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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戎思慮重重。

對於上面這一整套猜測,他不確定是否正確,可能仍舊有一些偏移,畢竟他並不是神明,算無遺策。

但這是歐陽戎在逐漸深諳功德塔底層機制後,唯一能想到的相對自圓其說的可能了。

當然,其中的漏洞疑惑也不是全沒有。

例如歐陽戎怎麼也想不通,他送給阿青的藍色蝴蝶紙花,為何能起到這麼大作用?

不就是一個簡單的紙藝嗎?涉及一些簡單的幾何原理。

還能產生什麼巨大影響不成?

這又不是什麼文抄的詩詞歌賦,或者推動生產力的新工藝。

還是說……勾起了柳子文、柳子安美好的童年記憶?

這就有點扯了。

另外,還有兩道疑題。

首先是,老匠作究竟何人,聽阿青的描述,他似乎就是一個普通老劍匠,只是性格孤僻些。

其次是,那個叫張倩的失蹤女穗工,到底遭遇了什麼,或者說……是怎麼死的,是被柳家用來做了些什麼?

歐陽戎一向覺得真相隱藏在最樸素的現實裡。

從最簡單的邏輯看。

想一想老匠作這個職務是用來做什麼的,而古越劍鋪又是幹什麼的地方。

利益至上的柳家肯定是不養閒人的。

那麼答案就顯而易見了。

鑄劍。

古越劍鋪是柳家的核心家產。

古越劍鋪是用來鑄劍的。

鑄劍需要依靠劍匠。

所以,那個老匠作有沒有可能在幫柳家鑄造一些重要的寶劍,此事涉及了柳家核心利益,於是老匠作在古越劍鋪的地位超然,能夠影響柳子文、柳子安等人的決策,於是那日間接影響了阿青的命運?

再加上女穗工張倩的失蹤,而那日正好又是甲三劍爐的熄火完工,龍首臺舉行了洗劍禮……所以這種種事情加在一起。

有沒有可能是老匠作在甲三劍爐,鑄造了一柄疑似傳說中鼎劍的玩意兒,然後用女穗工張倩代替阿青,去祭了劍。

歐陽戎對此十分懷疑。

可是小師妹卻是反覆告訴他,鼎劍的鑄造不是一家一戶玩得轉的,且它不需要邪術祭祀,這類祭祀只有方術士們才會使用。

另外傳說中鼎劍的出世,會帶來奇觀異象,而甲三劍爐似是劍成的那一日,龍城天朗氣清,並無任何異景。

關於鼎劍的可能,看樣子並不成立。

思緒到了這裡便斷了,像是撞到了一堵南牆。

這一張被歐陽戎腦補出的拼圖,還差不少的碎片線索。

等等……方術士?

西廳內,在木訥瘦高漢子與藍衣捕頭的視野中,此前一直屋內徘徊的年輕縣令忽然停步,望向窗外,眉頭微鎖。

他嘴裡輕聲似是呢喃著什麼:

“記得……上回東庫房燒帳……小師妹有一個沒抓到的賊人……好像就疑似方術士來著……而且忽然燒柳家的帳……八成就是柳家派來的了。

“柳家有方術士道脈的練氣士嗎……活人祭祀是否與之有關。”

歐陽戎臉色若有所思。

“龍城柳家……這平靜湖面下,到底藏著些什麼……真是蹊蹺……”

過了一會兒,歐陽戎緩緩用力搖了下頭,似是想要甩去這些疑雲。

他回過神,轉頭問某個藍衣捕頭:

“六郎,你那邊如何?”

燕六郎上前一步道:

“失蹤的女穗工叫張倩,有了名字其實就很好找了,我帶人去翻了一下戶曹庫房的檔案,最後在城南的翠鶯街南坊找到了張倩的家人。

“她家除了一個尚在的七旬老母外,還有兩個哥哥,她大哥已成家且家境還行,二哥則是吃喝嫖賭樣樣精通,時常靠家裡接濟。

“為防止被有心人發現,我是私下一身常服去聯絡的他們,然後旁敲側擊的問了下。張倩的兩個哥哥對我們表現的都挺警惕的,口風很緊,決口不提妹妹失蹤之事。

“後來我們的人從附近街坊鄰里打探得知,不久前,也就是張倩失蹤的那幾日,有古越劍鋪工坊裡的人來過張家。

“我們還打聽到,這些日子,張倩那個二哥在城南的賭坊窯子裡,突然花銷大手大腳了起來。”

燕六郎停頓了下,朝歐陽戎失笑道:

“明府,看來柳家劍鋪似乎給得不少。”

歐陽戎瞧了瞧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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