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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不想死,如果你不想欲血軍團毀在張大標手裡,就必須這樣做!”
“好吧!可是,我想先見見張大標,不管怎麼樣,大家兄弟一場。”啊六的神情有些驚恐,他覺得自己的大腦一片空白,自從那毒酒的事件以後,那都不明白自己到底在做什麼了。
“見見也好!我們一起去吧!我順便和他說說去公墓山的事情!”
兩人在相互看了看之後,又同時嘆了口氣,只不過,啊六確實很痛苦,啊力卻很開心痛快!
楊風消失已經四個月了,張大標一直就很忙,他不但要帶好欲血軍團的弟兄,還得處理好中原其他邊緣省市的分堂大大小小事務,啊六和啊力找到張大標的時候,張大標和塗文海也恰好在考慮雲南的情況,那個地主,一直以來就不是個吃素的主啊!
“啊力,啊六,坐!”張大標見啊力和啊六來了,便點了點頭,淡淡的招呼了一句。
“對了啊六,原本好像是你在安排雲南的人手吧?怎麼後來不見你動靜了?”塗文海抬起頭,看了看啊六,道:“你是不是有什麼新的主意了?說出來聽聽!”
啊六不自在的笑了笑,道:“海哥,呵呵,那事情等下再說,我今天來這,是特地來謝謝標哥的,標哥在如此繁忙的時候,還不忘記送給我一瓶酒,二十年的茅臺啊!”
“哦,這事啊?這事我都忘記了,其實你不應該謝謝我,你要謝就謝……”
還不等張大標把後面的話說出來,啊力就搶先道:“標哥,今天天氣不錯,而且,我們忙碌了這麼久,是不是應該去看看公墓山的弟兄了?我昨天晚上夢見一弟兄說缺錢花。”
“恩,說的是!”聽見這話,張大標終於從椅子上站起來,嘆了口氣,道:“很久沒有去看那些弟兄了,要再不去的話,落花和流水都該說我們不夠意思。”
“我想今天就去看看,雖然說標哥和海哥現在不太方便外出,但我想多叫些弟兄,問題應該不大!”啊力也嘆了口氣,神色間帶著淡淡的憂傷。
“要是以前的話,出去說不定就給別人打死,可現在我們都知道有人要殺我們,怎麼可能輕易的給人殺了呢?”張大標笑了笑,轉頭看著塗文海,道:“去,帶十個風殺組的弟兄。”
原本塗文海還以為張大標會有下文的,可不想張大標卻沒有說話,他皺了下眉,道:“標哥,是不是叫些其他堂口的弟兄一起?要不,我再安排五百個風堂的弟兄同去?”
“不用了,開路的弟兄我會安排好的!”啊力咧嘴笑了笑,道:“雖然說我電堂的弟兄身手不怎麼樣,但只要有我啊力在,他們動起手來,就絕對不會含糊!”
“聽見了吧?你個死腦袋啊!”張大標推了塗文海一下,催促道:“還不快去?”
是啊!既然啊力來叫自己和標哥去公墓山,他怎麼可能不先考慮到自己的安全呢?塗文海尷尬的笑了笑,而後回了張大標一拳,便轉身出去了。
“啊六,看不出來你小子還有點女人味道啊!那酒你還沒有喝吧?”張大標覺得,那可是二十年的茅臺,要是啊六這小子喝了的話,能不高興的和自己說說其中的味道?
他怎麼就知道自己沒有喝酒?啊六的臉色有點蒼白,不過他很快的穩住了神,乾笑了笑,道:“是的,那二十年的茅臺,我沒有喝過,就沒有捨得動,不過看過兄弟回來,一定喝掉!”
“恩,一瓶酒罷了,早點喝掉就是!”張大標走到啊力和啊六的身邊,笑道:“下去吧!”
看來,這張大標,真的是在指望自己早點死了!啊六暗自嘆了口氣,道:“標哥,我先下去,我去換身衣服,去看弟兄,我覺得我這身衣服不太合適!”
啊六不是去換衣服,啊六是去叫人,他在離開張大標後,馬上打電話通知了自己手下的一個得力助手,吩咐道:“帶上五百弟兄,帶上傢伙,去公墓山,準備殺人!”
這黑社會的老大就是老大,去公墓山燒點紙錢,都是浩浩蕩蕩的一大批人,前面有五百弟兄開路,後面還有兩百弟兄斷後,中間,才是張大標他們幾個頭頭。
開路的是雲堂的弟兄,斷後的是電堂的弟兄,或者說是啊力的親信,張大標和塗文海,倒是沒有從自己的堂口叫一個弟兄出來,不過幸好他們還知道帶上是個風殺組的弟兄。
車隊在開進了公墓山腳下後,為了表示對死去弟兄的尊重,所有的人,包括張大標和塗文海他們,全都下了車,徒步朝公墓山上走去。
不知不覺間,就到了夏天啊!雖然這山上的芳草綠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