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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個招呼,道:“力哥,你來的正好,眼下我正考慮如何加強雲南的防禦,你有沒有什麼更好的意見?”
“阿六,難怪標哥老在我面前說你,叫我向你學習啊!”阿力晃了晃手裡的酒,道:“瞧瞧,這酒可是標哥叫我給你的,他本想親自送過來,可惜他抽不出時間。”
阿六的外表不怎麼的,很乾瘦,在笑起來的時候,臉上的皺紋便擠在一起,形成了一道道的溝壑,在聽了阿力的話後,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這還不是應該的嗎?風哥不在,這非常時刻大家身上的擔子都重了很多,特別是標哥,忙得喝口茶的時間都沒有了。”
“我可告訴你啊!這可是二十年的茅臺,全中原也難找出幾瓶,標哥說你好這口。”阿力一邊說,一邊走進阿六的辦公室,神秘地笑了笑,道:“兄弟該不會忘記了吧?我也好這口,雖然標哥再三交代我別喝,說對胳膊上的傷不好,但我知道喝不死。”
標哥在如此繁忙的時候,竟然不會忘記自己,這讓阿六很感動,他搓了搓手,憨厚地笑了笑,道:“力哥說笑了,有酒大家兄弟一起喝,走,找個包廂,巴塔幹掉!”
這酒,確實是張大標送的,當然,這是在阿力的建議之下,張大標才送的,因為張大標覺得,大家都是兄弟,心裡明白就行,這非常時刻,何必講究那麼多客氣?
可是阿力卻說,那阿六的背景不同,越是在非常時刻,越要讓他感覺到欲血軍團把他看得很重很重!張大標想想確實是這個道理,便把自己珍藏了多年的茅臺給拿了出去,送給阿六。
“上幾道菜,哎呀!這些天我都忙昏了頭,今天死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