了彈手指,隨後捏著下巴微偏著腦袋,迎著綱手的目光,說道:“是嗎?解釋不解釋對我來說無關緊要,從嚴格意義上來說在我離開木葉的那一刻起,我就不再是木葉的忍者,而是直屬與大名府。”說著頓了頓,心中對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